,宇文熠長長一聲嘆息:“你這個妖精,本太子遲早要死在你身上。”
蘇凌努力側過臉,將自己藏進臂彎。但適量的軟骨散和春藥同時作用,宇文熠的每一次抽插與脈動都清晰無比,讓他無處逃避。腦海裡最後的那絲清明反覆告誡著他要拒接要反抗,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著,靈與肉的煎熬讓蘇凌幾乎崩潰,那野蠻的衝撞和肉體的拍擊聲卻似乎永遠也不會停歇。
終於,隨著宇文熠的一聲低吼,兩人同時釋放出來。一片白濁從兩人緊貼的地方盪漾開去,隨波逐浪,終於再無蹤影。
宇文熠渾身無力地趴在蘇凌身上,在那紅潮未褪的臉上重重親了一口:“凌,你真好。”
二十
沉重的腳鐐在石板上拖行,刺耳的金屬聲迴盪在寧靜的夜空,連棲息在重簷間的夜梟也被驚得獵獵飛起。
門一道道開啟,又一道道關閉。侍衛們粗暴地推搡著他穿過皇宮的層層宮門,條條甬道。
黑暗重重,看不清前路,一個聲音從漆黑的宮門後傳出:“是那個蘇凌來了嗎?”
面目模糊的侍衛沉聲回道:“是的,陛下。”
門“吱呀”一聲開啟,輕得象一陣風,強烈的光線晃得蘇凌睜不開眼。
身體被猛地推到了地上,臉撞上冰涼的木板,一陣巨痛。眼前是一雙黃金的戰靴,銳利的足尖高高勾起,如同野獸的獠牙。獠牙鉤上了下巴,迫使他的臉高高仰起:“果然是一張漂亮的臉蛋。”那聲音似乎從地底傳來,陰冷刺骨。
猛地甩頭,擺脫獠牙的控制,耳畔卻傳來更為陰森的冷笑:“你……逃不掉的。”
冰冷的手指劃過臉頰,從衣領中探入。蘇凌拼命想要避開,卻被侍衛死死摁住,半分也動彈不得。衣衫被撕裂,四雙手分別壓制著他的四肢,腰被從後面抬起,下半身暴露在空氣裡。
“禽獸!畜生!”
亂蓬蓬的黑髮披散在眼前,身體被撕裂的痛苦令他不由自主地仰起了脖子,巨大的恥辱和痛苦幾乎將靈魂焚燒為灰燼。
“你錯了,朕不是畜牲,朕是帝王,是勝利者。勝利者都是英雄,只有失敗者才是畜生。”宇文縱橫的臉被暗影遮蔽,聲音飄忽不定,暗影間有血光閃過。
帶著牲畜印記的烙鐵高高舉起,印在自己的左肩,糊臭味剎那間佈滿了整個宮室。
“怎麼樣,朕說到做到吧?”
肉體的疼痛已經麻木,蘇凌費力地扭過脖子,狠狠地啐在那張冷酷邪惡的臉上。
身後的人停止了動作,緩緩擦掉臉上的口水,神情卻不是憤怒,而是變態的瘋狂。
侍衛們將蘇凌翻轉過來,宇文縱橫握著他腰肢的手狠狠一用力,肉體被利刃瞬間貫穿的痛楚,幾乎讓靈魂出竅。
“你一定不要忘記今天,朕也不會讓你忘記。”不知何時,宇文縱橫的手中多了一把薄薄的匕首:“每玩你一次,就在你臉上劃一刀,讓這傷口永遠陪著你。放心,這麼漂亮的臉蛋,朕也捨不得,朕會很小心的。”宇文縱橫瘋狂地大笑起來,笑聲如同午夜鬼啼,令人肝膽俱寒,黃金凱甲映出血光,幽藍的刀鋒後,是一雙血色的魔性之眼……
蘇凌大叫著從夢中驚醒,渾身已被冷汗溼透,十年前的往事沉澱成夢魘,反覆出現在睡夢裡,無論如何掙扎也難以擺脫。
“怎麼了,半夜三更嚇人一跳。”宇文熠跟著坐起來,語氣大是不滿。
果然只是夢魘嗎?不,這場噩夢又成為了現實。那個惡魔的兒子現在就躺在自己的身旁,就象他當年一樣逼迫自己,一樣不擇手段,一樣禽獸不如。
“還不快躺下!”宇文熠一邊嘟囔著一邊摟著他的腰,將他攬入懷中。
月色如霜,落在枕蓆之間,悽清冷漠,似乎連痛苦都麻木了。
蘇凌明白,這次宇文熠不再用強而改用藥物,就是要告訴自己,他有無數種辦法讓自己屈服,自己的反抗不過是可笑的鬧劇。
是啊,他有無數種辦法,但自己卻連一種都抵擋不住。先前淫蕩的醜態,越是拼命不再去想,便越是如走馬燈一般在腦海裡閃現,無從逃避,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蘇凌一口咬住自己的小臂,濃濃的血腥味帶來剎那清明,那疼痛冷渾身一抖。
宇文熠加大了胳膊上的力度:“你還是好好睡一覺吧,不嫌累嗎?明天還要去營裡。”昨夜的感覺實在銷魂,宇文熠一次次索取,直到蘇凌昏死過去才不情不願地作罷。
軍營裡不許帶女人,宇文熠青春年少,又身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