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
“這一塊兒咱們也是必須重視的。”楊朔銘點了點頭,沒有告訴日本這一次流行的不光是鼠疫,還有好多別的疫病,“咱們中國人口比日本要多得多,一旦出現疫情,蔓延起來可不象日本那麼容易控制。上一次的世界性流感就是教訓。”
楊朔銘一行人離開了北京女師大校園,正當幾個人準備登上各自的汽車時,對面不遠處一輛汽車卻搖搖晃晃的疾馳而來,彷彿駕車者喝醉了酒一樣。
看著這輛美國福特式豪華轎車就這麼橫著開了過來,根本不管行人的安危,湯薌銘一時間不由得氣往上衝,他剛想要上前阻攔這輛車,卻被楊朔銘一把拉住了。
這時路邊的幾名巡警已經發現了這輛“酒駕”的車,他們大聲呼喝著跑了過來,想要圍住這輛汽車,兩名巡警還拔出了腰刀,試圖攔下這輛汽車,但這輛汽車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加速直向楊朔銘等人所在的位置衝了過來。
湯薌銘大怒,猛地拔出了手槍,打算教訓教訓這輛車裡的“公子哥兒”,兩名楊朔銘的衛士也正要上前協助巡警攔車,這時楊朔銘的神色突然一變,他猛地大吼了一聲,“臥倒”,便大步向前衝了過去。
湯薌銘聽到楊朔銘的吼聲,本能的伏倒在地,此時他還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嗒嗒嗒”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輕快槍聲傳了過來。
衝鋒槍子彈“嗖嗖嗖”的橫掃了過來,將汽車的擋風玻璃打得粉碎,湯薌銘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心裡不由得一沉。
“將軍將軍”楊朔銘的衛士大聲的呼喊著,緊接著便是“砰砰砰”的手槍還擊聲,夾雜著中彈者的慘叫聲和周圍人群的驚叫聲。
湯薌銘匍匐著挪動了一下身體,藉著汽車車門的掩護,抬起頭尋找著楊朔銘的身影,他看見楊朔銘正抱著一個哭叫的嬰兒,而不遠處躺著一名渾身是血的中年婦女,楊朔銘將嬰兒摟在懷裡,蜷伏在街角的一座石鼓後面,躲避著衝鋒槍子彈的掃射。湯薌銘看到他的手裡並沒有任何武器,不由得暗暗焦急。
此時躲在汽車裡的槍手還在不停的射擊,地上橫七豎八的躺倒著好多中彈的巡警和行人,一些人可能是死了,伏在那裡一動不動,而另一些人則大聲的在地上翻滾哀號著。
由於害怕傷到路人,楊朔銘的衛士們在用“頭把擼子”手槍和“五十響”還擊的時候,並沒有象對方那樣的使用連發射擊,因而無法壓制對方的火力,雖然又有不少巡警趕來,但他們只佩有長刀,在這種激烈的槍戰面前,根本幫不上什麼忙。
汽車裡的槍手在火力上佔有優勢,加上汽車的掩護,雖然被楊朔銘手下衛士和巡警們包圍,但脫身應該根本不成問題,但他似乎並不打算就此離去,而是決心完成這次暗殺。湯薌銘這時已經能夠看清,汽車裡一共有三個人,一個人在開車,另外兩人各拿著一支德國造“花機關”,在向外射擊,他們的目光似乎是楊朔銘,因為儘管周圍衛士們的還擊非常猛烈,將汽車打得千瘡百孔,但他們仍然努力的將汽車朝著楊朔銘所在的方位一點一點的接近。
湯薌銘小心地探出了身子,舉著手槍和衛士們一道向暗殺者開火,試圖阻止他們接近楊朔銘。一名蒙著面的黑衣暗殺者似乎對這樣的槍戰感到有些不耐煩,他將打空了彈匣扯下,換上了新彈匣後,一把將車門踹開,跳出了車外,一邊向周圍掃射著,一邊向楊朔銘藏身的石鼓方向大步流星的跑去。
這名身材高大的暗殺者很快便接近了石鼓,他的“花機關”槍口不斷的噴吐著火舌,儘管有兩發衛士射來的子彈擊中了他的身體,湯薌銘也一槍打中了他的左臂,但他似乎毫不在意,仍然用一隻右手保持著射擊,看到對方如此兇悍,湯薌銘不由得暗自心驚。;
此時暗殺者已經跳上了石鼓,正當他打算用手中的衝鋒槍向下射擊時,湯薌銘看到從石鼓下面閃過一道紅光,緊接著便是沉悶的“砰”的一聲槍響,只見什麼東西鑽進了暗殺者的下巴,暗殺者的頭頂隨即綻放出一朵怪異的血花,他的身子一下子不動了,然後直挺挺地從石鼓上向後摔倒。
湯薌銘知道,肯定是楊朔銘開槍打死了他,看到對方象死豬一樣的倒在地面上,滿地喋血的樣子,湯薌銘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這名暗殺者的突然被擊斃顯然對另外兩名暗殺者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他們打算開車衝出包圍,但此時他們的汽車輪胎都已經被楊朔銘的衛士打爆,根本無法快速前進,兩名暗殺者似乎變得狂躁起來,他們不再打算向楊朔銘攻擊,而是對著周圍一味的狂掃亂射,阻止衛士們靠近。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