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那對目前的投資業來說,將會是一個大反轉。”
“經理你的意思是願意幫助我了?”溫柒問道。
“不用多久,會有其她人出手幫助你的。”祁齊回答,然後拿起座機話筒,撥通了洛遙辦公室的座機號碼。
接下來不出一週的時間,先是岳家二少爺被帶進了警局喝茶,而後似乎事先準備好的業界輿論漫天席捲而來,對岳氏家族目前運作的質疑,還有對岳家二少爺不依不饒的指控,頃刻間使得岳氏家族被覆蓋於危城之下。
“如果再不讓嶽璐重新掌管嶽生集團,這件事足以讓岳家元氣大傷吧。”
岳家風雨飄搖的期間,君雪、洛遙和祁齊在白家的上林別苑小聚,洛遙突然如此說道。
祁齊淡然地說道:“那恐怕不會是嶽璐希望看到的,更不是溫柒希望看到的。”
君雪認真面對著眼前的象棋棋盤,淺聲說道:“岳家兩位長輩還在咬牙堅持,但小兒子還被扣在警局,恐怕他們堅持不了多久了。”
“我想下週就能聽到岳家長子訂婚推遲的訊息了。”白草挪動一步棋子,“不好意思,君姐姐,將、軍!”
君雪皺了下眉頭,推開棋盤:“沒意思,不玩兒了。”
“……喂喂,你還可以反擊的啊……陪我玩兒啊!不能輸不起啊!”白草頓時吼起來。
“姑姑,你都纏著君阿姨下了十多盤棋了。”躲在一旁看了很久電視的小白刪懶洋洋地換著頻道,“每次都將軍,我聽著都覺得好累。”
“白痴,閉嘴!”白草一個水晶棋子丟過去正中小侄女的腦殼,“你乾媽今天不在這裡,給我學著低調點!”
“嗚……”白刪捂著被擊中的腦袋,含著一泡淚水跑到了洛遙的身邊,“大姨……”
洛遙伸手給她揉了揉,然後冷傲地瞪了表妹一眼:“以為自己當了長輩就了不起了?可以對無還手之力的孩子隨便家暴了?嗯?”
“……祁齊,來下棋。”白草瞬間斂眉搭眼地對祁齊招了招手。
祁齊笑了笑,走過去接替下君總的位置。
剛擺好棋局挪動下自家大炮,對面的白草突然就問:“哎?大康和小田最近好像出去玩兒了?都沒打招呼……你和小康到底發展得怎麼樣了?”
君雪洛遙乃至小白刪的目光瞬間投注到了冷麵祁齊的臉上,分別表現出詢問、探究和好奇三種狀態來。
祁齊在她們的注視中直接掀翻棋盤:“沒意思,不玩兒了。”
“……我靠啊……”白草對著散落一地的棋子兒低吼出聲。
“週末小康必須在打工是嗎?”君雪對白草暴怒的模樣置之不理,淡笑著看著已經點了一支香菸的祁齊,“打工是很辛苦的。”
祁齊點了下頭:“最近還好,她會去一些高階沙龍當散工,賺的比在快餐店要多。休息時間也多一些。”
君雪笑著說:“既然不是很忙,下次聚會也把她帶過來吧。”
祁齊停了下手裡的動作,疑惑地看著正常微笑的她,心裡產生一絲戒備:“帶她來做什麼?”
“因為覺得她是個很可愛的姑娘啊。”君雪繼續微笑,“還有,聽白草說,她為了跟你在一起不是都與男朋友分手了嗎?”
祁齊冷酷的眼神射向一臉不知悔改反而得意萬分的“摯友”白草:“唔。謠言就是這麼傳起來的。”
君雪回說:“不管怎麼樣,喜歡的話還是早早說出來讓她知道吧。這算是過來人的友情建議。”
“她是直女。”祁齊淡然地回應,將桌面上殘留的一個棋子拿起來,緊緊地盯著上面的“車”字。
君雪拿起瓷盤裡的一塊方方正正的虎皮蛋糕,雙手握住撅了一下,臉上一派的笑意滿滿:“那……掰彎如何?”
祁齊看了那可憐的蛋糕被老總掰成了兩半,不由得深吸一口冷氣,實實在在地說道:“我不能因為喜歡她,而非要把她變成我們這型別的人。”
君雪吃著蛋糕喝著奶茶:“哦,看不出你還是如此君子風的一個人。”
“我不是君子。”祁齊冷聲說道,“我只是不想因為我個人的喜好而中止或是傷害目前良好的關係。”
君雪單手托腮,似乎當真起了濃厚的興趣:“良好的關係嗎?你喜歡著她,卻要看著她跟別人談戀愛。打個比方,假若她戀愛的物件是同性又怎麼樣,你會去把她搶過來嗎?”
“很可能會。”祁齊直言不諱。
“可那算什麼?就不能說是傷害她了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