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她一下。“你太不像話了,這麼美麗的身體竟然捨得將它包在衣服裡。”
拿薩愛憐的手指輕輕點著雪白酥胸,有一下沒一下的玩弄著粉色小核,想瞪她的一雙藍眸轉為溫柔,無法不受她蠱惑。在粉色薔薇的襯托下,她顯得好嫵媚,中性化的五官全變得嬌柔,
冰冷的眸漾著未散的熱情,此刻的她是世間少見的絕色美女,再也找不到一絲陰柔。而且她屬於他。
“原來你希望我早點失身。”她故意混淆他的話,半起身欲披上晨褸。
“你少給我裝迷糊,咱們還有好幾筆帳沒清。”他一把壓住她,不許她起來。
“有嗎?我不記得了。”人,是善忘的。
嗯哼!喪失記憶。“容我提醒你,寶貝,第一條是擅離醫院。”
“我有醫生批准的出院證明書。”第一條,不算數。
“早該想到是伊莉莎白動的手腳,她巴不得你不存在。”他當是女人嫉妒的手段。
馮聽雨不作解釋,事恰好相反。“你和伊莉莎白解除婚約了嗎?”
拿薩低咒一聲。“她死都不肯,還要我帶你回西班牙,說她有客人之量。”
“拿薩·奧辛諾,我死都不肯解除婚約,你今生休想娶到心愛的女人,她是這麼說的吧?”以她的傲氣該是如此。
“一字不差,你是怎麼知道這段話,凱莉的通風報信?”他懊惱極了,苦無辦法解除婚約。
她扯著他稀疏的胸毛眨眨眼。“神仙託夢,天機。”
“又來了,你拜的是哪個神,它曉不曉得你第二條罪名是私自上賽車場?”她簡直是將生命當兒戲。
“我是賽車手。”第二條罪名不成立,她在工作。
“你還敢說,我被你嚇得魂都快飛了,也不想想自己的身體……啊!要命,剛剛那麼激烈有沒有傷到你?”他心疼地看著她胸腔上一道玫瑰色小疤。
“我不脆弱,倒是始終屈居第二的傑森才有趣,我不過在他耳邊唸了一句話,他臉色立即灰白的瞪大眼。”消沉得像是戰敗的日本武土。
神色萎靡,失魂落魄。
“你說了什麼?”那殺傷力肯定令男人氣的抬不起頭。
她低聲的輕喃。“我是女人。”
“你本來就是女人……”驀地,拿薩睜大雙眼。“你以女人的身分贏他,挫敗他的男性自尊?”
“有意思吧!”馮聽雨左眉一揚,頗有耍弄人的快意。
男人的自尊比一張紙還薄弱,若是輸給同性的選手還能自怨自艾的嘆運氣不好,怨懟別人的成就比自己高,繼而懷恨在心。
但是競爭的角色一旦換成女性,先前的怨氣頓成錯愕的沮喪,一個男人連個女人都無法超越,這種打擊會讓人喪失自信,從此一蹶不振。
何況他有一段非常長的牢獄生涯要過,等由裡面出來已是過氣的老頭,還談什麼雄心大志。
“有意思的是我該怎麼處罰你?第三條罪名。離開我。”他說得十分憤慨,雙手在她美麗的頸畔遊移。
馮聽雨以女人的手段扳回一城,她撫過他的臉頰,“——句我愛你夠抵銷這條罪嗎?”
“狡猾卑鄙的小女生,你贏了這場戰役。”拿薩眼眶發熱的笑凝著她。
“愛情沒有輸贏,只有你和我而已,我不介意你說我也愛你。”這男人真是倒楣,愛上了她。
他眼底含著濃濃情意。“我也愛你,至死不渝。”
“別在才由死神手中逃脫的人面前提起一個死字,忌諱。”現在她很愛惜生命。
“萬一伊莉莎白始終不肯同意退婚,你願意嫁給我嗎?”揹負著薄倖和第三者的罪名。
她不作正面回答,反而俏皮的表示,“只要你跟她說,我願意做她一夜情人,她馬上會解除婚約。”
“你在胡說些什麼,你可是女人。”他的意思是別再用男人身分去迷惑女人。
“你以為她不知道嗎?伊莉莎白不愛你,因為她愛我。”同性之愛。
“你她是……女同志¨”他幾乎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看好我別被她偷了,女人的決心可是很可怕。”而且有耐心。
拿薩心裡頭直覺氣餒,為什麼有那麼多男人女人愛著她?
“雨兒,你有沒有考慮要搬去荒島住?”
馮聽雨怔了一下,隨即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直接搬到火星不是更省事……你於什麼,一副沒看過我的樣子?”
“你……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