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勸才能……”眼看著一段姻緣可能無疾而終,寧妃泛起了惋惜之心。
“誰說要勸了!”太后很硬氣地拍了拍扶手,“真是世風日下,沒想到連千乘這孩子也敢玩這種卑鄙手段了,那我們也不用客氣,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太后一句話說話,諸妃連帶袁琰都愣愣地等待著她的後話,看她老人家要怎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見太后哼哼奸笑兩聲,一副很有城府的樣子:“千乘現在敢動歪腦筋,無非是因為他跟袁丫頭只是才定了親,那我們不妨就把這門親事給做實了,讓他無路可逃!”
“那怎麼把親事給做實啊?”裕妃和淑妃很自然地問出了這句,要是能簡簡單單就做實了,她們還在這兒討論什麼!太后簡直說了句廢話。
“你們的腦子還真是不靈活!戲文上不是常有的事嘛!叫做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飯!”
“咳咳——”恭妃沒忍住,一口茶差點把自己嗆死,其餘諸人也是滿臉凝重。這太后bBS 。j OoyoO?N E t 的腦子是不是也太靈活了點!話說……她老人家又是從哪個三流戲裡看到的這種戲文啊?
“太后,袁小姐還是個孩子,她哪裡能……”寧妃的意思是:袁琰這個“霸王”太弱了,而豫林王這個“弓”卻太強了點兒,只是半天也想不出來袁琰怎麼表達這麼尷尬的意思。
“而且袁小姐年未BBS?JOo yoO。NE T 及第,既不知曉床第之事,更幾乎不可能有孕……”多識的康妃從生理角度闡述了太后的這個“生米”很難煮熟。
“那你們說說,還有什麼筆這更好的永絕後患的方法啊!”太后見眾人集體反對,不禁自覺到很沒面子,倒是一直沉默的皇后發言表態,一方面安慰了太后受傷的心靈,另一方面引得眾人集體向她看來。
“太后您的這個主意,出發點還是很好的,不過既然我們不能用槍,那不妨就來用弱……”
“病重垂危?”豫林王萬分吃驚地看著齊納來稟報的馮小哥。袁琰前幾天來府上的時候不還是好端端的嘛,怎麼幾天不見就病重垂危了?
“是的,袁家的僕人就是這樣來報信的,說是四小姐自從上次從王府回去就一病不起,藥石無用,眼看著……也……也撐不了多少時候了……”馮小哥並不知道自家主子前段時候那麼折騰是為了擺脫這個未婚妻,因此說得極為悲痛,還暗自為主子惋惜,心想他年幼時就這樣沒了一個未婚妻,如今又要重蹈覆轍,難道自家王爺是天煞孤星?
“撐……撐不了多少時候了?袁家真是這麼說的?豫林王卻沒空想什麼天煞孤星的,他還在消化這一爆炸性訊息。”
“正是!”
“那到底是什麼病呀!怎麼得的?請的都是些什麼大夫?”
“這個……”馮小哥還沒說出個所以然,就被一個傳旨太監的尖細聲音打斷,原來是太后也聽說了袁四小姐病重的事情,來傳豫林王進宮了。
“千乘啊,想必你也聽說了,袁琰那孩子……真是紅顏薄命啊……”太后說完悲痛地抹了抹眼角,在座的諸妃也跟著一陣欷殻АT謖庵盅掛值鈉�咧�攏�チ滯躋�腔鼓芤蛭�獬�樵級�噝耍�俏�堤�壞氐懶耍��運�殘鄖槌林氐靨玖絲諂��
太后偷偷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繼續說道:“據御醫回稟,那孩子也就只能挨三四個月了,所以千乘啊……哀家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不要推辭啊。”
“母后請講。”
“你與袁小姐本有婚約,按理說袁小姐若是早夭,這婚約就該作廢了,但是……這次,你能不能先與那孩子完婚,讓那孩子好歹有個王妃的名分。”
“什,什麼?”豫林王忍不住驚呼了一聲,雖說一個好端端的姑娘就這麼沒了是挺讓人傷心的,但他可沒準備傷心到把自己賠進去的地步。而且玩婚前死和完婚後死有什麼本質區別啊?
彷彿是知道他的心意,一邊的皇后又解釋了起來:“太后和我們也知道你對這樁婚事多少有些不滿,所以才沒趕著替你們辦事。就是指望你跟袁小姐相處個幾年,也許就有感情了。可是想必你也知道,你的這樁婚事還包含著皇上要為袁家找個後臺的意思。現在袁小姐時日無多,就算感情來不及培養,如果能讓袁小姐以豫林王妃的身份過世,袁家的臉面也就算是有了,雖說功利了點,還希望千乘你能體諒啊!”
皇后的表情是那樣的讓人無法拒絕,何況再加個為國為君的大義名分在裡面,豫林王幾乎沒有反駁的餘地。可他不久前還在考慮著怎麼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