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會如此的執著呢?
雲橋不理解的事情太多了,她將那些感情全數歸類於非可用的愛情。
當你睡的正香,忽然被吵醒的時候,該怎麼做?
雲橋答:很簡單,殺了那個人。
可是事實上,當自己真的被叫醒的時候,她就沉默了。因為叫她起床的人不是別人,是她的孃親啊。
“橋兒,快些將衣服穿上,好好整理一下。”婦人溫柔的摸著雲橋的頭,眼底寵溺之色讓雲橋覺得心中一暖。
不由得乖乖點頭,然後任由她來擺弄自己的發。婦人的手法很好,很快,一個溫婉又不失去美感的髮髻便挽好了。
雲橋坐在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眉眼不算是精緻,只能算是好看的行列。鳳眸中,是自己從上輩子就一直有的感覺——凌厲。、
這種東西,原來是真的存在於骨子之中。
婦人為她選了一件淡粉色的衣服,這是一件抹胸羅裙,胸口處,繡著漂亮的金色蝴蝶。對於衣服沒有太多要求,故而云橋覺得只要婦人覺得好就好。
但是問題是如果沒看錯的話,現在似乎是晚上啊,為什麼她要在晚上忽然開始給自己打扮?
這明顯不是很正常。
嘆了口氣,雲橋看著想說話但是最終卻還是欲言又止不好意思說的婦人溫柔道:“娘,說吧,你有什麼事?”
在聽到了雲橋問自己的時候,婦人的眼裡劃過一絲驚訝,不過很快就掩飾住了,然後有些尷尬的說道:“橋兒,今兒個你爹爹他說,要帶著咱們進宮參加宮宴,娘還是第一次被你爹爹邀請所以橋兒。”
婦人的話說到這裡,便再次的止住了。而云橋也清楚了。意思就是如歌自己不去的話,那孃親就不可以去。雖然說不是很喜歡去宮中但是如果能夠讓孃親高興的話,那就去吧。
雲橋這般想著,然後也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去宮宴的路上,雲臣他們三個人在一輛馬車上。很是尷尬。婦人不敢對雲臣說話,而云臣則是不想對雲橋說話,因為太靜了,雲橋也懶得說話,這三個人的組合,絕對是有史以來最可怕的一個組合。
果然,不管什麼時候孃親和這個男人都不配。兩個人之間就好似從一開始就不該在以前一樣。
宮宴一直是麻煩一樣的存在。這一點,雲橋在下了馬車之後就深刻的感覺到了。絡繹不絕的馬車不斷的停在宮門口,眾多大臣紛紛的朝著皇宮中進發。、
“橋兒,今晚不管怎樣都不准你和過去一樣胡鬧,知道嗎?”雲臣左手挽著身邊的婦人,轉身盯著自己的女兒,嚴肅的警告。
雲橋聞言,不以為然,但是在婦人的面前卻還是給足了他面前,點了點頭道:“好啊,我儘量。”
“混賬!什麼叫做盡量?不是儘量是必須。今日不同往常,北越的太子殿下來我國交涉邊關問題,若是你有什麼地方出錯了,怕是會牽連整個雲家。”雲臣很憤怒,就差沒有抓著雲橋的耳朵朝著她的耳朵裡灌進去這些話了。
雲橋默默的聽著,看了眼心疼她但是卻還不敢說話的婦人,淡淡笑開了:“既然是如此大事的話,那麼自然不會問我什麼。
如果按照你的觀點,若是皇帝會問我什麼,那一定是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在那群早已看慣了虛假的人面前,只有真實才是最難能可貴的。
若是怕我拖累雲家的話,大可以直接將我趕出家門。”雲橋的語氣很淡定,說完,絲毫不在意雲臣的怒上心頭。
不管雲臣怎樣,都與她無關。她今天需要做的只是一個旁觀者。不過北越的太子殿下嗎?
雲橋的腦子中,浮現出了之前男子的模樣,暗暗咂舌。以後做他的皇妃的女人,絕對是世上最倒黴的人。
每天看著一個比女人美上萬分的男人,就算再怎樣的心寬體胖也無法淡定吧?
收斂了心神,雲橋跟上了雲臣他們的腳步,走上殿。大殿之上,官員們坐在一邊,而家眷們,則是坐在他們的對過。
雲橋過去的時候,很是自然的就發現了一直在激動朝著她招手的慕容月蘿郡主,走到她的身邊,雲橋默默的坐下,而她的身邊,則是有些侷促緊張的婦人。
雲橋看了眼自己的孃親,只見到她的身上穿著一如既往的樸素,眼盯著那群和她年紀相仿的婦人們在談笑,卻不敢過去。
那種格格不入,讓她覺得心酸。
“這是誰?你的孃親嗎?真是不太像呢。我還以為你的孃親的話,應該更加有氣勢一些。畢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