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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他還沒講完,毛嬙的眼睛就溼潤了,鼻子也有些囔囔的,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責怪的對劉修說道:“你故意的吧?講個故事都意有所指,讓人心裡酸酸的不好受。”

劉修眼睛一瞪:“我說有點傷感,你就是不信,非要聽,現在覺得丟人了,又怪我。”說完,聳聳肩,輕催大紅馬,向劉備他們那邊趕了過去。

“這小豎子不懷好意,肯定是故意的。”毛嬙氣憤的說道,“阿楚,你不要上他的當。”

王楚的眼睛也紅紅的,可是她卻不同意毛嬙的看法:“姊姊,他不通樂理吧?”

毛嬙想了想,“這倒是沒聽過。”

“一個不通樂理的人,也許能編一個好聽的故事,卻不可能編得出這麼哀婉的曲子。”王楚吸了吸鼻子,用手絹輕輕抹了抹眼角:“他沒有騙人,這首曲子應該就是配這個故事的。”

毛嬙處事果斷,有男子豪氣,對音樂卻是不通,聽王楚這麼一說,自然不會再有什麼懷疑。她雖然覺得劉修用這個比喻明顯的例子並不妥當,可是也覺得劉修好象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專門編個曲。她偷偷的看了一眼王楚,王楚縮在車廂裡,眼神有些散亂,若有若無的哼著那首曲子中的幾句,她雖然只聽了一遍,可是已經大致掌握住了曲調,基本的韻味也把握得住了四五分,憂傷婉轉的曲調聽得毛嬙一陣陣的心酸。

他們渡過了易水,出了幽州界,首先進入了河間,經過啵�厥保��撬潮惆莘昧蘇培A。張郃剛剛回到家不久,他雖然沒有接受夏育的辟召,可是夏育的辟書卻送到了啵�兀�|縣幾個大族都知道了寧城大戰的事情,對張郃頓時高看一眼,張郃的名聲提升了不少。一聽說盧敏和劉修來了,張郃非常高興,設宴款待他們,河間的名流們有不少趕來相賀,他們平時倒未必看得起張郃,可是卻不敢小視盧敏。盧敏身為大儒之子,又有戰功,以後的前途不用多說,肯定是一路暢通的,趁著他還沒有升官之前結交一下,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在張家盤桓了兩天,張郃託劉修帶封信給他的從兄張超,又將他們送出五十里,這才依依惜別。

二月下,他們到達鉅鹿,在鉅鹿城外的長亭,藍蘭遇到了兩個前來迎接的道門中人,交談了幾句後,劉修得知,張鳴已經趕到鉅鹿,但是大賢良師張角卻不在鉅鹿。他們在寧城分手的時候,張鳴曾經說過要把劉修引薦給張角,讓劉修見識一下高深的道術,劉修也做好了準備,沒想到張角卻不在鉅鹿。

“張使在鉅鹿?”

“震使在鉅鹿,他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大概下個月會去洛陽。”

“那好,我們到洛陽再會吧。”劉修雖然有些失望,卻也沒太放在心上。張鳴現在都成了他的打手,不敢再在他的面前擺八大弟子的譜,張角這個大賢良師也未必就能厲害到哪兒去。他聽張鳴提過,他的道術水平雖然不及張角,但有了青牛角這個神器之後,他離張角的境界一下子近了很多,別的不敢說,八大弟子中,他現在可以穩坐第一。

“那好,下個月洛陽見。”藍蘭向劉修行了一禮,跟著那兩個人匆匆離去。她沒有說具體的理由,只說張鳴讓她去一趟,劉修估計是她們教中的事情,他一個外人也不好多問,只是沒有了藍蘭在身邊照顧,他又在恢復自己照顧自己的生活了,享受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突然一下子沒人照顧,他還有些不太習慣。

緊接著,王楚也和他們分了手,她是趙國人,從鉅鹿向西即可回家,而劉修他們卻要一路向南。分手之際,王楚看了劉修一眼,抿著嘴唇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說,登車而去。

劉修悵然若失,心情有些低落。

“德然,你會做那傻傻的梁山伯嗎?”毛嬙輕聲問道。

劉修眉毛一挑,略作思索,很堅決的搖了搖頭:“不會。”

毛嬙有些失望,不高興的扭過了頭,剛要譏諷劉修兩句,劉修又說道:“自殺多傻啊,人又不能真的化成蝴蝶,白死兩個人嘛。”

“且”毛嬙一甩衣袖,轉身就要走。她雖然覺得劉修說的沒錯,可是她還是有些失望:“原來你只是個嘴上說說的人,真讓你行動了,卻現實得很。”

劉修義正辭嚴的說道:“我當然現實。喜歡一個人,就要去爭取,為什麼要傻乎乎的自殺?”

毛嬙猛的停住了身形,轉過身上下打量著劉修,劉修臉上一絲兒笑意也沒有,看不出有開玩笑的成份。她猶豫了一下:“你準備怎麼爭取?”

劉修眉頭一皺:“問題是她怎麼想?她如果想入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