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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排的,怎麼了?”

“原來是這樣,那麼憐叔應該是最晚回屋的嘍,憐叔就沒有碰到孑曄哥哥嗎?”

“曄兒?”憐牧一愣,“沒有啊,那時確實已經很晚,大多數的客人均已安寢,我一個人都沒碰到,怎麼會碰到曄兒呢?再說那個時候莊內的武丁早就開始巡夜了,他們也沒見著曄兒呀,若非你第二日跑來告訴我曄兒不見了,我恐怕還一直以為他在自己房裡呢”

“怪就怪在這裡呀”,玉鳴假意奇道,“我跟孑曄哥哥是在懸廊上分手的,孑曄哥哥當時既沒什麼異常,也沒有回屋,按道理他應該還在金風玉露樓內才對啊,莊內的武丁只管巡莊,沒有看見樓裡的人也是正常的,那麼只剩一種猜忌,就是樓裡一定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才讓孑曄哥哥後來避過巡莊的武丁以及守門地出了莊”

憐牧的單眉一挑,“你的意思是?”

“二更天,我和兩位公子散了酒席出來便在雅間門口分了手,之後孑曄哥哥與我說了幾句玩笑話,取笑我腳臭腳大之類,接著我們道別時,他還跟我說明天見,提醒我桌上早備好了醒酒茶,讓我喝了睡個好覺,憐叔,你說這裡面孑曄哥哥有異常嗎?”

“應該沒有曄兒這孩子如果心裡真的有事,連說話都會變得很勉強,還能如此戲謔,說明當時他的心情不僅不太差,還有些開心”

“嗯我也是這麼想,後來我回屋,躺了沒兩分鐘覺得睡不著,便去找憐叔了,和憐叔說話的時間也不長,算下來,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再跟著,憐叔就去見客人見客的途中亦沒碰上什麼不尋常地事件,這麼短的時間內,那我覺得孑曄哥哥應該還未離莊吧?”憐牧沉思了一下,問道,“阿斗是怎麼瞧見我見客的?”

“阿斗去如廁,偶然見到憐叔經過懸廊”

“那阿斗就沒有見到其他人?”

玉鳴笑了笑,她早料到憐牧會如此問,便說,“阿斗只是如廁經過而已而且是說起孑曄哥哥失蹤那晚,偶然提及了一句,憐叔不必多想,不過這倒提醒了我,憐叔認為,孑曄哥哥的失蹤,會不會跟憐叔去見鈺公子有關?”

“你認為曄兒的失蹤跟我見鈺公子有關?”憐牧苦笑,“以前我又不是沒單獨見過其他客人”

“當然也不一定是由於憐叔見過什麼客人我的意思是,鈺公子和孑曄哥哥都相互不甚喜歡對方會不會是鈺公子的手下對此不滿,在臨走的前夜,又恰巧見到尚未回屋的孑曄哥哥,因此瞞主枉為,替主洩憤?我想,鈺公子既然天亮便要啟程,他地手下自然會連夜打點行程所需吧?”

憐牧沉吟,“這個理由太簡單了吧,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個手下,任何人見到他,也沒有誰會喜歡的,撇開”洩憤“一解過於牽強不說,他第二日不是還留下來替鈺公子傳話給你麼?”

“這也並不難啊,既然是他去準備啟程所需,如果害死了孑曄哥哥,隨便塞入哪隻衣箱裡便是,第二日鈺公子啟程也不會去檢查的,他完全可以裝作若無其事的留下來傳話,然後追上鈺公子,等到了自家府上,再趁著深夜無人,將孑曄哥哥的屍身丟擲,又或許怕牽連到自己身上,而將孑曄哥哥地面容盡毀,憐叔,這應該是最合理的解釋吧?”

憐牧嘆口氣,“除了原因,其他還算合理,但原因恰巧是最重要又最不合常理的一環,所以後面的推論可能會安放在任何一個人的頭上,鳴兒,你別急,聽我說!”

憐牧見玉鳴著急的想辯解,做了一個讓玉鳴稍安勿躁的手勢:“不管我們懷疑的是鈺公子還是他的手下,我們也僅僅能懷疑、推測,以及猜想,我派去恆安打探地人,拿著我的名帖正式拜會過鈺公子,得到的肯定答覆是,自酒席散後,絕沒再見過百萬莊的曄公子”,所以那個手下又按照我的叮囑,留在鈺公子的王府附近,暗中打探訊息,可是,真的,數天來一無所獲!鳴兒,鈺公子是堂堂的王爺,是千歲爺,皇上的王兄,別說找他對質,就是單單猜忌都是大逆不道地,他能不追究我們,還答覆了我們,都是王爺大量,給了天大的顏面啊!如果沒有捉實證據,我們這樣莽打莽撞,別說替曄兒討公道,便是自己也會立即招來殺身之禍的呀,以後,鳴兒,我不許你再胡亂插手此事了,曄兒的死,我憐牧自會妥當處理,啊?你就安心的,等我的訊息就好!”

“可是,憐叔”

“別說了,這沒得商量,失去了曄兒,憐叔絕不能讓你再出事,數年來,你一直待在百萬莊,從來一步都沒出過莊門,對外面的險惡根本就不瞭解,所以,你就不要再摻合了,聽憐叔的話!啊?”

憐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