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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黑洞洞的,悶顱爬上炕已嗅到了秦花妮身上那溫馨的肉體的氣味,接著她那雙多少有點粗澀的手探到了他那佈滿肉疙瘩的肌體上,悶顱的頭“轟”地一下,燃起了一股烈火,瘋也似的撲了上去。

第二天,秦花妮沒有起來做早飯,說是病了。其實,她一晚都沒有睡著,可怕的悶顱不歇氣地揉搓她。天快明瞭,悶顱才住了氣,他毫無倦意地起床叫了五更,秦花妮這才進入甜美夢鄉。

不過,這個晚上無法入睡的人不是秦花妮一人,還有一個張鴻遠。

張鴻遠罵走了兒子建誠。建誠一怒之下摔了草捆。兒子的惱怒令張鴻遠感到震驚。兒子向張鴻遠抗議,張鴻遠敏感地意識到了突如其來地挑戰。吃過晚飯,張鴻遠安慰了兒子幾句,並給兒子做了一番解釋,未曾想兒子又跟他吵了起來。

“醜娃哥的草也是雨後割的,我和我姐都是看到他割草,才去割草的。”

張鴻遠急了,沒想到兒子這麼倔。他講了一番先人後己的道理白講了。

他知道自己在收醜娃的草的事上犯了原則性的錯誤。他一時猶豫,喪失原則,草草收了醜娃的草,但沒想到,圖省事做好人,竟落了個裡外不是人的下場。他無法給兒子講清當時的真實想法,只是希望講一頓道理,兒子不吭氣,他也下了臺階,沒想到兒子不買他的帳。

他火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