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倫斯上前補防,他直接迎著穆倫斯就跳了過去。
“媽了個巴子!你才tm幾斤幾兩,也想學馬龍造我犯規?”穆倫斯氣的破口大罵。
但眼鏡男卻從頭到尾一聲沒吭。
“咣噹!”這是兩人身體撞上的時候發出的巨響。
對抗只持續了一秒,眼鏡男那瘦弱的小身板就如同一片秋風中凋零的樹葉一般,打著旋兒的向後飛了出去。摔到地上之前,他做的最後一件事不是保護自己,而是把手裡的籃球朝對方籃筐擲去。
其實這一下穆倫斯真沒用什麼力氣,但是因為眼鏡男實在太瘦弱,所以現場的視覺效果還是很震撼的,遠遠看上去,那場面不亞於f1賽車比賽中慘烈的車禍現場。
當事人之一的穆倫斯見到這一幕,也嚇了一跳,一張白臉嚇得幾乎都快變成透明的了,說話也變得語無倫次,幾乎毫無邏輯可言:“我不是有意…身體對抗!我根本沒必要…裁判,判丫假摔!就是假摔!罰他!!”
而特納臉上的複雜神色已全然褪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副邪魅狂狷的笑容。
“嘟~嘟!灰色32號阻擋犯規!紫隊罰球兩次!”
第061章 最後決戰(上)
“格拉斯!格拉斯!”裁判哨子響過好一會兒,眼鏡男卻還是沒從地上爬起來,我這才意識到不妙,急吼吼的衝著他跑了過去。眼鏡男齜牙咧嘴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痛苦,他正努力的想要站起來,但掙扎了半天卻還是徒勞無功。
“先別亂動了,格拉斯!剩下的事兒交給我就行了。是後背疼嗎?”我一見他這樣子心裡一沉,當下也沒敢輕舉妄動,對著賽場外正抻長脖子觀望的肯特教練做了個換人的手勢。
“嘟~嘟!紫隊請求換人!”主裁判也圍了過來,在確認眼鏡男確實已經不能堅持了以後,他准許了肯特教練的換人請求,“白隊也請求換人,32號下,8號上!”
眼鏡男看到穆倫斯也下場了,這才虛弱的笑了笑,任由我和塔克把他給架到場外,交到了醫護人員手中。
球童把眼鏡摔倒的那塊地板重新擦拭一新以後,裁判鳴哨,由我替代眼鏡站上了罰球線。
長舒了一口氣,我先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然後,穩穩的命中了兩記罰球。
69:68。在剛過去的幾分鐘裡,兩隊的分差從沒有超過三分。
但是隨著穆倫斯和眼鏡男的下場,場上的平衡恐怕就要被打破了。
接下來的五分鐘裡,俄亥俄州大那邊,所有的進攻基本都交給了特納來完成。怒氣槽全滿的他也是來者不懼,予取予求。
但是為了眼鏡男、為了“復仇”,我也毫不示弱。特納投進個三分,我就回敬他一次2+1;他完成一記快攻暴扣,我就跟塔克配合著來個空中接力。
當比賽進行到最後的三分半鐘,場上比分變成了83:81,依然是七葉樹維持著一點點微弱的領先優勢。
“七葉樹隊請求暫停!”
俄亥俄的這次暫停時間的選擇恰到好處,如果猜的不錯,那麼暫停回來穆倫斯就會回到場地上。雖然還差一次犯規他就要犯滿離場了,但是堅持個三分多鐘對他來說,應該還不是什麼難事兒。
可是我們隊內的二號得分手卻因傷已經提前返回更衣室了,雖然檢查結果現在還沒出來,但是至少這場比賽是不用指望他能回到這塊場地上了。
“馬龍,塔克,大塊,0號,爆炸頭。你們五個,給我上!穆倫斯在內線,你們就給我果斷點送他上罰球線!現在咱們隊的總犯規已經累計到六次了,我想你們應該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相比起防守,進攻才是更讓肯特教練頭疼的,尤其是在現在這種隊內二號得分手又傷退了的情況之下,“進攻端,你們仨,必要時可以都扯出來給馬龍做掩護,知道嗎?!”
“知道了!”三位黑白分明的內線嘴裡齊刷刷的吐出了這句話。
特納經過了之前五六分鐘的狂轟濫炸,這會兒體能也稍微有些下降,所以一看到我貼上前來盯防,他虛晃兩槍,就覷了個空直接把球交到了側翼的10號球員手上,10號球員幾乎沒停球,直接在空中把球變了個方向,直塞給了內線要位的穆倫斯。
在板凳上枯坐了幾分鐘的穆倫斯現在體能充沛到爆棚,所以他拿球之後,根本不急著進攻,而是壓低重心,卯足了力氣在內線擠開了,只見他2。13的大個子在內線靈活的左擠右擠,沒兩下,他身後體能不支的大塊就被他擠開了一個小缺口。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