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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溫柔的性格和無限的活力之中,很少溢於言表。

他一下子從暫時的抑鬱狀態中擺脫出來了。辛迪會長大成人的,她是他的心肝,是他的一切。用不著很長的時間,她也會出落得象一朵鮮花,就象她媽媽一樣。

吉姆用水管沖洗完他的大西洋號。因下週不用,他把船底朝天放好,然後上岸去會布倫達。他們受到競賽時超越過的船員們發自內心的祝賀。斯派克·布里格斯望著二人離去,望著布倫達繃得緊緊的藍色短褲在路上慢慢消失,他的心狂跳不止。他閉上眼睛,腦海中仍想著那藍色短褲。他記得她的一舉一動,有好一會兒,他一直在腦海中重放著這個畫面。接著他睜開眼,深深地吸了一口帶著濃烈鹹味的空氣。

這個該死的鄧普西。無疑,這人不壞,考慮周全,處事謹慎,而且富有創新精神,敢做敢為,對奉承諾已經厭倦了。布里格斯把奧倫帆摺好放進口袋,抽緊口上的繩子,用手在短短的平頭上抓了幾把。他笑了,42歲還不是很糟糕,她瘦長的身軀還硬朗著呢。

他開啟一盒蒂帕裡洛,抽出一支燃著。至少應該擊敗尼科爾斯那個傢伙才是。也許最終能拿到內德那樣的名次吧。

他吐出一口煙霧,看著它慢慢消失在和風之中。

市鎮另一頭的日升巷裡,有一座殖民地時期的引人注目的黃色建築。這座建築的地下室內正要舉行一個古怪的儀式。戴維。奧頓醫生帶進一隻鐵絲編的小籠子,裡面有四隻田鼠。他關好門,徑直走到盛著四隻毒蛇的玻璃櫃前,檢視一下控制著室溫和溼度的恆溫儀。他把其中一臺作了些許調整,使其更嚴格地符合亞利桑那沙漠的條件;乾燥的氣候,炎熱的白晝和涼爽的夜晚。

奧頓將鐵絲籠放在地板上,靜靜地望著箱裡的毒蛇。那條比較小的菱紋背響尾蛇舒展開它三英尺半的身軀,而那條大的則鬆散地盤成一團,好象海船上精心攏好的一堆錨繩。有一條另一種類的響尾蛇正懶洋洋地從一堆石頭爬向另一堆,身後洞窟中鋪了沙粒的地面上留下了它的一條不規則活動的印跡。奧頓的全身心都陶醉在響尾蛇的自然美之中了。

奧頓開啟櫃頂的一個玻璃小窗,伸進一根長長的蛇鉤,穩熟地把每條蛇檢視一遍,然後把它們放進各自的飼食問。

現在,四條蛇已全部睡醒,正躍躍欲食。

關好櫃頂的洞口,奧頓又推開了通往第一格間的一個很小的活門,放進一隻田鼠,再把活門落下。那鼠定了定神,開始觀察周圍的新世界。猛然間,它驚呆了,顯然看到了致命的危機。菱紋背響尾蛇竄上去咬住老鼠,那力量足以使它的毒牙洞穿男式皮鞋的鞋底。致命的毒液立刻注人了鼠體。響尾蛇鬆開嘴,迴繞成引人注目的攻擊形狀。田鼠跌跌撞撞地蹣跚幾步,倒地而亡。毒蛇慢慢伸直身軀,準備吞下它的獵物。

奧頓走過去飼餵另幾條蛇,滿足他內心強烈的嗜好。他決定等明天再取這些蛇的蛇毒。

走出試驗室,在路旁看到三個帶有通風孔的大口瓶,每隻瓶裡盛著一隻蠍子。奧頓已研究過這些蠍子的毒性,結果證明它們的毒性不足以使一個成年男子在一天內致死。蠍毒的溶血作用是致命的,但不能立刻起作用。他帶著一種虐待狂的獰笑擰開三個瓶蓋,把三隻毒蠍倒在一起,再把蓋扣好。他知道處於有限空間中的三隻毒蠍會進行拚死的相互攻擊,在這場戰鬥中只有一個可以活下來。如果倖存者尚有足夠的氣力,它將把其他兩個犧牲者吃掉。

奧頓關滅電燈,吹著口哨走上樓梯。他燃著一支蒂帕裡洛,為自己斟上一杯涼啤酒,然後開啟了室內的立體音響。

天黑下來,其人已作好了行動的準備。他衝完淋浴,穿上白色絲織睡衣和海藍晨衣,到屋內開啟電視機收看7點鐘的新聞節目。妻子與他一起看了一小會兒,在7點20分出去了。她說她的志願小組有一次特別會議,她將在10點半之前回家。

她的旅行車剛剛開動,其人馬上拿起話筒,撥了一個號碼,另一頭答應了。“晚上好,我是山姆·肖特,”他拉著長聲用上流社會的語調說:“如果你能騰出幾分鐘時間的話,我願意到府上拜訪。我給你找到一個漂亮東西。”

“很高興見到你,肖特先生。”線路另一端的人說,語調中透出急切的期待之情。

“肯定方便嗎?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到家裡打擾你的,”山姆·肖特的聲音猶豫了一下,“但是這一次非同尋常,我知道你會願意看看的。”

“是什麼呀?”

肖特壓低聲音,用信任的語調說道:“一枚傑弗遜硬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