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算是外門之中頗有希望進入內門的弟子,是以才勉強讓他在外門又多留了幾年。
今年也著實沒什麼合適的人選,再這麼徇私下去,只怕其餘弟子不服,所以在許半生進門之前,仇魄就離開了太一派。
為此,仇魂雖和許半生素昧平生,連面都沒見過,可他卻將自己大哥被趕出太一派的事兒,記在了許半生的頭上。
這件事,太一派外門的弟子幾乎都是心知肚明的,可誰也不敢說,卻不曾想被牛凳徹底挑明瞭出來。
而許半生此刻,也終於明白了為何仇魂會自己有莫名的敵意,這不由讓許半生覺得好笑,這真是無妄之災,連躲的機會都沒有。
仇魂聽罷此言,也是臉色一變再變,那臉色陰沉的都能滴下水來。
他雙眼之中滿是陰鷙之色,這一刻,他連吃了牛凳的心思都有。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牛凳你說話要有憑有據,再敢這樣大放厥詞,休怪我翻臉!”
牛凳不屑的看了仇魂一眼,他既然敢站出來說出這些話,自然就是考慮過後果。
對於仇魂的不滿,牛凳也是由來已久了,這傢伙在外門之中一貫的目中無人,別說是他們這些修為不如他的,即便是那些修為強過他的,他也仗著自己比較年輕,內門的師長較為看重,全然不把別人放在眼裡。今天這件事,緣由是因為許半生,可也代表著牛凳心內長期積壓出來的對仇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