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派兩個姨娘跟我鬧,我都有些慌手慌腳了,要是他真動起手來,妾身怕是隻有退避三舍的份。”
“你會嗎?”她的話讓魏瑾泓笑了起來,心中泛起一片無奈。
她哪會,她最愛的怕就是有人跟她鬥了,祝家的那兩位姨娘她交給了白氏,說得好聽點是委以重任給白氏,說白了,這三人她誰都沒放在眼裡。
她越敬著遠著的,越沒當回事。
越當回事的,她回應的要麼是沉默,要麼就是張牙舞爪。
“怎麼會……”她笑了起來,笑容格外迷人,笑聲歡快,白牙盡露。
魏瑾泓笑而不語,低頭吻住了她的嘴。
這時候,還是別聽她那些連她自己都想騙的假話的好。
☆、148
這世上許多的人多少都有些自以為是;要麼以為自己的苦難獨一無二,要麼就認為自己的出色與眾不同;總歸來說,沒幾人願意承認自己乏善可陳;更有甚者會削尖了腦袋錶現自己的舉重若輕;要讓人另眼相看。
在行進路上突遇賊匪;祝家的肖姨娘就表現了一番,颯爽下了馬,衝過護衛群,徒手奪過了賊匪手中的刀;一刀弒了他的喉口;再以英姿飛騰回了馬上;動作一氣呵成。
她此舉震驚了整列隊伍,誰也沒料祝家姨娘竟有此等身手。
賴雲煙也恰如其分地拿帕遮了嘴,著實驚訝了一下。
等夜晚他們尋了地方駐紮時,有好幾位武將都上前與肖姨娘見了禮,連魏家的護衛都頻頻往祝家那邊望去。
賴雲煙也往那邊瞧了一兩眼,等進了蓬,嘴邊的笑也還是掛著,止也是止不住。
前些日子她在眾人面前縱馬奔騰,肖姨娘靜候時機大出一手,相較而言,還是祝家的內眷比她更奪人眼球一些。
下面的武使丫環平日甚愛嘰喳,這晚卻是安靜了不少,有一平日膽大的丫環更是拉了冬雨的袖子,悄悄問祝家的丫環是不是也這等厲害。
“她們死的比你們多。”冬雨冷冰冰地回了一句,端了熱水進了帳蓬。
裡面賴雲煙正笑著跟魏瑾泓頑笑道,“我可不會使武,要是路中有那危險,夫君還是要多多派人護著我的好。”
魏瑾泓也是剛一進來坐下就聽了她此話,一時也料不準她是在意還是無聊,他抬起眼皮看著她,頓了一下,緩緩道,“自然。”
賴雲煙笑了兩聲,笑得甚是不在意得很,魏瑾泓也就知道了她又在說頑笑話。
“也不知佟姨娘是何本事,”冬雨端著水盆跪坐在前,賴雲煙把手伸進盆內擠了熱帕子,先是遞給了魏瑾泓,“相傳劍術甚好。”
魏瑾泓沒發聲。
“奴婢劍術也好。”冬雨這時接了話,淡淡道。
賴雲煙笑了,在替她爭氣的丫環頭上摸了一下,“知道你練得勤。”
“那算不得什麼,奴婢在絕郎手底下也走不過三招。”冬雨依舊淡然道。
那姨娘再能耐,也不過也是與她打個平手罷了。
與小姐底下人來比,更是算不得什麼了,風頭出得再大又如何,誰家正正經經的主子是需要自己出手的?
丫環比她還愛爭強好勝,賴雲煙好笑得很,拿著溫帕擋了臉,才掩了笑臉。
冬雨一句比一句帶剌,就算她平日也不是個好性子的,魏瑾泓聞言這時也多瞧了她兩眼。
她退下後,魏瑾泓開口朝賴雲煙道,“你讓她招呼祝家姨娘?”
“白氏太軟,”賴雲煙過了好一會才慢騰騰地道,“得有個橫的。”
說來,魏家的一這行人中,最沒有什麼用處的就是白氏了,她現在所做的瑣事,全都可由她的丫環代替。
還好,她夫君足夠強。
魏瑾泓這時輕皺了一下眉,賴雲煙看向他,輕蠕了下嘴唇,“怎麼?”
“祝家會因此就地生事。”
“怎會?”賴雲煙淡了嘴角笑意,說著對又走進來的冬雨道,“替我給肖姨娘送兩壇酒去。”
說罷,轉頭向魏瑾泓,“如何?”
她不見人,但臉面還是會做足的。
哪怕日後祝伯昆路中把其中一位扶正,也無大礙。
“你還是不想把她們當同路之人?”魏瑾泓沉默了一會,把這段時日沒問出的話問出了口。
就算是假裝友善,一路和氣也甚過現在的互別苗頭。
“不當,要是到時落了難,她們一口一個姐姐親熱地叫著要我幫忙,您說,我幫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