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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地,對她而言都是相同的難受吧!最重要的,江湖詭譎,有了馮金娥那件事,難保不會再有其他,你也明白江湖上流言傷人,已傳出對淨初不利的流言,這樣的環境,待下去又有何意思?以往咱們可以毫不在意,但今日不同,你即將娶妻,而後,咱們各自會有子息,是該定下來了。”

每一個過程的句號,都是另一旅程的起始;安定下來,何嘗不是另一種人生歷練。韓霄以豁達的心境陳述。

朱追闊仔細想了下:“也對。但嫂子的眼疾”

“咱們先到肇慶沿海一帶落腳,用五年的時間在江南一帶暗訪名醫,這事不會擱下,但營生大計也得有所計畫。如果你尚無此打算,那麼”

“什麼話!大哥,小弟是跟定您了!咱們一家子可是不分彼此的,小弟還得仰仗大哥替小弟張羅婚事哩。”朱追闊忙揮手打斷韓霄的話尾。

“好兄弟!”韓霄低笑,擊了他一拳。

“既然咱們要在肇慶落腳,那為何又在揚州耽擱?反正嫂子也看不到美景。”

老實說,他老哥近來善變得很,倒教他一頭霧水了。

韓霄揚起唇角。眼光復又深沉:“我在等一個人。”

雖然明知道眼前這情況不大像可以追問到答案的樣子,但朱追闊仍忍不住要問:“誰?”

“你會知道的。”他舉步走向他,正好扶過被範小余領出來的雲淨初。“你們小倆口聊一聊,我們夫妻失陪了。”

彬彬有禮地告退,不理會朱追闊的吹鬍子瞪眼,他一把摟起妻子,往客棧後門走去,外頭的駿馬已候多時。

“相公,咱們要出門嗎?”她掀起帷帽一角,尋到了丈夫的方向,柔聲問著。

“咱們去遊湖。”他以唇咬下她的紗網,然後隔著薄紗印下一吻。

羞得她忙將面孔往他懷中藏,再也不敢抬頭了;更是忘了阻上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她做種種不合宜的舉措,便任由他抱著出門。

直到上了馬背,她方開始驚惶:“霄……:這……”

“別怕。有我。”他牢牢地摟住她身子,讓她安穩地棲息於他懷抱中。“我只想讓你領略一些不同的事。揚州是個宜人的地方。我會慢慢騎,不怕的。”

“很多人嗎?”她面孔轉向四周,但風聲過耳,令她聽不到是否有許多人在側目觀看。

韓霄低沉笑著。掃了眼四下,怎會沒人?只是,有人又與他夫妻何干?

“抱住我,咱們跨下的馬兒要揚蹄開跑了。”

嚇得雲淨初直將雙手使力圈住他腰,動也不敢動。騎馬呢!那是她生命中連想都不敢想的事。韓霄怎會有這番興致?也……不怕惹人非議?

不過,他幾時怕人非議來著?唉……

不管是怎麼樣的他,只要能開心展顏,就是她衷心……所盼了,不該奢求太多。

至於騎馬……許久許久之後,她才漸漸平復恐懼的心思,用感覺去領受迎風拂面的速度感。在他鐵臂中,當然是安全的,但說要完全不怕,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上一下的起伏,漸行漸快的速度,既驚險、又刺激。她真的很想體會男人喜愛馳馬的原因,但她就是無法適應得來,到最後竟是愈來愈難受的暈眩直下胸腹翻攪,可是在韓霄這番興致之下,她不願掃他的興,硬是埋住自己的不適與蒼白,只盼早點抵達目的地。

幸好不久之後,他們已達湖邊,可是韓霄終於也發現到妻子的不對勁。那一臉的慘白泛青,豈是白紗掩得住的!他抱她到柳樹下,掀起她的帽紗:“怎麼了?不舒服嗎?多久了?為何不說?”一連串的問句,擔憂又挾怒。

她已能明白這種怒氣是他關心且著急的表現之一,所以不會害怕,只感到抱歉。忙道:“沒事的,相信一會兒就好了,可能是不習慣在馬背上顛簸的關係吧!”雙手輕拍雙頰,想拍出一點血色證明自己已然無礙。

她這樣拍,可有人受不了心疼得很。輕握住她雙手,韓霄低喃:“不許拍了,咱們休息一會再上船。來,教你見識水中的花朵。”在京城的宅子中開滿百花,當然不乏水蓮。但因為養在池中,目盲的雲淨初怕是從未真正“知道”過那蓮花的去相吧。

正好,在這幽麗的“千荷湖”畔,養的就是望眼難盡的蓮花,坐在岸邊,一探手便可及,他心愛的女子便可以安全無虞地去“看”。

他將她的手拉去輕撫蓮花。跪坐在草地上,將她護在中,欣賞著比白蓮更出塵絕美的妻子與花海形成絕麗的美景。

“這……是隻在水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