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比男子的性子更強些啊。”月蘿郡主哪壺不開提哪壺,審視著那方正緊張中的雲橋的孃親。如是說道。
而這話一出口,只見到婦人的臉色瞬間白了白,但是很快就掩飾住了她自己的失態。
“不準亂說!她是我的孃親,我的性格和孃親很像。”雲橋狠狠的白了眼郡主,示意她不要多說。
睜著眼睛說瞎話,這是慕容月蘿唯一的反應。而且她似乎有點緊張?真是讓人不敢相信,在和自己比試的時候都沒有一點驚慌的人
不得不承認,她怕娘會知道自己和她不同。因為自己的前任幾乎和娘是同一個性格,一樣的軟弱,一樣的無能。
不能被知道,若是被知道的話自己會被她討厭吧?自己這個外人,佔據了她的女兒的身體,而且還叫著她孃親,如此無恥的。
雲橋的表情絕對稱不上是正常,這讓她身邊的月蘿郡主更加好奇了。
她的女兒在變,可是她卻不知道,明明還是那副皮囊,可是那內在,好似換了個人一般,婦人低著頭,不敢去看自己的女兒。
這個孩子,是她的女兒,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覺得她好似別人,自己和她之間,總是多了一絲陌生。
不會再和自己牢騷,也不會再和自己撒嬌,很乖,乖到讓自己覺得心虛。現在的女兒很讓相公喜歡,很強大,很聰明,也很耀眼。只是自己卻不希望她這樣,更希望她能幸福就好啊。
這個孩子,到底是怎麼了,或許,她真的不是自己的女兒吧。
閉上眼,婦人不敢繼續想下去,不想知道那些她一直在逃避的事。
這世上,最瞭解自己女兒的人,一定是母親。因為太親近,幾乎是心連著心。女兒的每一個表情,母親都會理解。
婦人早在開始就清楚眼前的女兒不對,但是卻不敢多想,因為總覺得一旦想太多的話,她的女兒會遠離她,最後消失在她的面前。
不管變成什麼樣子,只要她還留在自己的身邊,這樣就好。對,這樣就好。
人還沒有來齊,眾人也是各談各的,很稀奇的,雲橋在對面的角落處,看到了六王爺。他怎麼會出現?
不是說六王爺很少會出現在人前的嗎?
說起來,這些日子一直在東忙西忙,差點忘了那個孩子,羽落,自己讓無雪好生的培養他,無雪把那孩子給弄到哪兒去了?
雲橋的思緒越飄越遠,而一旁的月蘿郡主,則是已經習慣性的去和眾多大家閨秀們聊起了天,偶爾在說到哪家的公子英俊的時候,也會羞紅了臉。
雲橋看著自己,再看看人家,忽然間就發現,自己和她們相比,好似個異類。不會和她們交流,也不懂得要怎麼交流。
她只會囂張,就算是站在那兒什麼都不做,也會被人家挑釁。寂寞貌似和自己很遠,但是卻是自己寫照的詞,雲橋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嚇了一跳。
堪堪的在宴會開場之前,跑了出去,橫衝直撞的,腦子中一片混亂。可笑!她怎麼會寂寞,她明明什麼都可以擁有啊。
是嗎?什麼都擁有嗎?那為什麼還會如此渴望孃親的溫柔?
自己果然還是因為寂寞嗎?
你什麼都沒有,一開始就是如此。你活著,就註定了要一無所有,從出生那一天開始,你的命就註定了。
你會看著你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離開,最終無法抓住什麼。
耳邊,那好似噩夢般的聲音在自己的耳畔縈繞著,雲橋看著自己的雙手,蹲在了地上。夜涼如水,吹在了她的身上。
身子冰涼,可是雲橋卻沒有半點想要起來的意思,呆呆的望著自己的雙手,這雙手,當真什麼也不能抓住嗎?
雲橋想笑,可是嘴角卻僵硬,雲橋想哭,可是眼裡無淚水。自己到最終,還是一無所有。
“一個人嗎?”
正當雲橋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時候,只聽到耳畔忽然響起了一個悅耳的聲音,略微中性,雲橋聞言,抬起頭,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比女人要美上幾分的面孔,邪肆中充滿魅惑的笑容,眉間的那抹硃砂痣這人,可不正是北越的太子,雲臣那個老不死的警告她要小心的人嗎?
“姑娘一個人?”男子見雲橋看著他不說話,於是學著她的模樣,蹲在了地上,聲音很溫柔,儘量的不想嚇跑她。
剛剛在拿著燈籠賞花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無助好似小動物的模樣,很惹人憐愛,讓他不自覺的想要靠近。
看著雲橋,男子的眼神兒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