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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賴斯腦子裡一片混亂,他大聲叫來了鮑伯·馬丁中士,他們一起拔出左輪手槍衝出了前門。只見前門外路邊停著一輛黑色卡迪拉克高階小轎車,執照牌號為康涅狄格ROCK-1。在汽車後排座上躺著託尼·羅科,他已死亡,是被人用大把嶄新的20美元面值的鈔票塞死的。他的面頰和眼睛腫脹著,身上的每一個孔眼都冒出ZO塊一張的鈔票。一大堆20塊鈔票覆蓋著他那肥胖粗短的赤裸裸的身子。就在死後,他那豬爪一樣的大手還緊緊抓著大把的錢。

後來,他們得知車裡和岩石身上的錢一共有20萬美元。

驗屍官從岩石身上拿掉這些鈔票時,發現了一張撲克牌黑桃8。它被捲成圓桶,深深地插在屍體上。

晚8時35分,賴斯往鄧普西家裡打電話,報告了託尼·羅科謀殺案。這位警長於8點45分回到了警察局。沒過一會兒,貝利,法羅,皮可羅和奧羅克也接踵而至。鄧普西往旅館打電話找格雷迪,但他的房間裡沒有人接電話。鄧普西又給布里格斯家打電話,他家也沒有人。

“真是典型的星期六晚上,”法羅嘀咕道。

鄧普西吩咐法羅和奧羅克中士到醫院訪問老白和拉里·弗萊明J吩咐格斯·貝利開一輛後備巡邏車去費爾波特汽車旅館檢查弗萊明的房間。鄧普西自己同皮可羅一起去羅科的卡迪拉克代理處。賴斯留在司令部值班,總負責對奧頓的進一步追尋。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是最富有成效的。鄧普西和皮可羅在那所卡迪拉克代理處地下室發現一套製作精細的傢俱,傢俱後面有兩個房間,裡面放著一臺印刷機,一塊20美元面值的聯邦紙幣正面的印版,還有一塊是紙幣反面的印版,一套計數部件和45萬美元嶄新的20塊頭鈔票,每1000元堆成一堆。為進行第二次印刷,機器底座已經搭好,但還沒有裝配起來。

在費爾波特汽車旅館,格斯·貝利算是中了頭獎。在拉里·弗萊明房間裡單人床的墊子底下,格斯搜出一支裝有消聲器的毛瑟槍,彈匣裡缺了兩顆子彈,其中一顆嵌在彩色電視機上面的峭壁上。從披蓋在座椅背上的弗萊明的皮大衣裡,格斯發現了一封伯,信封上落款為左撇子,信的內容簡單而明確:“如能在一週內找到並殺掉奧頓,得20元面值鈔票10萬元。如不能,則僅得返貝加斯機票。”這封信被打成了鉛字,沒有署名。

“左撇子,從貝加斯來?這大概是黛安吉羅,於這一行的高手之一。”貝利回到警察局,為他的發現興奮不已。

“我想試驗室會搞清楚這是今天下午射擊布思的那支毛瑟槍。這到底不是奧頓,而是黛安吉羅乾的,說不定是羅科僱來了黛安吉羅。10萬美元需要大量的20塊頭,羅科那裡肯定數量可觀。對奧頓的搜捕正嚴重影響著羅科的造幣活動,他肯定一直為此而憂心忡仲。試驗室現在正在檢查羅科的打字機,看許諾向左撇子出價10萬元的那封信是不是羅科打的。

鄧普西拍了拍格斯的肩膀,說:“一個偽造紙幣者僱用一個超級殺手來幫我們追殺連續殺人犯。你決不知道誰正在竭力幫忙。”他搖了搖頭,然後對格斯咧嘴一笑。

“繼續幹下去,電視上就會上你的偵探節目了。你可以在30分鐘內解決每一個案子,而用另外30分鐘作廣告。你乾得很漂亮,只是忘記了一件事:現在黛安吉羅不應該被稱作左撇子了!”

貝利也對鄧普西咧嘴笑了笑。情況正出現轉機。

法羅那邊也不是沒有進展。老白服了鎮靜劑,但仍在嘮嘮叨叨地說著要保護岩石之類的話。拉里·弗萊明依然在休克中,不能說話。

幾乎到了晚上10點鐘,鄧普西才提議大家回家睡會兒覺。“再過兩小時就是明天了。明天我們仍然要搜捕奧頓,我們還沒有發現他。當我們正在追捕他的時候,他在電視網新聞節目中殺死了一名著名新聞廣播員,還殺死了本城的卡迪萊克商人,他還重傷了一名惡棍和一名高階殺手。此外,其人還單槍匹馬捅出了一場重大的偽造紙幣活動,這一活動肯定一直在費爾波特的心臟地區,正好是我們的鼻子底下進行著。奧頓他媽的到底想做什麼人呢……羅賓漢?”

一個幻影聞人鄧普西的眼簾。當他轉身回家時,他看上去很疲倦,一下子顯得衰老了。

鄧普西剛離開司令部,貝利就向法羅打了個手勢。他們一起進了貝利的辦公室,貝利隨手閉上了門。

‘基督,“貝利大驚小怪地說,”海綿告訴了我們。古怪的錢和烈性的麻醉藥。關於這筆古怪的錢,他說得很肯定。“

法羅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