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可以正視同性的愛和異性的愛是完全沒區別的,那不管她與男人還是女人戀愛,你都可以把她搶過來。”君雪仍舊微笑地說道,“否則,你若是因為喜歡又不能表白,卻還又出於潛意識地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不會讓人覺得自私或者是霸道嗎?你還確信即使不表白也沒有做出傷害彼此的事情麼?”
祁齊被說得很是愣了一下,心口隱隱傳來一道被如此直白話語擊出裂痕的傷痛聲。
一旁的洛遙轉了下杯子的方向,淡聲插嘴說道:“你們的話題轉得好快。”
君雪看了眼副總,笑著喝了口奶茶,吞下其餘還沒講出的話語,嘆了口氣後用較為輕鬆的口氣說:“一家之見罷了,畢竟感情這東西,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狀況。也怪我也怪我,剛才說那些話的時候……把小康代入成熙然了!畢竟當初熙然也是直女,但在我們洛副總裁的辣手摧花……”
“咳!說起來當初還真是謝謝君總的善意成全。”洛遙單手抵在唇上不輕不重地咳嗽幾聲,“集團出錢供熙然在國外帶兜兜看醫生的事,還沒正式謝您呢。”
君雪微笑:“不客氣。不過這句謝謝可真是等了我……一,二……將近兩年呢。洛副總裁你還真是把我當好朋友自己人,恐怕我要是不提,你早就忘了這事兒了吧?”
洛遙摸了摸額頭,轉頭看了看正在用眼神無聲地對自己表達同情的白草和祁齊,很是後悔剛才的引火燒身:“沒忘……君總您總是在該出手的時候毫不……手軟。這點我是清楚並且常懷感激之情的。”
“大姨,你這馬屁拍的好有水準啊。”連白刪都看不下去了。
君雪笑著起身,摸了摸白刪的小腦袋,牽起她的手說:“來,刪刪,在屋裡呆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