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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會的,我是心理醫生。”

他鄭重的把懷錶裝進上衣貼胸的口袋裡,感慨:“心理醫生真是個苦差事啊,從現在開始我追你……指望你主動是不大可能的。”

我見識過阿諾德在酒吧裡泡妞的作風,知道他不會認真,就像他的心理暗示不能真的把安得蒙從我大腦裡趕走一樣。我們彼此都把它當成了黑色戰爭中的一場打發時間的玩笑,他追了又甩掉的姑娘能在將軍府的大廳裡排成一個連,而且我又不是女人。

玩笑歸玩笑,戰爭依然在繼續。我剛從噩夢裡驚醒,身體還沒恢復,大多數時間一個人無聊的躺在床上聽收音機,傭人會把一日三餐用托盤端到我床前。戰時禁令陸續開始實行,德軍封鎖了我們海上運輸線,很多東西百貨店已經買不到了。但是將軍府裡的一日三餐照舊,下午甚至還有甜點和紅茶,與戰前沒有差別。

阿諾德要工作,他每次回來看我都穿著軍裝,陪我半小時,檢查病情,然後匆匆離開。我的房間在二樓靠著窗戶,正好能望見深秋的後花園。

我望見了安得蒙。

那是一個下午,他的車停在將軍府後花園鐵柵欄外,一個人下車,順著小路走過來。正是英格蘭楓葉最美的季節,後花園裡栽種著紅楓和大葉楓。他穿著厚重的黑色高領風衣,從一片深紅和明黃色中走過來,像走在油畫中一樣。

當時我正在看小屁孩畫畫,半天才發現小東西拉我衣角:“艾倫,你流口水了。”

安得蒙推開我房間門的時候,我正好擦乾口水,把小屁孩打發走,上上下下視奸他:“好久不見。”

安得蒙站在門口,彷彿猶豫了很久:“艾倫,阿諾德說你要見我。上次我來時你還不清醒。”

在聖。瑪麗安醫院的那段灰色時光中,我的確很想見安得蒙,想見他到發瘋。他是在我服用精神藥物後維繫神志的那一小束小陽光,唯一的美好色彩。可是這一切都過去了,什麼也不曾改變。

我對他笑:“寶貝,他聽錯了。”

他沒有生氣,只是溫和的笑了笑,帶著一種遷就的味道向我伸出手:“能跟我出去一趟嗎?”

我也笑得很溫柔:“美人,我今天沒空約會。”

一瞬間安得蒙的臉色有點僵硬。他收回手,背對著我靠窗站了一會兒,回頭看我,嘆了口氣:“艾倫,你非要這樣對我嗎?”

我繼續笑,再笑下去臉就僵了:“親愛的,我一直這樣對朋友。”

下一刻我笑不出來了,我聽見安得蒙說:“我想讓你去辨認兩個人,畢竟‘迷’是你破譯出來的,你有權利看到傷害你的人的下場。

他走過來,安慰一樣的抱住我的肩:“艾倫,如果你不想看的話,可以選擇不看。”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萌狐狸畫的小艾倫,摸摸尖耳朵!艾倫君肉肉的臉最好揉捏了!掛文下共賞O(∩_∩)O~

PS:回頭看文,發現錯別字和病句眾多,和燈泡一貫嚴謹(個屁)的作風不符,決定明天修文。明天看見的更新提示應該是在修文,先跟大人們報備%》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