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成啊,咱酒上最不差事,可我被幣姐輕輕揪住衣角,他眨眨眼紅著臉,我那裡看不出他想和我過二人世界?我瞧瞧大坤他們踏雪離去的背景在瞧瞧懷裡的幣姐,算了,哥我今天就卵子一回,攬著幣姐的肩膀摟他轉身上了樓,哈哈,那啥,不是不能辜負了哥們的美意嘛,哈哈哈哈。
開門進屋後我就急不可耐的抱住幣姐,在他脖頸上啃來舔去的,那不是又上點後勁嘛,情緒這麼一激動,胯下的朋友就開始給你呼之欲出。
幣姐在我懷裡縮縮個身子,清純的跟個啥似的,別說,還真特麼提升床弟間的情趣,整個過程都格外彰顯哥哥霸王硬上弓的特色,就丫一入窒強姦的暴徒,我靠的,那幣姐那兩條誘人的大美腿給你死死併攏的?我去,沒把哥給急死,我是掰開它,它在給你並上,我丫最後是憑藉一股子持之以恆的勁兒,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給掰開它,他媽的,做個愛,我容易嗎我????嗚嗚嗚……
做完之後,幣姐抱著被子鎖在床頭,說羞不羞說啥不啥的,想看我還偷偷摸摸,我說他擱這兒和我做賊呢?
我瞪眼瞧他,他到支支吾吾的先開了口:“老、老公,我,我怕我會懷孕吶。”
是吶,老子激動的都木有帶套子,所以老子把老子的“糧食”都喂進了他那張小嘴兒裡,媽媽咪的,要不要這麼操蛋啊?哎幣姐變了,哥蛋疼!
“留著吧,你丫要是能生出來,哥就給你養著。”我沒好氣的瞪他。
“真的?”他睜大藍藍的大眼睛,滿臉的喜悅。
“啊,真的。”他這哪是精神錯亂了?整個一老年痴呆的症狀,更年期到了吧?我如此想著便伸出手指來算計著這男人更年期的年歲應該在幾歲上發作。
“老公我愛你,呵呵,我都給咱孩子想好名字了。”幣姐激動的掀開被子直拍手,丫的他可真幼稚,哥立馬推翻他老年痴呆的結論,他丫的明顯是返老還童了,操的。
“是嗎?”我敷衍著與他對話,拎起茶壺也不住水杯裡倒,仰著脖子就直接對嘴喝了下去,感覺跟喝尿似的,一股子水柱就從那細小的壺嘴裡流淌出來。
“嗯啊,要是生五個就叫福娃,要是生七個就叫葫蘆娃。”幣姐手舞足蹈的說著,根本沒發現哥已經被他雷得是裡焦外嫩,差點沒把壺嘴咬啐把自己嗆死。
“老公?”幣姐被我的舉動驚到,停下愉悅的動作傻呆呆的看我,他媽的在和哥玩輪子呢?剛在醫院挺正常的啊?咋一回來就幻化了?
委屈的眨眨眼,他嘟嘴問我:“你、你不喜歡?”
“沒啊,哈,誰說我不喜歡,老公揍似覺得吧……你應該這樣,生一個叫帶環,生兩個叫耳環,生三個叫環,生四個叫奧迪,生五個那就叫奧運五環,哇咔咔哈哈哈……”
我擱這自己把自己逗得哈哈大笑,回頭一看那蹄子,呃~已經認真的陷入深思中,給我的感覺他很重視哥的提議,似乎在做著艱難的抉擇,媽媽咪啊……趕快要幣姐復甦吧,求你了!!!!
半晌,他重新抬起頭,昏暗的光線下,迷人的貓眼閃爍醉人光暈,他起唇雅笑:“嗯,就按老公的意思來,我全聽你的。”
我這一聽那來吧,為了造出子孫,那寶貝兒,在跟老公來兩炮吧?我齜牙咧嘴就爬上了閒,像一隻癩皮狗,一勁兒的往他雙腿間拱飭,惹得幣姐咯咯直笑,揮舞著一雙細嫩的手和我玩鬧,結局是老子忍著雞巴頭巨疼的困難,又他丫的和幣姐戀戰300回合,好懸沒把自己那一嗜嚕零件都射出去。
屋子裡因為有後加的暖氣片子很暖和,加上我倆幹得大汗淋淋跟特麼汗蒸了似的,就都赤身裸體的倒在床上喘息著,我瞥眼瞄瞄他,那蹄子一臉的幸福,緊緊的夾著雙腿,不願意要我射在他體內的東西流出來,就好像如果日子到了,他肚子裡就真的能孕育出寶寶似的。
我眼眶一熱,朝他湊過去,而後伸手將他摟進懷裡,如果他不願從這夢中醒來,那我便入他夢中隨他而去好了。
我依偎在他頸下,伸手輕輕撫上他的肚子,就好像那裡有一天真的會生出我們的寶寶似的,他把頭扭過來一臉溫柔的看著我微笑,一雙貓眼綻放著淡淡的淺藍,笑眯眯的全是甜蜜,我一愣,最後也莞爾衝他一笑。
那一刻,我們的心意是相通的,我們的愛與情早已融入彼此的骨血,我知道,在這世間,我得到的最寶貴的禮物、便是此刻我懷中的這個男人,我知道,在這世間,我最失去不得的也是此刻我懷中的這個男人,他不是我,我就是他,我們屬於同一類人,沒有信仰,不信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