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教主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態,還是說,因為是天下教的教主,便要樣樣都裝出天下第一的樣子,就連這虛偽無恥,也定要冠絕天下嗎?”
上官雲清滿含諷刺的話音剛落,“啪”的一聲,齊凜寒反手一個巴掌甩在他臉上,直將他半邊臉頰打得腫了起來。
一掌落下,齊凜寒心頭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一刻,卻又在心中對自己說,是他逼他的,是上官雲清絲毫不顧念舊情,就這樣將他心頭所有的希冀都一把打散!
“好,好,相識數年,本座竟都沒有看清你上官雲清的真面目,可如今既然狹路相逢,你也別怪本座不客氣了,這劍,你是鑄還是不鑄?”
沒有立刻讓屬下用刑,而是想給上官雲清最後一次機會,齊凜寒此刻甚至想,只要上官雲清答應為他鑄劍,所有的前仇舊恨都可以一筆勾消。他可以不再計較青鸞被竊之事,不再計較上官雲清的隱瞞,甚至,也許他們還能繼續酒逢知己千杯少。
上官雲清卻回以冷笑,這個男人多麼卑鄙,奪去他一身武藝不說,還要他為他鑄劍助他號令天下,對他來說,自己也不過是用過即棄的鑄劍師而已。
“齊教主,在下落到你手中,早已無話可說,師父確實教我鑄劍的本領,卻也告訴我應該服從自己的心意,在願意鑄劍的情況下才去鑄劍。而齊教主,並不是在下願意為之鑄劍的物件。”
一句話激得齊凜寒胸口刺痛,可他卻沒有暴跳如雷,而只是冷笑著問:“哦?那不知道你願意為之鑄劍的物件又在哪裡?你與莫雲兄弟相認,也沒見你表露身份,你這親哥哥倒真是狠心。”
提起莫雲,上官雲清的表情起了一絲微妙的變化,他別開視線不再看齊凜寒,嘴角卻似也勾著一絲冷笑。這細微的變化卻讓齊凜寒更為不滿,只覺得胸腔內一股悶氣盤亙不去,幾乎叫他透不過氣來。
囚室內陷入了一片死寂,除了幾個人輕微的呼吸聲外沒有一絲聲響,上官雲清拒絕再看齊凜寒,自然也不會回答他的問題。良久,從上官雲清的發上又滴下一滴水滴,水滴落地濺起細碎的聲響,才將眾人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齊凜寒突然一轉身走回椅子前,他邊上的屬下立刻上前低聲問道:“教主,要用刑了嗎?”
“本座何時說過要用刑了?你們兩個都出去!”齊凜寒一聲低喝,那屬下嚇得渾身打了個激靈,立刻二話不說地和另一個人一起退下了。可他們心裡卻在奇怪,不用刑?不用刑教主把人關到囚室來幹什麼?
上官雲清聽了這話也是詫異,本以為此番被抓,定是凶多吉少,退一萬步說,皮肉之苦總是逃不掉了,可豈料,齊凜寒竟說不用刑?他不解地看向齊凜寒,知道齊凜寒此刻正是暴怒的時候,而這暴怒,全是因為他。
卻見那人一揚手脫掉了身上的外袍,青色的錦衣下,被白色中衣包裹的身體在囚室內昏暗的光線下仍能看出肌理分明,精壯強悍。
上官雲清皺起了眉,從前他與齊凜寒交往,似乎很多事不用明說也能知道對方的想法,但此刻,他卻著實不懂齊凜寒要做什麼。剛開春,天氣還談不上多熱,加之這地下囚室陰冷潮溼,他實在不明白齊凜寒為什麼要脫衣服。
“看你的樣子,似是不解本座為何要解衣。”齊凜寒將外袍扔在椅子上,轉身又緩緩走近上官雲清,滿面冷酷,滿面譏笑。
上官雲清不答話,只冷冷看著他。齊凜寒走到他面前,抬手拂開他溼透的劉海,露出那張端華昳麗的臉,並用手指輕撫過那冰涼的臉頰。他的指尖像燃著火,遇到上官雲清冰冷的臉頰,讓後者猛地打了個寒戰。
齊凜寒卻不為所動地繼續著他的動作,他的指尖拂過上官雲清的臉,拂過他的脖頸,拂過他的鎖骨,最後“嘶”的一聲,將上官雲清身上那件單薄溼透的中衣一撕為二,徹底裸露出了衣服底下白晰的胸膛。
“我知道,普通的刑囚對你上官少俠恐怕沒有任何作用,還不如,本座就將你囚在身下,直到你願意為本座鑄劍為止。上官少俠,你看這樣可好?”齊凜寒冷笑著說出這句話,火熱的手指貼著眼前勻稱的胸膛緩緩移動,最後揉捏住了左邊那處挺立著的突起。
上官雲清渾身巨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怒斥道:“齊凜寒,你……”
話未說完,便因為齊凜寒指下惡意的用力而截斷了話頭,上官雲清額際倏然冒出冷汗,只覺得乳首幾乎要被齊凜寒生生揪下來。尖銳的刺痛沿著神經末梢不管衝向他,從未體現過的疼痛讓他咬緊了牙關。
齊凜寒看著他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