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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海陵慢慢睜開眼睛,立刻就看見昊月那張掩飾不住震驚和慌亂的臉龐,不由奇怪道,“月,發生什麼事了?”
昊月彷彿沒有聽到一樣,只是愣愣地看著她。
“我昏睡了多久?”蘇海陵無奈地再問了一句。若非沒有力氣,實在很想跳起來撬開他的腦袋看看,這個時候到底還在想什麼有的沒的!
“你醒了?不過才半個時辰左右。”昊月回過神來,連忙扶起她。
“我已經可以了,繼續走吧。”蘇海陵掙脫了他的扶持。剛才她並不是因為傷重昏迷,只是在昏睡中自行運功療傷而已,此刻感覺已經好多了。
“對了,枯木神功是什麼功夫?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昊月跟著她往前走,一邊好奇地問道。
“顧名思義,練了之後,身體會變成一截枯木模樣的邪功。”蘇海陵隨口答道。
“啊?”昊月一呆,怎麼可能練功練得人變成枯木的,不過既然蘇海陵不想說,他自然也不會繼續追問。
蘇海陵不禁苦笑了一聲,她還真沒有說謊。
當初在小寒山時,木清塵的書房裡藏有無數武功秘籍,正邪兩派的都有,其中就有這本枯木神功。這是一種類似於金鐘罩之類的護體功夫,紅成之後全身穴道都能隨意隱藏,身體的防禦能力及其驚人,然而卻且個很麻煩的後遺症,那就是運功時身上的面板除了臉之外,都會變成枯木表面一樣。
蘇海陵出身軍人世家,又是個優秀的特種兵,經常在熱帶雨林,原始叢林執行任務,甚至直接參加戰爭,對於女人最愛的乾淨美麗自然是無法在意太多的。可是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不到必要時刻,誰願意把自己的面板弄得像枯木一樣乾巴巴布褶皺的樣子?
不知不覺間,氣氛又沉默下來。
布此刻的玉翠峰對面的山腳
“公子!公子。您可不可以別玩了?”一個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少年無奈地著催促著自家貪玩的主子,真是欲哭無淚。從西秦的國都出發,原本快馬十來天的路程竟被他走了將近一個月了,什麼打探軍情嘛,想離開那個囚籠出來遊山玩水倒是真的 。
“唉,緋柳,你渴不渴?前面有條小溪,你先去補充補充水份吧!”前方,一個比他大不了幾歲的青祖少年輕搖著白記,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顏。
他長得很美,尤其是眉眼彎彎的,未語先笑,也沒有帶著面紗,舉手投足間都顯得利落灑脫,絲毫沒有大家閨秀的扭捏作態。
“公子!”緋柳氣呼呼地大叫道。
“可是我也渴了啊,先走一步了。”青衫少年加快腳步向小溪奔去。
緋柳一跺腳,只得無可奈何地追了上去,他這主子雖然出身尊貴無比,卻對下人非常好,就是太貪玩了一些。
唉但願這次回去自己的屁股不會被大總管開啟花
雖然還只是初春,但正午的陽光依然是有些力量的。
青衫少年蹲下身,掬起一捧清水洗了把臉,甩甩頭,抖落了臉上的水珠,享受著大自然的洗禮。
然而,就在他正要起身時,眼睛一瞟 ,無意中看到了草叢中露出的一角黑衣。好奇心驅使他走了過去,可但映入眼簾的畫面卻讓他震驚。
“公子。”緋柳追到他身邊,順著他的視線房去,不禁一呆,一時說不出話來。
“緋柳,我撿到寶貝了呢。”青衫少年開心地笑了起來。
緋柳頓時冒出一頭黑線,什麼寶貝啊那是兩個還不知道是活人還是屍體的大雍人好不好而且看他們身上穿的夜行衣,明顯就不是正經人啊自家公子那個喜歡亂撿東西的毛病怎麼又犯了啊!
第四卷 第 5 章
頭好暈,昊月 抱著腦袋坐起來,發現自己竟是躺在床上,打量一下四周,粗糙的木製桌椅,硬梆梆的板床,半新不舊的被褥,像是一間普通 的農家,只是,自己怎麼會在這兒的?
死命地掃過著記憶…黑暗的山洞中,發現了一條河順著河走出洞外見到陽光的一剎那,就失去了知覺。
然後呢?蘇海陵在哪裡?如果她沒事,應該會把自己帶回宮去,不可能留在這兒的。
“你醒了啊?”正當他想下床時,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孩推門進來。
“什麼人?”昊月神色一緊,身邊沒有兵器,他便拔下了頭上的髮簪握在掌心,警戒地盯著他。
“我要是想害你,你早就沒命!”男孩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才道,“我叫緋柳,你是我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