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言喻的美麗,這仔細看了,想必更不得了,尤其那股溫柔似水的氣質,連對女人敬而遠之的老乞丐都忍不住心旌神動了。
“莫怪,莫怪呀!”咋舌不已,正想找個方位看得更仔細時,卻已被韓霄打斷。
“失禮了,韋老!”
韓霄以披風掩住妻子身形,虛晃一招直攻老乞丐門面,教老乞丐退了數丈以自保。趁此時,韓霄拔高身影,幾個起落,步荷葉往湖心而去,不旋踵已立定於船舫甲板上,命船伕搖櫓往對岸。頃刻間已將老乞丐丟得老遠。
韋虛坐在湖畔,撈起一朵白蓮,直笑道:“好一個美人,堪稱天下第一!老乞丐我哪有不看仔細的道理?就不可知,這位盲眼紅顏,是禍水或是菩薩了。”
看情況,只會有愈來愈多的江湖人好奇她的長相,擾得他們此行不得安寧。
韓霄坐在躺椅邊沿,探手輕撫妻子發自的麗顏,忍不住皺眉問:“怎麼?仍是暈嗎?”
上船好一晌了,雲淨初的不適反而更加嚴重。在馬車上不會暈,理當也不會暈船才是,不過,看來他是料錯了。
“不如,咱們早早上岸回客棧吧。”
雲淨初搖頭,小心地坐起身,正想說些什麼,卻被酸水直往上湧,嘔吐了起來。
韓霄手快地扯過披風承接她的穢物。
“船家,回岸!”他往船尾叫了聲。
“我沒事,咱們不是要往對岸去玩嗎?”她忙阻上,身子卻無力地軟在他胸膛。
“無妨的,只是要見一個人,改日請她過來就行了。咱們先回去。”
胃中一空,沒東西可吐,反而覺得舒適不少,她緩緩呼吸,為自己的沒用深感厭惡。
“我想我沒事了,霄……”
“別說話。”他伸手住她唇,替她拂去一臉的冷汗,仍執意要回去。
船艙外的船伕突然出聲叫著:“公子爺,有一艘晝舫直向咱們開過來了,掛的是蕭家菩薩的大旗呀!要讓他們上來嗎?”
韓霄眉梢一揚,往視窗看出去,笑了出來:“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