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走不好就會四面楚歌、滿盤皆輸啊。”
“這是下下策我豈能不知?但江祥照來意不善,時間又緊,咱們已無計可施,只能走這一步!而且南江國想對我不利,這樑子其實已經結上了,大不了由暗轉明,大家都撕破臉。我意已決,不必多言!宮內奸細還未察出,我能信任的只有你們兩個,明天那場戲就靠你們了,絕不許給我演砸了!”
安貽新和蔡永生無奈地應聲:“是。”
第二天一大早,擔心了一晚上的楊尚會就帶人到皇宮門口要見江祥照。蔡永生得報後立即把他們請進側殿,上茶款待,“貴國大殿下與敝國皇上同遊御花園去了,諸位請在這裡稍等……如果真有急事,我可以領諸位去找。”
楊尚會立刻起身,“當然有急事,你馬上帶我們去找!”
蔡永生“只好”帶他們去御花園,在花園門口碰上安貽新,似是無意地問:“侯爺,南江國的大殿下和陛下在裡頭嗎?”
“在裡頭,”安貽新脫口而出,但旋即自覺失言地捂住嘴,“不,不,他們……”象是想要否認,但轉目看見楊尚會一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神色,只得乾笑兩聲,“他們在是在,不過……你們最好別去打擾。”
楊尚會沉著臉,“此話何意?”
安貽新嘆口氣,“算了,你們自己去看吧。”
楊尚會好奇起來,看蔡永生和安貽新的言語舉止,不象是害了大殿下的樣子,心中的焦急減輕了許多,沒有異議地跟著二人走入園中。
一大早,江祥照就被太監叫醒,赫然發現自己竟睡在嶽府深的龍床上,嚇了一跳,昨夜的記憶迷迷糊糊,他也搞不清為什麼前一刻還和嶽府深喝著酒,下一刻就在他的床上醒來。他也有過宿醉的經驗,可是今天的狀況似乎不大一樣。
他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嶽府深就來了,不由分說地拉著他一起用餐,然後堅持帶他遊覽西嶽國的御花園。直到江祥照同嶽府深並肩走在林蔭樹下,腦袋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嶽府深注視著他迷惑的神色,臉上的冷笑更深,“大殿下,身體不舒服嗎?”
江祥照用力搖了搖頭,想使自己清醒些,“沒什麼,大概是昨晚喝酒過量了……”話音未落,猛然身子一搖,兩腿發軟,若非嶽府深扶住他,他非摔倒不可。江祥照驚駭地發覺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四肢好象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