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話,什麼買洋娃娃買牛奶糖都說了,小女孩還只是一個勁兒地哭。
鳴人想,那他該怎麼安慰他家這個彆扭的小鬼呢?
不就是認錯了他嗎,至於的嗎……鳴人實在欲哭無淚。
最後那小女孩還是終於破涕為笑了,因為她的爸爸把她放在了肩膀上,嘴裡還說著“哇哦~我們飛高高飛高高嘍~”
小女孩馬上就開心了,在她爸爸的肩膀上“咯咯”地笑個不停,還發出含糊不清的好像“騎大馬啦”的童言童語。
鳴人和佐助一齊抬頭看著他們。小女孩清脆的笑聲,伴隨著男人各種誇張的動作,男人一邊玩一般向門口走去,他們的身影很快就離開了影院。
現在這裡就剩鳴人和佐助他們兩個了,估計下一場應該還有些時間才開始,因為始終沒有管理員來趕他們。
鳴人一直抬著頭,直到都看不到那對父女的身影了,才轉回頭想再繼續安慰他的小孩。
結果鳴人一轉頭,就看見佐助還在直直的望著那對父女離開的門口。望著佐助有些心不在焉的呆樣,一個奇怪的想法突然襲擊了鳴人的大腦。
鳴人試探地說:“佐助……要不,我們也那樣?”鳴人想了想,“呃……那樣,‘飛高高’?”
佐助直接說了句“白痴”,還附送個白眼,力氣之大都快翻到天花板上去了。
於是鳴人懂了,原來佐助真的是想“飛高高”的啊!
“喂白痴,你要幹嘛?”
佐助極力掙扎著,但畢竟人小力微,就他那小胳膊小腿的,打在鳴人身上就跟撓癢癢似的。
最後鳴人終於成功將佐助抱在了自己肩膀上。
小佐助眼睛瞪得圓圓的,臉頰通紅,也不知是氣得還是羞得。
當鳴人還想繼續模仿剛剛那位爸爸那張開雙臂,左搖右擺的誇張動作時,佐助抬手使勁地敲了一下鳴人的腦袋。
鳴人誇張地“哎喲”了一聲。
佐助無奈,在這裡翻白眼鳴人也看不到,現在對這個白痴其實他已經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佐助最後只得一臉彆扭地說:“你就這樣就好了,別做那些蠢動作。”
鳴人得令,乖乖地頂著佐助走了幾步,最後在要出影院的大門時,感覺身上的人好像沒什麼反應,就放心大膽地頭頂著個佐助出門見人去了。
佐助似乎對在這個視野上看世界感到很新奇,竟然一直很配合著鳴人,連鳴人要在路邊給他買個冰激凌都預設了。
要知道,在進電影院之前,鳴人可是死活要給他買包爆米花的,因為安藤秀明說看電影要吃爆米花才有感覺,但這也被佐助不留情面地駁回了。
買冰激凌的人倒是不少,不過基本都是些女孩子,有幾個在看到鳴人和佐助時,還好奇地偷偷盯著看了一小會兒。
鳴人付了錢,拿過冰激凌高高地舉過頭頂,佐助就配合地用小手接住,兩隻手一起抱著,開始啃冰激凌。
佐助伸出小舌頭舔一口,“……喂白痴,真的沒有番茄味的嗎?”
“臭小鬼,有冰激凌吃就不錯了啦!”
佐助無所謂地挑挑眉。
鳴人詢問佐助:“佐助,你還想去哪裡玩?”
佐助又咬了口冰激凌,慢慢嚥下後才開口:“回家。”
“現在就回家嗎?時間還早呢。”
佐助很執拗地說:“不管,回家。”
好吧,那我們回家。
最後鳴人就這樣肩膀上坐著個佐助,佐助手裡捧著個冰激凌,兩人一起進了地鐵站。
等要坐的那趟地鐵來了,鳴人將佐助從自己肩上小心地抱下來時,佐助還將自己那啃了一半的冰激凌遞到了鳴人嘴邊,反應過來的鳴人也跟著毫不客氣的,咬了大大的一口。
小佐助也不惱,跟在鳴人身後乖乖地進了地鐵。
鳴人想,其實他家的這隻小孩,也只是個嘴硬心軟的,粘人的主兒罷了。
“愛情,它會隨著全身的血液,象思想一般迅速透過了百官四肢,使每一個器官發揮雙倍的效能,它使眼睛增加一重明亮,戀人眼中的光芒可以使猛鷹眩目;戀人的耳朵聽得出最微細的聲音,任何鬼祟的奸謀都逃不過他的知覺;戀人的感覺比戴殼蝸牛的觸角還要微妙靈敏;戀人的舌頭使善於辨味的巴邱斯(希臘酒神)顯得遲鈍。”——《愛的徒勞》
☆、第十章
第十章
出了地鐵站,中午兩人就在附近吃了點壽司,然後就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