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解決的謀殺案已達9個。鄧普西慢慢地站起身來,走向黑板,平靜地說:“這個得意的畜生完全愚弄了我們,我們不得不回到出發點,不得不從頭來。”
他開始往黑板上寫字。會議室內鴉雀無聲,唯有粉筆劃著黑板吱吱作響。
日期 受害人 謀殺手段 代號(黑桃)
6月1日 戴維·奧頓 肢解(未詳)A
6月2日 首席委員唐納利 炸死 K
6月8日 海蒂·斯達爾 蛇殺 Q
6月4日 法官沃勒 神經氣毒殺 J
6月5日 保羅·弗雷德裡克斯 刺殺 10
6月6日 沃倫·佩蒂 電殺 9
6月7日 託尼·羅科 扼殺 8
6月8日 瑪麗·本森 一氧化碳毒殺 7
6月9日 約翰·弗勞格 吊死 6
法羅打破了沉默:“警長,我還是放棄追尋奧頓的小汽車吧。我想他根本就沒有用車。”
布里格斯看了看錶,忽然從椅子上跳起來嚷道:“天哪,我差點兒忘了給州長打電話。”
格雷迪也站起來說:“吉姆,我想用一下你辦公室的電話。我必須向華盛頓報告一下情況。”
鄧普西要求貝利為傳播媒介起草一份有關發現奧頓的新聞稿,“坦率地寫吧,不要試圖遮遮掩掩,把實際情況告訴他們。誠實總是上策,母親曾教我誠實。我們可能被撕成碎片,但那也許是我們應得的懲罰。”
房間只剩下鄧普西一人。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竭力按捺住內心的激動。他從未象現在這樣感到淚。喪和無助。他兩手捧著腦袋坐著,閉目思索起來。“罪孽呀!”他說道,感覺到一滴眼淚淌過了面頰。
既然誰也不知道其人接下來的一擊會打在什麼地方,因此他得以用令人吃驚的力量快速行動。他好象洞悉警察的每一舉動,好象總是呆在附近。他們不得不退回去尋找每一次謀殺背後的動機,這其中不可能沒有一種動機。
鄧普西走到視窗,擦了擦火辣辣的眼睛。他搞不清楚感情是不是正吞沒他的理智。他無論如何必須把整個大腦開動起來;必須打起精神,採取積極的態度。他心愛的城市正分崩離析,急需領導,而他應對此負起責任,沒有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