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但現在仔細瞧來那看似毫無關係的線條分明是按照某種規則巧妙排列的。無論從哪個方向看這些線條都會組成了一個字。那分明是一個有稜有角且造型古怪的“方”字……
………【第九十一章 英雄珍重(十八)】………
雍熙三年的四月初八是蘭若冰有生之年的第一個生日再加上失散2o多年的母女重新相認這層因素無論如何都是非常值得慶賀的。
無難雖是出家人但為了彌補2o多年來的缺失倒也費盡了心思在她的操辦下那場尼姑庵中的素宴雖不隆重卻得格外溫馨。中間更有容越的笑言趣語這就又添了份熱鬧。
身為壽星主角。方拓坐在席笑著吃了無難做的長壽麵又笑著受了眾人的賀語。忽然她有種錯覺這同身體繼承來的生日彷彿本就是她的……
“去襄陽?”因為心情的關係一夜好眠的方拓在第二天醒來天已經大亮了誰知剛出門便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冷幕白。
“昨日實在倉促根本來不及準備左思右想也沒什麼能送的只得破財請你這酒鬼去喝一頓了。”冷幕白眼中露著笑意:“否則有人會怪我小氣?”
“哈!”方拓聽他說得有趣忍不住笑起來轉頭看了看卻沒有見到其他人:“容越和巧兒姑娘呢?”
“天元庵後山有處溫泉巧兒素來喜歡這個就帶著容越去了。”冷幕白解釋了一句便催促道:“我早與師太打過招呼了咱們這就走吧興許天黑前還能回來。”
“真的不去找她們?”方拓不確定的問若是讓容越知道此事不鬧才怪。更何況將冷幕白的未婚妻涼在這裡也十分不妥。
“咱們喝酒還要她們作陪麼?”冷幕白調侃道:“放心她們早已同意了。”說罷揮了揮手:“趕快去換衣服。”
等兩人出了天元庵正巧後面響起了誦經的聲音冷幕白不自覺的回望庵門突然有些傷感嘆了口氣輕聲地道:“你有何打算?既然母女團聚何不勸說師太還俗?”
方拓眼裡蒙上一層晦澀:“我又何嘗不想承歡膝下?可是……”聲音低了幾分她幽幽的長嘆:“對有些人來說塵世裡的一切只能給他們以傷害紅塵之外才是合適的安身之所……”轉頭卻正見冷幕白神色暗淡的怔望著自己她一愣:“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聽剛才那語氣我還以為你也要出家呢。”冷幕白扯出一個笑容。
“怎麼會?”方拓淡淡地道緊接著又邪邪的笑了手肘搭在對方肩上:“喂!不是請我喝酒麼?還不快走?”
冷幕白剎那間的失神突然從嘴裡蹦出一句話讓他後悔萬分的話:“我請你喝花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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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有勢就是好啊。”襄陽最大的妓院內方拓將整個身子都靠在椅背上眼睛在室內豪華的裝飾上巡視一番後轉向窗外還不到中午呢。按理說這時候沒有哪家會開門迎客但這又豈能難得住冷幕白?
“嗯。”冷幕白無力的哼了一聲他從不在上午進妓院因為這時候小姐們多數還在休息呢。一般情況下他絕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不忍心看著“可人”兒們帶著黑眼圈接客。可惜他的習慣被打破了。他這時只想打自己兩嘴巴他也不甚清楚為什麼會提出喝花酒這不合時宜的要求只知道那時方拓的笑容讓他想起了當年……
這時已有兩名如花似玉的女子走進房間請安問好後便挽臂攬腰的緊依著他們陪坐在矮凳上公子長公子短的說個不停好不親熱順便還在兩人身上摸幾把。
若換做平常花叢老手冷幕白對這種敬業的舉動自是坦然受之但眼下方拓在場他不能像往常那般放浪可多年養成的習慣是那麼容易改變的?幾乎是條件反射一樣的伸手“回敬”手伸到一半才醒覺強迫自己縮了回去這就尷尬了而他這種表現卻被身邊的小姐認為是種“青澀”更不捨得放手了。
儘管方拓多少也算經歷過這種陣仗可被人摸來摸去也不甚舒服。她不著痕跡的控制住即將要碰觸到自己胸口的柔夷抬眼正見同伴手足無措的模樣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冷幕白拍開大腿上的手“哀怨”的瞪她。對她的幸災樂禍表示出強烈的不滿。
“我想起了當年在揚州的事情那時候你們都是這樣。”方拓感慨道。其實她想到的是京城自己撞破冷幕白好事時他臉上那精彩的表情。當然這話不能隨便說的。
冷幕白也失笑:“那次可與今天不同吧。”接著卻又長長嘆口氣眼神不覺有些飄忽了七年變化真大阿。
那兩名女子無一不是察言觀色的好手眼前這兩位客人英俊多金怎不使足了力氣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