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員是內鬼?
神職人員給人第一感覺,就是道德標準應該比普通人強,儘管間斷傳出神職人員雞姦小男孩的案子,但見到一個神父,沒理由你會下意識覺得他是騙子或內奸。這就對了,幕後的黑手先把這一地區的神職人員滲透,換成他們的人,然後以神職人員為骨幹,來宣揚末日論,再煽動暴動。
甚至關鍵時刻裡應外合,殲滅小股突擊隊,贏得時間,直到他們找到所想要找的晶片!
白墨輕輕地擰著刀把,神父的臉上的肌肉扭曲著,他咬牙強忍著痛苦,直到白墨停下動作,神父喘著氣哭泣道:“你要什麼?中國人,你要什麼?我全告訴你!不要這麼盯著我!求你了!OK,我說,那家美資公司其實是日本人操縱的,裡面所謂的歐美高階人員,全是聘回來充場面的”
“張狂。”白墨搖了搖頭,輕輕的說出這個名字,他充滿了怒火的雙眼直視著神父的眼睛,在神父的感覺裡,白墨的眼光洞悉了他的所有,他如同赤裸著站在白墨的面前,一點遮蔽也沒的,這讓他下意味的迴避白墨的眼光,但雙腿上的痛苦,卻又讓他自己放棄這個動作。
也許是疼痛,也許是恐懼,總之神父現在全然不象神父,黑幫大哥現在也不象大哥,他哆嗦著喃喃地道:“給我止血,給我止血,不然我會掉的,求你了嗚!嗚!”白墨再次那塊紗布塞進他嘴裡,然後把那仍插在神父大腿上的刺刀刀把,擰了個三十度,血拼命地湧出來,神父的臉色不單因為失血,更因為恐懼而發青。
他知道不好了,這次真的不好了,這次沒有談判的可能,這次沒什麼任何籌碼,這個中國人似乎很欣賞他痛苦的樣子,也許這個中國人本身就是個殺人狂,上帝啊!神父在心裡,第一次真切的呼喚主的名。
不過神父絕不敢在這個時唱主禱文,因為這麼做的話,耶穌不一定會打救他,但白墨一定會打殘他。神父馬上說:“我知道,我知道張錢,嗯,不,是瘋狂,不不,就是那個中國人,不!不要再轉刀子了!我說,我說。”
美國軍火商建在這裡的實驗屋研製出來一種晶片,是什麼晶片神父也不清楚,這塊晶片日本人非常希望得到,於是日本人以這場大選的不公為導火索,煽動了暴亂,而日本和臺灣地區一部商人,看到島上的財富慢慢像大陸來的溫州、台州、福建商人手裡集中,無比嫉妒眼紅。於是提供了財力上的幫助,並參與而策劃。其中,中國商人的軟弱、造假販假,欺貧愛富等惡習,也導致島上其他人共同的敵視。
而張狂在暴動之前發現了這裡局勢的微妙,神父認為張狂很可能連神職人員被滲透的問題也查覺了,所以號召華僑儘可能、儘快撤離這個地方。因此讓這場陰謀的幕後策劃者恐慌起來,因為華僑如果撤走了,他們就沒有籍口搞事了。
“所以上面說,那個中國人必須被清除。”神父哆嗦著說:“求求你,快給我止血吧,我全都說,我聽說上面要發現一顆深埋在那個中國人公司的釘子,把那個中國人的公司弄垮,以讓中國人害怕,以後不敢多管閒事。”
白墨點了點頭,拔出刀子,神父手忙腳亂捂著那因為拔出刀子噴濺出來的鮮血,白墨扯著神父的後領,把他拖進走廊邊的房間裡,冷冷地看著他包紮傷口,白墨皮笑肉不笑地道:“不錯,很熟練啊。”
“身為大日本”神父邊包紮邊回答,但說了一半他就趕緊停了下來望著白墨,白墨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臉望著他,這次,神父沒有再回避,他迎著白墨的眼光,一字一頓地用中國話,字正腔圓地說:“被你識破了,支那人!”
白墨並沒有動怒,他用床單把這個神父反綁扔在床上,然後用布條緊勒著他的嘴,讓他不能咬舌自殺,然後就用那刺刀慢慢的割開他的腳後跟,神父因為這緩慢的疼痛而發狂,但他已經被綁得和粽子一樣動彈不得,就是要咬舌也是不能,只能從咽喉裡發出嗚咽的聲音。
慢慢的割,慢慢的割,白墨全然不理濺出來的鮮血染在身上,他知道這種人就得這麼對付,別瞧他們老把玉碎掛在嘴上,只要給他下猛藥,砸挺了就和狗沒分別。白墨割開神父腳後跟的面板,再割裂真皮,終於找到了目標。
白墨找了條繩索,試了試強度還合用,摸了摸那神父臉,笑道:“注意了,要有武士道精神。”神父左右搖著頭,他的眼神裡流露著乞求的神色,他從喉嚨裡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但大約能聽出他是講“我說,我說”。白墨道:“不,不,一會再說,要堅持住啊!”
把刀子一挑,白墨從神父那血肉迷糊的腳後跟用力扯出腳筋,用準備好的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