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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身後。而爆炸頭和大塊在他這兒吃癟了以後,也很果斷,直接齊齊轉到了籃筐的另外一側,爆炸頭卡位,大塊搶籃板,兩人的配合倒也默契十足。

可是說來也巧,雖然穆倫斯留給爆炸頭和大塊的淨是一些邊邊角角的地方,但這皮球卻跟有了靈性似的,恰到好處的繞開了穆倫斯巨大的控制範圍,落在了大塊的手裡。

“傳球!”眼看著俄亥俄州大就要對大塊進行包夾防守,我方至少有不下三個人同時喊出了這個詞。

這下可愁壞了大塊,火燒眉毛之際,他上哪裡還能分辨出這些聲音分別都來自誰誰誰?他能閉著眼睛,把球衝著其中一個聲音來源扔出去,就已經算是超水平發揮了。

如果再晚一秒,穆倫斯跟俄亥俄另外那個內線的包圍圈一旦結成,那不用說等著大塊的肯定就又是一次失誤。

但就是這短短一秒,這球就變成了一記不能更妙的妙傳。大塊這一下吸引了兩個人過來,那不用說剩下四個隊友裡肯定有人處於空位。

而大塊情急之下選擇的這個傳球方向上,負責接應的恰好就是處於空位的眼鏡男。

只見他手起球落,輕輕鬆鬆就是兩分到手。

“67:66!”多虧了大塊的籃板還有眼鏡男的跳投,我們得以繼續緊咬比分。

而此時,距離全場比賽結束,也只剩不到十分鐘了。

“用這樣下作的手段,就算贏了,又有什麼樂趣可言?!”特納持球進攻,我上去盯防,卻被他這當頭一句問的愣在了當場。

“馬龍,換防!”塔克就在這時候,來到了我身邊。

“你防的人漏了!”不知道特納出於什麼心態,冷冰冰的跟塔克說了這麼句話。

“漏就漏,反正你又不會傳…”塔克倒也灑脫,完全是一副“吃定你了”的樣子。

“誰說的?”此前一直平心靜氣的特納聞言,勃然大怒!看來“信任隊友”這個梗,還真就是特納心中一塊不容人染指的禁區啊!

而特納在怒火中燒傳出的這記傳球,也頗有些挑釁的意味。

他特意選擇了一條中間隔著三四個人的傳球線路,但是這三四個人,無論是友方還是對手,竟然誰都沒能把這球給拿下來,甚至就連想要干擾一下都做不到。只因為球速實在是太快了,而且特納在球出手前的最後一霎那還給它加上了急速的旋轉,這哪裡還是籃球,它儼然已經化作了一道流星,帶著響亮的破空之聲從每個人的指尖掠過。

這球到達目標後衛身邊時,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可那後衛在接球的時候,還是沒忍住條件反射低沉的悶哼了一聲。由此可見他傳球的力度之一般。

但那個後衛之後的上籃並沒受到什麼影響,皮球在籃板上輕巧的反彈了一下,得分!

分差再次被拉大到了3分。可場面卻遠比這3分更令我感到絕望。穆倫斯依舊無人能擋,而埃文·特納又被塔克的言行激起了逞兇鬥狠的勁頭兒。

這比賽,越來越難打了。

“怎麼辦,老大?”開底線球的時候,塔克也有些慌亂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無心的一句玩笑話,竟然直接啟用了**oss。

“一步一步來吧…當務之急還是先趕緊把穆倫斯給趕回到板凳上去!”

特納既然已經知曉了我的意圖,他在防守時也謹慎了不少。為了保護穆倫斯,他甚至不惜放開我一步的距離,我整個人在三分線外基本上處於一種“想出手時就出手”的狀態。

但是手腕受了重擊以後,我現在三分也不知道到底還能不能投進去?再說就算是我能命中三分,防守端還是拿穆倫斯沒辦法啊,所以首選肯定還是突內線,造殺傷!

“來吧!”特納也沒頂出來,所以我突破的前兩步特意走的慢吞吞的,等帶球到了特納身前,我才陡然一下提高了步幅與步頻。

但是特納顯然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雖然第一下冷不防,被我超過了半個身位。但他卻利用自己的力量和高度,死死把我擠在外線,根本近不了他身後穆倫斯的身。

“哎…”我嘆了口氣,現在特納的防守策略已經很清晰了。保護穆倫斯為第一要務,至於我是投籃傳球還是搏三分,他一概放之。只有一條,想進內線造犯規,門兒都沒有!

無奈之下我只好把球交給眼鏡男,利用我自己牽制住特納,然後再他和塔克想點什麼別的辦法來吧穆倫斯送走。

而眼鏡男也不負眾望,趁對位球員一個重心不穩,眼鏡男一步就把他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