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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重新出了白仙衣長出口氣:“沒想到餘大叔來得這麼及時。”
“是啊!”顧文宇有些心不在焉他腦中仍回想著方才余文傑離去時的話。轉頭正好看到方拓緊閉雙目的面孔心中道:“是了!餘大哥也是瞭解師兄的若她醒來知道冷幕白的處境一定會什麼都不顧的趕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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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這個雜種……”華山派眾人見自家掌門被人殺了群情激憤提著武器便朝地上不能動彈的兇手殺來。
冷幕白臉上仍帶著那副詭異的笑容眸子裡的光卻漸漸黯淡。他一動不動殺到身前的刀光和劍影似乎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了。
就在這一刻遠處突然一聲大吼緊接著一把金色的長刀帶著呼嘯破空而至斬斷了一把即將招呼到冷幕白身上的長劍後狠狠地砸到了冷幕白的身邊那長刀半截刀身釘入地下卻仍在嗡嗡作響其力道之強勁可見一斑。
華山派眾人一驚下意識地往後退這才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圍多出了數十個身著蓑衣的大漢。
為的一名蓑衣大漢疾步上前那雙異常美麗的鳳眼閃動著噬人光芒視者無不膽寒。他將眾人掃視一番咬牙切齒地說:“你們哪個有膽就儘管給老子動一下看看。”說罷卻不再理會眾人奔到了冷幕白的身旁一把抱起他呼道:“姓冷的我馬不停蹄的跑了兩天三夜可不是為了看你這副死樣子的。還不快給老子醒過來?”一邊搖晃著一邊還使勁地拍著他的臉。他不是旁人正是趕來救人的余文傑。
“啊!”這時他身後傳來數聲慘叫原來是幾位華山派的弟子妄圖偷襲結果在餘家高手的刀下丟了性命。
余文傑似乎對自己的手下頗有信心看也不看身後仍在呼喚著失去意識的冷幕白。也不知是因為那幾聲慘叫還是因為他的拍打冷幕白竟奇蹟般地清醒了。
“別別拍了。”他咳了咳轉頭看向好友驚奇道:“你怎麼來了?你老婆生了?”
余文傑連忙從懷裡掏出丹藥塞將過去見他吃了才長出口氣:“你怎麼這麼傻?若不是我聽到訊息提前趕到京兆只怕你就真……呸……呸!”話沒說完便先給了自己兩巴掌。
冷幕白被他這樣子逗笑了眼中更帶著劫後餘生的喜悅。
而他對面的余文傑看著好友的慘狀卻一下子哭了出來……
雨水沖刷著馬車唰唰聲不絕於耳。經過一整天的擔驚受怕現在眼看境況好轉大病初癒的白仙衣再抵擋不住睏倦上下眼皮開始打架了。顧文宇斜倚著車板心中雜亂探究的目光一直固定在方拓的臉上從未移開過。驀地眉頭抽搐口中出冷冷的哼聲那藏在身後的手也緊緊地攥住。好久之後他面色平靜下來眼角的餘光掃向身旁的白仙衣見她蜷縮在一旁昏昏欲睡便輕聲問道:“困了?”
後者趕緊坐直了身子又順手抹下臉:“別瞎說我才沒困呢。”說完還將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要以此證明自己正精神著呢。
顧文宇知道她在死撐也不點破只是道:“路還長著呢你先睡一覺吧!否則明早也沒精神。”
白仙衣猶豫一下然後萎頓地說:“那我就躺一會兒。”想想卻又不放心:“我師傅醒來一定要叫我。”看他點頭就躺到出前準備的被褥上厚重的被褥大大地抵消了顛簸倒也舒適。她一沾上被子便由不得自己了?很快便合上了眼睛。
顧文宇又枯坐了一會兒見碗中蠟燭燒盡便取出另一支新燭方燃舊燭未熄整個車廂都明亮起來。他躊躇片刻手臂猛地抬起欲點住旁邊白仙衣的穴道這一指下去對方勢必要躺到天亮才能醒來可點穴畢竟傷身他看著那寫滿蒼白憔悴的小臉那半空的手臂竟是怎麼也落不下去。輕吐出口氣轉身不再理會。一手拿起燭碗毫無聲息地到了人事不知的方拓跟前。
燭火搖搖曳曳噼啪作響。燭光照著那美麗的面孔仿若透明。顧文宇微微一嘆手慢慢的撫上她的臉拂去她貼在額頭的幾縷絲目光復雜。幾個月不見她依舊美麗只是瘦多了……
半晌後他的手很輕柔地向下移動從眉毛滑到臉龐再到嘴唇最後停在她腰間的衣帶上。猛一咬牙另一支手探過來托住她的後頸使她的上半靠在自己的腿上另一隻手則解開衣帶衣衫層層褪去露出雪白的肩膀細嫩的肌膚反映著燭光有種朦朧的美感白玉雕琢一般他目光接觸只覺一股熱流湧遍了全身燒灼著他的心脈外面的風聲雨聲一下子消失不見了整個世界只剩下怦怦的心跳聲。他嗓子乾澀雙手劇烈地抖動起來。不能自禁地伸向對方胸口。
“轟隆”車外一聲驚雷炸開驚醒了險些失去理智的他他深深呼吸將目光重新投向懷中人那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