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你這一身雪膚了。”
刺遍體花繡,需要肌膚雪白,才能花團錦簇,美觀吸引人。
劉縯(吳成)擺擺手,不要囉嗦了,就給我和弟弟在肩膀上繡一隻飛雀就好了。
少年聞言一笑。花繡可令無數人傾倒,引無數人追捧,他才不要咧。
時光飛逝,他哥哥的朋友越來越多。而少年和他哥哥在一起的時間變的少了。他也認識了哥哥的朋友,不過,那些人似乎都看不重視他,都怪他太小了。哥哥和他的那些朋友在一起的時候,顯得異常奪目,渾身散發著吸引別人的光彩。不同於在他面前像是個慵懶的貓。
少年有些沮喪,哥哥和他朋友講的事情,他都不懂。而他只能沉默,沒辦法參與進來。
少年覺得,自己正在失去哥哥。起碼,他已經不是哥哥心裡最重要的人,哥哥離他越來越遠。他似乎,要離開哥哥。
這一年,父親去世。少年從一個開朗的人變的沉默許多。
等到叔父家,少年的書房沒了,與哥哥的距離更加遠了。而他似乎只能從去田埂上和老農交談來回想他哥哥和他在一起。他哥哥越來越忙,忙著談論大事。而大哥只想著僱傭農人如何做事,而姐姐妹妹們更喜歡攀比或者玩些女孩家的遊戲。
自從搬到叔父家裡來住之後,少年顯得很沉默。不過,他大哥覺得他年紀已經到了,應該去外地遊學。
少年記得,在他二十歲的那年的某一天,傍晚夕陽如火,整個天空絢爛的像是一副畫卷。他離開家去長安求學。大哥給他足夠的盤纏,並且替他戴在手腕上一個叫不出名字的物件。
在路途上很艱辛,不過他也懂得了更多的事物,見識了更多風土人情。一路上看盡了農民流離失所的場景,讓他似乎瞭解了哥哥為什麼總是將一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