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把那腳筋綁好系在椅子背上,神父早已翻著白眼昏死了過去,白墨屈指往那繩索上一彈,如同按了按鍵一樣,神父嗚咽著痛醒,如同一條離水的魚亂扭,巨大的的痛苦讓他把身上綁著的床單崩著有點要裂開的了。白墨用力扯住他說:“你最好老實點,不然弄斷了,我還要去割另一根,我又不是賣肉的,一會沒這麼好運,弄不出來又要弄你手筋,你不煩我都煩。”
神父再也不敢動彈,他如同秋風裡的落葉,不住地顫慄,他痛哭起來,淚水瘋狂的湧出,嗚鳴著,哭得如同一個小孩。白墨扁了扁嘴,從口袋裡找了半天,掏出一罐雲南白藥,抖了抖可著勁子往神父腳後跟噴。神父又一次痛得昏了過去了。那條腳筋終於因為他痛苦的扭動斷了。
白墨用水灑了幾次,神父還是沒醒,氣著他用力一踢神父的腳後跟,神父才痛醒過來,一醒過來鑽心的痛,使神父又把床板撞得作響,白墨示意已經沒有綁著他的腳後跟了,還給他纏了繃布了,然後白墨解開神父的一隻手說:“寫吧,老實交代,我給你個痛快,你要想去解嘴上的布條,起碼得三秒,那麼緊對吧?我足夠時間用刀子扎殘你的手,然後我就再也不問了。”
神父淚水不停地淌出來,拼命地點了點頭,白墨找了張紙和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