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屠刀無所遁形。
這種不堪的境地真的永遠也無法擺脫嗎?十年前如此,十年後依舊如此!努力塵封的記憶終於再次被血淋淋地揪了出來,和眼前的景象重合。
蘇凌努力調整著呼吸,不想流露出哪怕是一絲的膽怯。
眼前的人沉默不語,看似沒有什麼情緒,但在髮絲和衣領下若隱若現的脖子上凸顯的青筋卻暴露了他此刻緊張與恐懼。
“怎麼,害怕了?放心,只要你聽話,我會很溫柔的,不會傷你。”宇文熠撫摸上蘇凌冰冷的臉龐,試圖安撫他。
蘇凌猛地抬起臉,扭曲的面孔加上瘋狂的眼神,猶如被逼到了死地的困獸。
宇文熠沒來由地覺得肩頭被蘇凌咬過的地方一陣發麻,不由自主地退後一步,旋即發現這種示弱太不應該,冷冷一笑道:“果然是頭野獸,父皇說得對,即使拔除了野獸的爪子,還得當心他的牙齒。不過……你這樣有什麼用,莫非你覺得你做出這副樣子,本太子就怕了你,不敢動你不成?”話語間滿是譏誚。
蘇凌並不理睬,只是惡狠狠地瞪著他,眼裡似要噴出火焰。
宇文熠無奈地搖搖頭,繞過蘇凌出了房門。蘇凌剛剛鬆了口氣,卻見他又走了回來,重新躺回軟榻上,悠閒地把胳膊墊到腦後,看起書來。
蘇凌依舊一動不動,滿是戒備。
良久,只聽宇文熠懶懶地道:“放心,我只是想你陪我吃個飯,今天不會對你用強。”
聽宇文熠這樣一說,蘇凌漸漸鬆弛下來,只是依舊把輪椅靠在門邊。
不一會,羅春張羅著把飯菜擺放好,宇文熠伸了伸手腳,大馬金刀地坐在桌前,示意蘇凌立刻過來。
蘇凌猶豫片刻,終於還是決定不要為了這點小事情觸怒他,順從地將輪椅搖到宇文熠對面,拿起筷子夾了一隻蝦仁放進嘴裡。
宇文熠笑眯眯地看著他用餐,偶爾還給他夾上一片牛脊或是青菜。蘇凌來者不拒,統統吞進腹中。
宇文熠吃得不緊不慢,吃著吃著,還放下筷子看著蘇凌,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
氣氛有些詭異,蘇凌只能裝作什麼都察覺到。吃完飯,羅春端上來一道清淡的菜湯,蘇凌喝了兩勺便放下碗筷。
宇文熠依舊在吃,眼睛不停在蘇凌臉上打量,彷彿他才是自己的食物。
蘇凌被他打量得渾身不舒服,想要搖到輪椅離開,一抬手,去發現自己竟然半分力氣也使不出來:“宇文熠,你!”
“藥生效了。”宇文熠呵呵一笑,推開桌子走過來,一手託著蘇凌的腰,將他打橫抱起。
浴室早已準備好,蒸騰的煙霧如夢似幻。
宇文熠將蘇凌放在池中的斜坡上,緩緩除去淡青色的腰帶,解開紛繁的衣結,露出蜜色的肌膚。
水波恰到好處地遮去蘇凌殘缺的半截小腿,展現在宇文熠面前的是一副近乎完美的身姿。每一條起伏的曲線,每一寸顫抖的肌膚,都在訴說著無盡的慾望,誘惑著人不顧一切地沉淪。
急切地脫掉身上的衣物,宇文熠溫柔地覆了上去。
黑髮如同傾倒的墨汁般在水中浮動,蘇凌的嘴唇已變成誘人的玫瑰色澤,半眯的眼睛裡水波濛濛媚色橫流。
“宇文……熠,你……這個無賴,你居然還……用了春藥,你不是說過不會……用強嗎?”蘇凌努力聚集起力量,想讓自己的語氣嚴厲一點,卻適得其反,沙啞的語聲不想是在斥責,反倒像是勾引。
宇文熠輕輕喘息著,舔上蘇凌的耳垂:“寶貝,我沒有用強啊,你放心,春藥下得不重,你會體會到極樂的滋味的。”
被藥物控制著的身體敏感至極,僅僅只是耳垂的刺激便已讓蘇凌渾身顫抖不已,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宇文熠被他的反應刺激得一聲“嚶嚀”一聲,順勢將那兩片誘人的紅唇含入口中,用舌尖挑開,捉住那試圖逃避的巧舌反覆研磨。
手指在肌膚間遊走,伴著絲絲麻癢,周圍的溫度在不斷攀升,已被胭脂色染紅的胸膛上,一對淡紅色的茱萸已傲然挺立,隨著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
宇文熠伸出手指,捏住那一對茱萸上大力揉搓,蘇凌似是極度歡愉,又似極度痛苦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滾燙的肌膚在那早已噴張的慾望上一擦而過。宇文熠已經三個月未經情事,受到這樣的誘惑,哪裡還忍得住。
強行擠進修長結實的大腿之間,火熱的慾望已無法控制,托起飽滿的臀部,宇文熠藉著水流的潤滑挺身而入,狹窄緊窒的甬道所帶來的壓迫的快感直抵靈魂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