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也有一股花香味。
“姐夫呀!你幹麼學我講話,聽雨姐姐沒告訴你我們這幢大廈的特色嗎?她將手平放在玻璃門上,門自動的移開。
“你是聽雨的妹妹?”他被一個又一個的疑問搞胡塗了,雨兒不是孤兒?
宋憐憐指著一樓大廳的十二客花園。“沒差啦!我們就是這幅畫中的花神,貴客牡丹藏璽璽住二樓,近客芍藥常弄歡你見過了,還有幽客蘭花何向晚是雕刻家……”
她一一講著十二朵客花的由來,簡單而明確的讓人家瞭解這幢大廈的獨特之處,鉅細靡遺地描述各家各花的“怪僻”。
“因為聽雨姐姐有輸入你的指紋和聲波,所以你可以直接上五樓。”她教他如何使用電梯。
“像這樣嗎?”他嘗試了一遍,電梯門果然開了。
拿薩自然而然的走進電梯裡,然後跟著錢走的宋憐憐跟進,涎著笑地看著關上的電梯門。
“不曉得西班牙有沒有打工制度,不過在臺灣要付費服務,人家都叫我打工小妹,你不給我錢也沒關係,第一次算是免費……”哇!一疊美金吶!
“謝謝呀!西班牙姐夫,有事沒事都可以Call,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一通電話隨叫隨到……”
像是?7…ELEVEN的宣傳標語隨電梯門合上淡去,五樓只有一戶住家,門上皆是以薔薇為造型的雕飾,沒有門鈴,沒有門把,就是……一道門。
整理一下混亂的情緒,他該先揍她一頓還是吻得她不能呼吸?和她在床上廝混三天三夜不下床,看她敢不敢再嚇他。
回想幾天前他回到病房看不到人時,那種心急如焚很快地讓高漲的憤怒掩蓋,凱莉的坦誠當下叫他明白一件事,她又回賽車場。
他相信背後一定有人搞鬼,才會出現有史以來的空前大塞車,整整塞了三個鐘頭,加上他先前被拖住的時間剛好五個小時,等趕到賽車場時,早已是人潮散盡。
一眼神空洞的男子被警員帶上車,事後一問才知他是害雨兒翻車的元兇,可惜他沒能揍他幾拳。
然後,她居然先一步走了。
捧著獎金、獎盃帶著工作人員回臺灣,連聲招呼也沒打的飛離西班牙,留下兩行他看不懂的中國字,得到處去詢問人家上頭的意思。
愛我,跟上來。
等你,在臺灣。
為了這兩行字,他費盡心拋開一切,然後他來了。
“欣賞夠了我的門嗎?不用我鋪紅地毯迎接吧?”戲謔的冷音由門的那一邊傳來。
多想念的聲音,直到這一刻拿薩的心中才有踏實感,他以先前看到的方式開啟了門。
一人目是滿室粉色的薔薇,幾乎堆滿整個住家,沒有紛亂感只見一片詳和,給人一種回家的享受,像是置身於花海中,每一分鐘都甜蜜。
悠揚的鋼琴聲輕輕在空氣中流瀉,他懷著尋寶的心情走進花的懷抱中,試圖從花香中,尋找屬於她的那一抹清濃甜味。
驀然,他倒抽一口氣,瞧他找到什麼?
花之女神。
一道道金光透過玻璃灑在她身上,被花包圍的人兒仰著頭沐浴在聖潔的光芒裡,光的折影下隱約可見有一雙白色翅膀。
以及……
透明的胴體。
“來杯花茶嗎?純薔薇花瓣泡的喔!不加人工色素。”舉起杯,馮聽雨像美的女神維納斯。
一雙腳不受控制的往前走,“我想你,我的多刺薔薇。”
沒有多餘的言語,像中了罌粟之毒似的拿薩緊擁住她,飢渴的唇大肆凌虐豔如櫻桃的粉瓣,如同蝗蟲過境一草不留。
一再的挑情,一再的渴望,手掌下的美妙軀體十足的女性化,他等不及要品嚐她。
感覺像一輩子,在花的世界裡,他迫不及待地要佔有她,滿壺的花茶和她身上的體香融合,更激得他難耐。
他們在陽光的洗禮下結合了。
許久許久之後,兩人才在獲得極度歡愉後吐出悠然之氣,相依偎地躺在花床上。
“你太可惡了。
馮聽雨楞了一下,以為他在怪罪她的不聽話。“我沒讓你滿足嗎?”
該死,女人不可以說這句話,你搶我的臺詞。“他愛戀不已地撫著凝脂肌膚。
一身男裝下的她居然美得如此罪惡,勾引出男人潛藏深處的獸慾。
那我應該說大爺享用得愉快嗎?讓你遍體舒暢了嗎?“也就是說氣消了沒?
他狠狠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