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岩石又是慘敗告終,別說誘惑人家愛上自己,就連對方的一個正眼都沒得到,接下來好不容易才得到封明鑑的行蹤並避開老頭子的眼線溜了出來,沒想到只聊了幾句根本就沒進重點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再接更是立刻又碰到席浩天那個吃軟飯的死男人,為了不讓他破壞自己和封明鑑的關係,只好忍耐著和他敷衍磨了一個下午,還被他吃了不少豆腐,實在是可恨可惱。
想起席浩天聽到自己拒絕和他上床時的那一刻複雜的神色,駱曲荷忍不住在心裡啐罵:呸,憑他這種像哈巴狗一樣的沒用男人,也配得到她駱大千金儲存了二十三年的寶貴貞操?能給他嚐點甜頭已經算不錯了,居然敢這麼不知足,還露出她好像早已人盡可夫一般的神態,簡直該死!
駱曲荷恨恨地又仰頭喝乾杯中的雞尾酒,把杯子重重地放在吧檯上提醒調酒師再給她來一杯。
沒錯,自從整容成功後,她為了保持對那些男人的吸引力,也偶爾會讓他們吃點甜頭。必要的時候也能再犧牲些,可她駱曲荷也有她自己的驕傲。她絕對不能讓自己重蹈母親地覆轍,在婚前親信任何一個男人的花言巧語而愚蠢的獻身,哪怕是封明鑑也不行。她的第一次絕對只能交給她未來身份顯赫的丈夫,因為只有那樣。她才能用清白地身子換來對方的尊敬和婚姻地幸福。
可是,現在偏偏有些人就是要故意來破壞她的名譽。想起和席浩天分開時那突來的閃光燈,駱曲荷心中的怒火更是火上澆油般旺盛。
都是那個該死的記者,如果不是他偷拍了她和席浩天的照片登在報上,明鑑哥也不會刻意地疏遠她,她駱曲荷地名聲也不會被人蒙汙。今天他又再次偷拍到她和席浩天從賓館裡出來的照片,而且似乎還拍到她被席浩天親吻。要是他再為了炒作而把照片公佈出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話。她駱曲荷的名聲就更不用說了。
不行,這件事情一定要壓下去,對,找老頭子,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再向報社施壓。絕對不能讓照片公佈出來。
考慮到大局和思及嚴重的後果,駱曲荷陡然站了起來,咬了咬牙。決定還是回到那個充滿憎恨的“家”裡去。
丟擲幾張大鈔付了酒資,駱曲荷歪歪斜斜地出了酒吧,打算去前面一家夜總會的停車場裡去取車。沒想到剛走了兩三步,後面突然伸出一雙手,一下子就捂住了她地口,同時還有一雙手立刻拉著她的身體往一旁的暗巷裡拖。
駱曲荷大驚之下,急忙掙扎,可她連喝了四杯調和地烈酒,早已頭重腳輕身體虛軟,更不要說就算沒喝醉也敵不過身後的兩個大男人。當下,很快就被拖到了巷子深處,連酒吧的後門都離的遠遠的。
“春哥,看我們搞來了什麼?”
駱曲荷正在驚恐的掙扎,突然感覺嘴上的臭手一鬆,然後被猛推了一把,倉皇地站定一看,只見自己已遠離巷口,周圍景物昏暗,而自己的周圍,赫然圍著七八個人。瞧他們的模樣,不用說也肯定是街頭混混流氓之類。
“把她的包拿過來,看看這隻羊肥不肥?”一個站在駱曲荷左邊的男人開口道,應該就是這個小團伙的頭頭。
“你們不就是想打劫嗎?”
駱曲荷聽出對方明顯是要錢,心裡一鬆,一陣酒氣頓時隨著酒嗝猛然上湧,也不知哪來的勇氣,突然反而不怕了。一雙朦朧的醉眼輕蔑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幾個小混混,隨手從包裡掏出錢包,把錢包裡的五千現金隨手拋灑在空中。
幾個小混混打劫了這麼久,還從未見過有人居然會如此大方地才威脅一句就把錢都拿了出來,而且態度還如此鎮定,不由地都有些詫異。可是不管這個女人為什麼會這麼不同尋常,那些就在眼前飛舞的紅紅的鈔票總是真實的沒錯,當下也顧不得許多不約而同地都俯身去撿。
帶頭的作為幾個人當中的大哥,自然還是有點頭腦的,他反射性地撿了幾張百元大鈔後立刻覺得今天這個女人過於大方,保不準包裡還有很多錢,所以是想舍小錢而包大錢,好借大家都在搶錢的時候趁機逃跑,因此立即抬頭向駱曲荷望去,沒想到駱曲荷不但沒跑,反而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搶錢的醜態。
媽的,這個女人好詭異。那帶頭的小混混愣了一下,直起身來,情不自禁地有些戒備,這娘們不會也是黑道的吧?聽說最近本市新來了個很厲害的小妞,連大哥大都驚動了,正在想辦法怎麼收服她,不會就是這個女人吧?
想起電影上常演的那些厲害的女人,想象力十分豐富的小混混頭目看著駱曲荷的目光頓時帶上了幾分審視。
“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