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嗎?我們還沒生火呢!?”程琦晴很是不解師傅為什麼端著生魚肉就向外走。
“生什麼火,就這麼吃!”師傅回答很簡單,留著眼淚疾走,太嗆人了。
“啊?生吃?那不是畜生嗎?”程琦晴還年輕,生在皇宮性格單純,有啥說啥。
“不許罵人!”師傅義正言辭的教導,偶爾食之,算是調劑,且營養豐富,要是以它為生,當美食,甚至當主食,那就差不多,應該,可能算畜生了。
程琦晴帶著強烈的好奇心跟在師傅身後,說什麼也要看一看,人,是如何吃生魚的!
這次師徒倆人也不著急了,即便飯廳距離廚房很遠,但這道菜根本就不怕涼。當行到飯廳門外時,裡面客人正向主人詢問著男人住的情況,薛芷蕾支支吾吾,有一句沒一句的敷衍,但話裡話外都包含著女孩子對愛情的嚮往與羞澀。
小徒弟拱了拱師傅的肩膀,擠了擠眼睛,好像在告訴師傅,這一段戀情是她促成的,別忘了好處。師傅尷尬的撓了撓頭,喊了一聲‘報告’後推門而入。迎面就是薛芷蕾如初升的太陽一般紅彤彤的臉蛋兒,龜山一臉的哀傷,大久保則是似笑非笑的表情,總體看起來很詭異,估計是正在聊什麼限制級的內容。
“劉桑,剛才聽芷蕾誇的你廚藝通神,所做食物皆是人間美味,我都忍不住要嚐嚐看,到底什麼樣的美味能打動芷蕾的芳心。”大久保起身,鞠躬,很傳統的禮節,值得學習。
薛芷蕾臉兒紅又圓,好像蘋果到秋天……劉子承朝她擠擠眼睛,神情曖昧,直到對方低下頭,才將手中的托盤放到桌上,道:“兩位遠道來的浪……朋友,請嚐嚐在下粗淺的手藝吧!”
依民族習性,大久保張口就要道謝,可還沒開口,劉子承已經掀去了該在調料碗上一層密封紙,這樣可以加大芥末的味道,刺鼻的辛辣味道瞬間瀰漫整個房間,湧入鼻端,直衝腦門,眼淚湧動,心跳驟增,箇中感覺難以言說啊。
“喂,這是什麼東西,怎麼如此刺鼻呀?能吃嗎?”薛芷蕾眯著眼,捂著鼻子退得遠遠的,埋怨道。
兩個浪人更是嚇得哆哆嗦嗦,很是懷疑劉子承要毒死他們。只有程琦晴對師傅無條件的信任,關鍵時刻力挺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這東西是我師傅精心研究出的新吃法,若不是看你們遠道而來,才不捨得給你們吃呢!”
劉子承欣喜的點頭,複議道:“沒錯,沒錯,這道魚片沒有經過任何加工,純天然,綠色食品,營養豐富,常吃有益於身體健康!”同時劉子承在心中加道‘這鬼東西上寄生有華支睪吸蟲等多種魚源性寄生蟲,感染華支睪吸蟲會導致肝細胞壞死,誘發肝硬化和肝癌。小鬼子嫌自己壽命太長,所以常吃期盼自己早託生,我們國人還有親人要照顧,國家要建設,所以還是少吃,儘量不要吃!’
萬年前的人類茹毛飲血,那是因為還沒有文明誕生,隨著火,被人類征服並使用,才有了烹調,隨著文明的不斷發展,回首過去,人們已把‘茹毛飲血’形容成了野蠻的生活,熟食也成了人類生活最基本的東西,可偏偏文明進化到這種程度,人們開始追求刺激,或者說追求返璞歸真,這生的東西有什麼好呢?
劉子承很不理解,但為了做表率,忽悠浪人,還是親自拿起一小塊生魚片,在幾人面前晃了晃,稍稍沾了一點調味料,放到嘴裡,幾乎都沒有咀嚼直接下嚥,既便如此,還是眼淚鼻涕橫流,偏偏還要裝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有時候,廚師也難做啊。
不過劉子承有信心,只要兩個浪人嘗一口,絕對會驚訝,驚喜,驚豔,一吃難忘,骨子裡就喜歡這種受虐的感覺,於眾不同嘛!
嚴格來說,這東西還是挺好吃的。魚肉鮮香,能削減芥末的刺激,而芥末的辛辣又能抵消生魚片的腥味,如果淪落孤島,實在吃不上飯,垂死邊緣用它救命,還是可以能接受的。
看著劉子承的表情,幾人蠢蠢欲動,人對陌生事物除了有著恐懼心理外,還有著強烈的好奇心,何況還有劉子承帶頭,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
“大久保,請不要情意嘗試,這個男人一直怪怪的,他不但會說幾種語言,剛剛還好好的一件一副卻要弄得如此怪異,現在竟然端出生魚給我們食用,恐怕有什麼企圖!”龜山戰戰兢兢的用鬼子話告誡著身邊的同胞。
大久保同樣露出疑惑的神色,認真的打量劉子承特殊的裝扮。原本好好的一件絲質長衫,被薛芷蕾的西洋劍咋了無數個小洞,稍稍一動,肉隱肉現,換誰都會覺得怪異。
這話劉子承雖然聽不太明白,但偶爾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