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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部分

英國人對於這些條律都羨慕死了,荷蘭人就更不用說了。

想象他們在東方的二百年努力,再看看中國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作風,那真的是羨煞他們。

截止到承天四年的十一月末,不僅外交部與馬來一干土司的協議簽署完畢,馬來人倒不是不知道這些條件對於他們有多麼的危害,但他們不敢不籤啊。簽了之後好歹他們還能享享福,不籤那就是吉蘭丹蘇丹的下場,命都沒有了。

在這片殘酷的叢林社會中,弱小就是最大的原罪,馬來的這些蘇丹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想想一個比日本都小的彈丸之國,人口只有二三百人,卻分散成n多個幾十萬人的‘小’部落,他們還能有毛的資格來決定自己的命運?

這個時候馬來的底層人可沒有什麼遊行大示威,他們才不關心上頭人的什麼事兒呢,而他們的蘇丹也不認為這種事兒要昭告給所有人聽。

而從簽署了協議之後他們就是中國的土司,而不是啥鬼子蘇丹了。

葡萄牙和荷蘭關於帝汶島的協議也全部與中國簽署完畢。有了馬尼拉大板鴨的前車之籤,葡萄牙人和荷蘭人很容易就屈服了。

幹清宮裡,陳鳴看著已經被染成了紅色的馬拉和呂宋群島,捋著自己並不長的鬍鬚,笑的十分自得。

越過一片藍色的爪窪島和蘇門答臘島,更南方的位置還有整個南明州,不知不覺中,中國的地盤比之傳統的疆域已經大出很多很多了。

這年的冬天陳鳴並沒有待在南京城裡渡過。雖然水師部隊立下了大把的功勞,而明年大部隊更要沿著北線抵到祥州【阿拉斯加】,然後開始對加利福尼亞的大板鴨進攻,並且順勢將後世的西雅圖、溫哥華一帶全部拿下,將來那裡要悉心經營,以作為溝通祥州和佳州【加利福尼亞】的中轉點。

可陳鳴就是沒在南京聽那些軍將們絮絮叨叨,陳二寶都拉著陳鳴要親擔主帥,陳鳴要真留在南京過年,這一個年他絕對是過不舒坦。

陳鳴選擇了外出。(未完待續。。)

第六百四十三章 我是一個兵

黃定友伏在桌案上,一個字一個字稽核著手中的文稿。這是遠東報社正式開業後做的第一個系列報道:‘軍人’的所有摘要。

樓上的揚子江出版社覺得這個系列報道的社會影響力相當不錯,其中的精華摘要整理一下,完全可以達到出版的標準。基於一個文人的理念,黃定友本人對此事非常的熱衷。

最終三易其稿,黃定友現在手中拿著的就是最後的定稿。

三天後,也就是下旬的第一天,這稿子就要教給揚子江了。

掀過新的一頁,一段平實中帶著一股堅定不移的力量的文字映入黃定友的眼簾,這是一個三十歲的三級軍士長的自述。

語言很平實,沒有妙筆生花讓人拍案叫絕的文采,有的只是樸實無華,就像一塊屹立在海邊的礁石,讓海浪海淘千年不覺得拍打,也巋然不動。

“幹隆十二年農七月初五日,我出生在山東曹州單縣張景樓的一個貧農家庭。祖宗八代都是窮人。我原來的名字叫張來生,張金來這個名字是在當兵後教官給我改的。

俺教官是個好人,他說我這名字太沒志氣。人這輩子求的就是今生,要蓋上房子,娶上媳婦,生下娃,要吃得好穿得好,要舒舒服服,求什麼的下輩子?下輩子那還是自己麼?

教官真是個好人,識文斷字,從不跟人紅臉,脾氣再沒怎麼好的人了,槍也打得準,還會給人正骨頭。要是他沒死,現在至少也是個校官了。

在進新兵營之前我就沒吃飽過。俺們單縣是平原,離河南的歸德特別近,在山東的西南隅、魯豫皖蘇四省結合部。沒大山高嶺,沒深山老林,全部都是地,但就是沒一塊是俺們家的。

“糠菜半年糧”的日子從我記事起就是這樣。大部分人是以務農為業,靠給地主種地做佃戶,賣長工、打短工維持生計,也有的靠做點小手藝、小買賣生活。

我爹叫張永光。就是以做小生意為業,落戶成家了也仍然靠賣敲敲糖、賣針線、頂針、自己打草鞋賣等小本生意維持生活。俺家沒地,租了村子裡地主的五畝田,租子四成。但我們家向地主借的有債,利滾利,除了租子還要還利錢,一年要繳六七成。我娘只知道姓孔,孃家是單縣孔家集的,但我沒去過姥爺家,因為我娘是寡婦再嫁,姥爺家嫌丟人就不認我娘了。

我還有個哥叫黃有田,比我大七歲。是我娘跟之前那個丈夫生的。

我爹出去做買賣,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