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遇樂鵲橋仙有愛對視:沒有誰比誰更漢紙,只有誰比誰更逗比。
聽說逗比之神賴你們家不走了是吧?
永遇樂鵲橋仙詭異一笑:他走不了了,這輩子都別想,哇嘎嘎。
讓我們試目以待吧,這逗比貨的蛇精病世界。
☆、夢迴人遠許多愁
朗墨拾級而上,視線折轉處,重重簾幕之後,他推開雕花門,走了進去。
一串串晶瑩剔透的珠簾子將那人的面容隔開了好幾道,然而朗墨卻清晰地認得他這張臉,更記得那雙狹長鳳眼中滿含的囂張意味,那樣的目光,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分明一張俊秀出挑的臉,在他眼裡,卻總有絲絲冷意直上心頭。
“將軍果然名不虛傳,這麼快便將旋翼門一網打盡。”見他掀起珠簾,那人唇邊露出了微笑。
“世子何必明知故問,在下一切行動,早已盡在殿下掌握之中,不是麼?”朗墨迎上那目光,回以冰冷十足的笑意。
此人便是北靜王的世子容簫。容簫執酒挑眉:“明人不說暗話。將軍請坐。”
朗墨也不客套,便掀衣而坐。“在下有一疑問,請世子實言相告。”
“將軍請講。”
“世子能否確認死去之人的確是長歌公子本人?”朗墨沉聲。
“不錯,的確是他。”容簫頷首,飲下一杯熱酒,“長歌公子與昭然兩人情深,抓住昭然,便能引來長歌公子,這一招容桓可謂做的乾脆利落。怎麼,朗將軍難道不知他們的關係嗎?”
朗墨執酒之手微微一顫。
昭然是容桓從清風樓強行帶回的,途中未遇任何抵抗,而且在昭然容貌被毀之後,仍然無人喊冤,一切看似順風順水,細細想來,就算是當朝太子,亦不可能隨意傷人體膚,更何況是舉城聞名的昭然姑娘。
“看樣子,將軍並不瞭解其中內情。”容簫緩緩道,“昭然表面上是洛城花魁,其實是奸臣韓世明掌上明珠。”
朗墨神色一動,顯然是吃了一驚:“韓小姐?她是那位韓煙小姐?”
“不錯。想必將軍亦知道少有詩名才貌雙全的韓小姐吧。”容簫微微一笑,冷如刀鋒的目光忽然有些飄忽,“只可惜他父親權傾一方,最終死在專殺奸臣的長歌公子之手。她孤苦無依,流落風塵,幾次三番得到長歌公子相救,然而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呵。他二人,當真是一段孽緣。”
朗墨靜靜聽著,末了忽然冷笑。容簫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將軍一定要問,我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我又為何一定要殺長歌公子罷。”
說罷,他長身而起,踱到窗前,望著朱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半晌才嘆一聲。
“若不是長歌公子,煙兒,早已是我的妻子。”
朗墨一震,抬眼驀然看向容簫,對方回以苦澀一笑。
“岳父慘死,韓家敗落,這婚事也便隨風而去。我想要出手相助,奈何身份有別,終是再難以近她半步。更何況——”容簫握緊了酒杯,酒杯咔嚓一聲碎成片,簌簌落在地上,“長歌公子謀殺朝中大臣,干預朝政,讓許多官員戰戰兢兢,此人必殺。”
朗墨聽聞此言,禁不住垂下眼簾,心中卻早已一片雪亮。
容簫所說的朝中大臣,應是朝中的貪官汙吏,但是與容簫父子狼狽為奸。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利益。
想在思索著,容簫不知在何時向朗墨走過來,眉眼之間陡然間有了調情的意味,他道:“其實,煙兒雖好,比起將軍,到底是螢燭之比日月,哪裡入得了我的眼。”
朗墨面色一沉,哼了一聲,不留痕跡地避開了容簫伸過來的手,拂袖起身。
容簫沒有得手,唇角依舊噙著莫測的笑意,對著轉身下樓而去的朗墨,一字字清晰無比地道:“朗將軍,本世子吃定你了。”
朗墨心中怒意十足,恨不能拔劍劈了他,到底還是忍氣吞聲,只管打馬在街頭狂奔。
夜風過耳,腦中一片清明。
容簫之言,的確解答了他心底的許多疑問,然而漸漸的,卻有幾個新的謎團浮出水面。
第一,旋翼門門主被擒,門中高手為何不誓死相救,若是奮起一擊;也許還有迴轉的餘地。
第二,昭然為何就這樣離開,臨去那一眼甚是複雜。
第三,長歌公子素來行事縝密,既然自己抱有死意,為何不妥善安排門中下屬,以至於被王師一網打盡。
駿馬在街頭狂奔著,陡然間停住了腳步,抬首一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