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活著比死了更痛苦。”詩畫往內室走去,剛起將簾子放下,誰知單于正用手將垂落的簾子擱住,目光不住的詩畫身上打轉,咽口水的聲音在寂靜的屋內響起。
“我有事要去找塔娜,你既不肯離去就自便。”詩畫用力推了他一把,加快腳步往房走去。
“她去見蕭山了。”單于正從身後抱住詩畫,醉人香氣撲入鼻中,血液開始沸騰。
“放開我!”纖腰突然被抱住,詩畫嚇得慘無血色,對身後的單于正腳打拳踢。
情 欲薰心的單于正,對於這些力道小如調情的捶打,更像是調情。他箍緊的詩畫的腰,猴急的親吻香嫩的脖子,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身體打了幾個顫慄。從來沒有一個女子,如詩畫般這般撓心撓肺。
“救命啊……”詩畫只覺噁心的氣味撲來,整個人又急又怒,無奈卻掙扎無望。她張嘴一口咬在單于正的手臂,卻更是惹起惡魔的興趣。他捂住她的嘴,往床上拖去……
身子被“呯”的一聲摔大床上,撞的詩畫一陣眩暈,無數星星在眼前打轉,她顧不得其它,忙爬了起來想跳下床,卻又被一力道推了回去。
“詩畫,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會來的。你以為蕭山真如你想的愛你麼,塔娜騙了你,他誰都不愛,只愛自己。在前途面前,他不要你,不要塔娜……”單于正滿臉通紅,熱汗滲了下來,伸手去解身上的衣衫。
“我不信!”詩畫拿枕頭砸向他,卻被他一手揮開。
“你乖乖伺服我就行了,我會一直對你好的。”單于正解去褲帶,壓向詩畫。
詩畫手向他,卻被輕易捉住,撞向他下身的腳也被壓制,動彈不得。
“啊……”
衣衫被撒開,露出凝脂的肌膚,淚水從眼角滑落。
一陣掌風自背後襲來,單于正向裡一滾,狼狽的避開。一掌未盡,另一掌又至,單于正欲躍身躲開,不料掌風很快,他身子一偏,掌力還是打在身上。
床上的詩畫被一股力氣提起,向門外甩去。門瞬門被撞開,詩畫落入一懷中。
房內劍聲響起,只見蕭山劍劍直指單于正,雖然不是劍法刀法,倒也讓單于正一時間難於躲避。衣衫不整的單于正見有人破壞自己的好事,不由惱休成怒,揮堂直逼蕭山,蕭山沒避,硬生生接下這一掌。
“呯”一聲巨響,單于正的身體後退幾步,一口鮮血噗的一聲噴了出來。
“……你……你竟然下毒?”單于怔捂住胸口,詫異的望著蕭山。他的內力,一用功,胸口猶如針扎,功力完全使不出來。
蕭山冷道:“跟你學的。”
“你何時下毒的?”不可能的,怎麼會無緣無故中毒。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蕭山揚劍攻向單于正,快如閃電。他的毒,已被玉佩化解,內力也恢復的七七八八了。一時間,兩人糾戰在一起,蕭山身形翩若驚鴻,招招進逼單于正。
單于正身中劍,氣勢漸弱,蕭山身帶殺意,下手毫不留情,直取要害。
一掌盡全力一擊,單于正身體飛了出去,撞在牆上,鮮血噴出。蕭山向前,嗖嗖幾劍,只聽單于正慘叫幾聲,腳筋手筋均被蕭山挑斷。
劍被揚起,蕭山鐵青著臉,眼未曾一眨,直朝單于正胸口刺去。
於塔娜見單于正命將不保,急呼道:“蕭大哥,住手。”
“於姑娘還要留她一命?”蕭山直稱塔娜為於姑娘,可見對單于正的殺氣未消。
“將他交給我吧,他作惡多端,娘自會用族規處正他。”
“要是我不呢?”
“他做出這麼多喪盡天良的事,無論作哪條族規處置他,都必死無疑。”
蕭山望著渾身是血、手筋、腳筋被挑斷的單于正,知他無力反抗,丟了手中的劍,往門邊走去,拖下自己的外衣,裹住衣衫凌亂的詩畫,從塔娜手中接了過來,抱著離去。
詩畫渾身止不住顫慄;牙齒止不住的咯咯響;身子縮成一團;任由蕭山抱她離去。
蕭山將她抱進自己的房間;扶著發顫的身體在床邊坐下。詩畫抱膝縮成一團;雪白的胳膊上可見一條條鮮紅的痕跡;是剛才在掙扎過程留下來。
欣長的身影在床邊坐下,伸手想扶著那輕輕抽顫的瘦弱身子,卻發現手上沾了鮮血。他猶豫了,將手收了回來。如不是他,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明明知道單于正對她沒安好心,可他還是將她送到他手上。只差一點,差一點大錯無法挽回來了。用如此傷害她的方法來救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