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錢,只要你們願意幫我做一件事,如果你們不就只能得到這些。”回想起那個可惡的記者和他今天可能拍到的照片,駱曲荷煩躁了一個晚上的心突然靈光一閃,惡向膽邊生,面容陰鷙地道。
“什麼事?”
小混混頭目狐疑地問道,覺得自己從對方身上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這個女人的真正身份他現在還不知道,可是膽敢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和自己談買賣,估計不論她是否就是傳說中那個新來W市地女人。 少也不是什麼正統的貨色,倒不如先聽她講講是什麼事情。
“我要你們幫我去教訓一個人,如果這件事情做得好,我給你們五萬。”駱曲荷滿嘴酒氣,高高的揚著頭。理智早已被滿腔的怨恨和滿腹的酒精燒地昏昏的,根本沒想到這樣地點子有多幼稚。
本來對方這次打劫。目的只在她錢包裡的現金,搶了就走倒也沒有打算難為她別的。現在這麼一說,不是代表她很有錢,還能榨出更多來嗎?這樣一來,她再想走就沒可能了。
不過今天也合該駱曲荷運氣,正趕上W市的黑道中有外地女高手進入的訊息傳出。再加上一般人都不可能這麼白痴,小混混頭目反而更加懷疑。因此反而不敢小覷,而是謹慎地問道:“教訓誰?”
“一個報社記者。”
“要怎麼教訓?”
“給我重重地打一頓,別出人命就行,順便砸了他地電腦和相機。”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你又是什麼人?”
“憑我是誠心和你們合作,我是什麼人你們沒必要知道。”駱曲荷又從包裡掏出一萬RMB。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態,“這些是我身上所有地現金,先作為定金。只要你們把事情辦成了,我明天再給你們四萬,地上那五千就當作額外的小費。”
“你為什麼要找我們?”
“這種事當然不可能我親自動手。”
駱曲荷像看白痴一樣地看著對方,眼神裡滿是不屑。她本來的意思是我不請人打,難道我還親自去打人?卻不知道小頭目的這句問話才是真正的重點。
“好,成交。”
聽她這麼一回答,小頭目越發認定對方就是那個女高手,只是自持身份,不屑親自去做教訓人這樣簡單低階地事情,因而才轉叫他們幫忙,忙陪上笑臉去接駱曲荷手中那疊紅票。
駱曲荷驕傲地把錢扔了給他,隨口報出江競澤上班的報社名稱,強調一定要今天晚上動手。
“事成之後,我們怎麼通知你?”
在W市好歹也混了幾年自有門道的小 競澤地家庭地址,只是見她神情高傲,根本就不願意讓自己近身,更是肯定了她的“身份”,當然不敢介意她的態度,語氣之間反而有些卑微。
“不用你通知,我明天聽到了訊息自然會到這裡來付剩下的。”駱曲荷瞥了一眼已把錢都撿起來正站在一邊、被他們兩個搞得糊里糊塗的其他小混混們,得意地挺起胸踩著高跟鞋嗒嗒嗒地朝暗巷的明亮那頭走去。
“春哥,她這麼有錢,為什麼我們不乾脆把她身上的錢都搶過來?反而還要放她走?”一個小混混不解地問。
“就是啊,春哥,看這個女人的穿著打扮絕對是個有錢妞啊,就這一萬五塞牙縫都不夠。”另一個小混混也抱怨道。
“是啊,不是說她長得這麼騷,還要讓大夥樂樂嗎?這樣走的好可惜啊!”
“呸,你們懂個屁!”小頭目一人一個爆慄,望著駱曲荷遠去的窈窕背影,吞了口口水,道,“你們知道她是什麼人嗎?要是惹了她,下半輩子就等著當人妖吧!”
“春哥,那她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說了你們也不知道。”小頭目哼了一聲,先把自己的一萬塊收入口袋,又劈手去搶他們手裡的錢,然後唰唰唰地數了一小部分給他們,“我們現在先幹活去,揍他個王八羔子玩。”
“可是,春哥,她沒說明天什麼時候來啊!”
小頭目先是一個語塞,然後突然又是一個爆慄:“笨,你們這多麼人吃飽了撐著沒事幹,不會早點就來等啊!”
他可是個大哥,打死他,他都不能承認這場交易確實有點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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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美人的書一向就如她本人一樣,充滿了靈氣和天馬行空的思維,文筆很美,曾記得她的一部《大漢女狼》傾倒過無數的讀者,現在白美人又重新寫她所擅長的架空歷史型別故事,相信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