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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一段苦情戲終於散場,肥關落座,兩百磅肥肉滿檔的身體塞滿紅木椅,開門見山,“秦四,不是我不講情面,你做話事人,私底下偷走龍興三分利,到今天這本賬不能不算。”

秦四爺抬眼,望陸顯,“我收留你,未想到為自己埋一枚定時炸彈,處心積慮要除掉我。這本賬沒有你一份功?現在拿出來,要撇清自己,還是要斷我後路?”

陸顯在他逼視下坦然自若,沒有羞恥心可談,他入座,飲茶,平平常常不掛心。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四爺吩咐我洗錢造假賬的時候就該想到有今天。”

“好好好,到頭來我還需被一條家養的狗教訓。”老人家氣急攻心,面部神經不受控,嘴角抽出,面頰扭曲,捧住一本舊賬細看,氣虛胸悶,“你早留一手,等今日將我一軍。阿顯,是我低估你。”

門外,出行的溫妍被顧少攔住,捂住嘴,車廂密閉,無處可逃。

室內,陸顯倒一杯茶,親自送到秦四爺手裡,半途被他打翻,滾燙茶水潑在手背,他卻似無知覺,平心靜氣開口,“四爺,講實話,我原本打算給你們秦家做牛做馬一世,四爺嫌髒不想做的,怕惹事要撇清的事情都由我去做,任勞任怨沒多話。但我聽你話,死過一回,害兄弟白白送命,今日不為我自己,為他們,有仇不報非君子,你救過我一命,我還你一命,現在我要為我兄弟報仇,四爺,你我來生再會。”

肥關慢悠悠飲茶,“幫會的錢,該還的一分不能少。”

“子山還在你們手裡,我敢不出血?”他的憤怒與不甘昭然若揭,簌簌寫支票,轉而看陸顯,這一刻已不見先前氣勢,“阿顯,不論恩怨,只看相識一場,讓我人死百事銷。”

陸顯未應承,肥關撐起肥碩的身軀走到牆角。

“我送四爺上路,四爺走好——”

陸顯舉槍,黑洞洞槍口對準從前恩怨情仇,秦四爺的氣魄、風度一時間成灰,等待湮滅。

他看著曾經亦父亦師恩人,對著一雙垂垂老矣鬥志全無的眼睛,要用一顆子彈了結過去,扭轉未來。

食指扣動扳機,後座力回彈,子彈穿過眉心,腦漿迸裂,血肉噴濺,沾他滿身。

雪白牆面信筆作畫,多麼昂貴顏料,紅得耀眼,觸目驚心。

他怔忡片刻,收起槍,屈腿下跪,向雙眼空洞的秦四爺正正式式磕三聲頭,謝他往日提拔,恩怨相抵,兩不相欠。

肥關在身後說:“大D,斬草除根,秦四爺一子一女你要處理好,免得今後失眠睡不安。你明白,這些後生仔一個比一個生猛,為一口氣不要命。”

他未答應秦四爺“人死百事銷”,肥關多添一句,“你不願意動手,我替你做。”拍他肩膀鼓勵,“都是這樣,你見多就沒知覺。”

陸顯沉默,沉默中恍然如夢,這一切似真似假,似夢非夢,到他跨出門那一刻,都不知身在何方,他需要擁抱真實。

凌晨兩點,溫玉睡得安穩。忽而夢見一隻小狗,攀上床,討好似的舔她腳心,溫熱溼軟的舌掃過足底,這癢如小蟲鑽心,皮下蠕動,無力阻截。繼而是腳踝、腿肚、膝蓋,溼潤的細碎的吻無處停泊,他一路向上,寸寸逼近,抬手掀開睡裙下襬,薄薄一層布料,將屬於女人的柔韌與包容緊緊裹覆,那些恰到好處弧度、暗含迷死的凹陷,都令他神魂顛倒,這一夜單憑月光,已足夠驚豔。

緩慢而隱忍的節奏,剝開一隻香滑白嫩的水煮蛋,高高挺立的乳盡覽於眼前,白璧無暇的外皮,充盈彈手觸感,稍稍呵一口氣,一雙鮮豔欲滴花蕊即刻綻放,幾多瑰麗幾多誘惑風景。

他低下頭,品嚐這一刻期待已久的觸碰,唇舌滑過ru尖的那一刻,她的顫慄與他的期待碰撞,火花四濺,小心翼翼已無意義,他的佔有慾攀升至前所未有高度。

寬大掌心搓揉這一對雪白豐盈的乳,帶著男人天生破壞慾與求知心,妄想獲知她的底線在哪裡,還可進入哪一步。虎口收攏,堆聚,活色生香餐飲就在唇邊,張口便可含住兩隻小小緊緊,含苞欲放花苞,多少香豔幻想盡在其中。大約這樣的□遠遠不夠,埋首在她胸前的小寵物露出尖牙,細細地咬,重重的吸,無聲中呼喚——溫玉溫玉,註定屬於陸顯的溫玉。

他放肆地沉迷與她的身體,等她清醒後掙扎,擰著眉質問:“你做什麼?半夜發瘋?”

微弱月光中,他帶著一身仇人的血,戰場歸來的興奮與躁動,捧住她一雙乳,抬眼望著她,邪邪地笑,明目張膽,“不做什麼,半夜找阿媽吃奶,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