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哥被江潮和小白徹底無視了,他倆還真是“姐妹情深”,我看的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倆不該是水火不容,反目成仇的麼?那樣才符合邏輯,咋還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我煩躁的窩在沙發上聽他倆逼逼扯扯的,真不知道江潮還要作我到啥時候。
兩個小時後,我一左一右又多了兩人陪我一起茫然,默默無聞兩眼淚的欣賞著小白和幣姐上演的狗血劇,大坤和虎子夾著我衝我真豎拇指,喵了個咪的,我真特麼想踢爆他倆的卵蛋。
“喝點去啊?”我隨口而出的一句話,怎麼知道同時引來幣姐和小白的注視,我咽口唾沫急忙補充一句:“你倆啊……”你說我咋就這麼命苦呢?小白一副純情兒的德行,幣姐也真有耐性在那哄他玩,丫的太虛偽了,我真服了他倆的智商了,車軲轆話翻來覆去的,我要是他倆其中一人,準是二話不說上去抓脖領子就是一頓死磕。
不行,叔可忍嬸不能忍了,我騰的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吼道:“你倆到底有沒有特私完了?老子現在去喝酒,江潮你走不走?”我也不等他回答,衝過去扯著幣姐就往外走:“小白你好好休息,乖!”又回頭衝那倆廝喊:“走啊倒是。”
小白楚楚可憐的瞧著我,十分捨不得我走的樣子,我一咬牙狠下心來,還是那句話,孩子是好孩子,怪只怪他來晚了,我拖著江潮就往病房外走,大坤和虎子緊隨其後。
等我走到江潮那輛拉風的橘黃色保時捷前,虎子和大坤這倆廝眼珠子都快飛出了,圍著那跑車就轉上了,兩人一個個開口讚歎不絕:“操!哪來的?阿海太帥了!”
“真他麼像樣!”
“哪來了這你得問幣姐!”我退後一步把幣姐突顯出來。
幣姐這蹄子當然不讓,直接一個小鳥依人窩在我懷裡矯情道:“這是母親給的嫁妝。”
嘔!我相信,就在他發表言論的那一秒,我和虎子、大坤三人就徹底的被江小騷給征服了,別說隔夜飯了,連屎都嚇出來了。
其實江潮有車我根本不意外,開始只是不確定,這會聽他這麼一說到心安理得了,想他道上摸爬滾打這些年,怎麼著還沒存下個大件啊,房子跑車都有了,其實江潮很厲害了,不管怎樣也是全靠他自己的努力一點一點積攢下來的,不過是撈偏門走捷徑而已。
現在想想他願意和我一塊招計程車滿大街溜達,明明有高檔住房不住,心甘情願和我窩在那十平米不足的小窩,我心裡著實覺得感動。
正當我魂遊天外之時,大坤那廝操著一口京味十足的腔突然一吼:“臥槽,你丫的倒是開車門子啊,凍死老子了。”那股子脆生勁兒,跟把大刀片子似的,震得老子耳朵嗡嗡的。
幣姐羞赧的悄悄扯扯我衣角,示意我快些開門,他也冷,我在他臉頰上香了一個就要開車門,哎?不是呀,老子木有車鑰匙啊?
我這正愣神呢,幣姐已經掏出車鑰匙將車門開啟,那眼神賊溜溜的,他這是真瘋了還是假瘋呢?我咋覺得幣姐有點裝神弄鬼呢?
關上車門子,坐到車座上,大夥都條件反射的搓搓手哈哈氣,我哆哆嗦嗦的打個顫,然後問後面那倆廝:“哪吃去啊?”靠,被大坤那傢伙拐帶的老子說話也京腔京調的。
虎子那貨當即提出一個關鍵性的問題,他說:“你丫的穿個大線褲子還能哪吃去啊?”操,又一個被傳染的,可不是,我咋把這事兒給忘了?
可哥不服氣,扯肚子和虎子犟:“你懂毛啊?今年就流行線褲外穿,操!”
“操,你以為你超人啊?”糖三角“外穿?”大坤那廝又和虎子那鬼一個鼻孔出氣。
“可不,你丫的要有本事就也把三角摟子外穿,操!”嘿?虎子這廝還來神了,和哥哥我叫呈。
“阿彌陀佛,老衲法號不穿內褲!”咱以柔化剛,才不跟這倆二貨置氣。
“你就貧吧你。”大坤白愣我一眼,一副不愛搭理俺的神色,虎子與他同出一轍。
“操,咋地啊,你倆跑這給哥哥裝爺爺來了?”我白眼,隨後一腳油門下去,我去……跑車就是素好跑車就素炫……
鑑於哥我穿著太過時尚,於是乎,咱直接一鼓作氣的幹到了家,喝酒而已,有酒在哪不都能喝?結果我拉著幣姐開門下車後,那倆廝竟然給我打退堂鼓,說啥都不走我家,要各自回家休息,媽媽咪啊……聽他倆拒絕喝酒的感覺就像地球是方般不可思議。
“你倆可好好的吧!走了。”大坤一副無奈的嘴臉,說罷轉身離去,還賊特麼瀟灑的對哥擺擺手,虎子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