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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話未完,已低頭含住小珠兒扯動,滋滋作響,“好吃,以後阿媽天天餵我。”

溫玉錘他,叫他滾,但陸顯是誰,不要臉堪稱第一,到嘴邊的肉怎麼肯放過,同她玩下流遊戲,比誰更鹹溼,沒懸念,自然是他率先勝出,“溫玉,我硬得快爆炸,小天使阿玉,你不救我不行。”

溫玉面紅耳熱,抬腳踢他,“你滾,你去召妓或是找舊情人,立刻從我眼前消失。放手,叫你放手聽不懂人話?”

他的唇湊近她,抱住她光裸後背,殘廢無能力的右手好靈活,穿到臀後去褪她身上孤孤單單一件底褲,一面吻一面說:“你戒掉我的毒癮,要負責到底,不能不給我替代品。

粗糙手掌已伸進她兩腿間,勾住內褲邊緣細細撩動,來來回回,深深淺淺,一時快,一時慢,撩動她光滑細緻唇邊,可嘆她未經人事已有天分,輕易碰一碰,已敏感得‘流淚’,一滴滴沾溼他手心。

他低語,似魔咒,“今後,你做我的海洛因。”

作者有話要說:沒修錯字,沒校對,因為有一種反正會要大修的節奏

同志們,我寫得好鹹溼,想看趁早

後半段明天再來

44終於等到

妄想妄念;美夢成真;陸顯這一世起起伏伏生生死死;無一比得上這一刻心滿意足;不;是心滿意足的一瞬,奢求奢望的一生,慾望與慾望疊加;永遠追尋摸索,永不知足。

致命毒品未見得如此上癮;難耐她是溫玉;千百次;泛黃記憶中,她在逼仄暗巷,低頭垂目,在他掌心一筆一劃寫三水旁的溫,軟玉溫香的玉,圓潤指尖滑過交錯掌紋,從此彌足深陷不得往生。

逃不過,註定劫數,滅頂之災,是他的,亦落在她肩上。

迷離夜色中,暖風吹拂下,面板相貼,緊緊,他是一把燃燒的火,她是一塊冰冷的玉,他幾時能夠將她沁涼的外皮溫暖,要靠‘火舌’,一寸寸舔過,輕咬,啃食,吮吸,無盡無期。

他帶來的,她感受的,這密密實實,溫熱溼潤的痛,從脖頸到鎖骨,再經過半裸肩頭,終於抵達,他心心念念嫣紅嬌媚ru尖。

他望住她的眼,深深,帶著挑釁與得意,貓逗老鼠的姿態,一口咬住她胸前戰戰兢兢惹人憐的小小嬌紅,上下牙齒間廝磨,惡意拉扯,即便如此,眼神仍不肯放過她,從著手到施行,他低著頭,卻抬著眼,鎖住她皎潔面龐中每一絲細微觸動。

他在心底輕笑,他可愛的不認輸的小獵物。

雙唇遊走在她耳邊,嗓音沙啞,性感至極,“小阿玉,你中意暴力直接,還是慢吞吞等你自己來?我選A,包你滿意,你說好不好?嗯——”漫長尾音,刻意上揚,於她耳側環繞,切切實實衣冠禽獸,無恥下流,不等受訪者答話,已上下其手,揉搓一雙飽滿滑膩的ru,細細把玩,狠狠彈捏,擰轉她的紅,吞嚥一片雪。對待曾經的恩人,也不肯講半分情面。

溫玉掙扎,細長的腿亂蹬,踹他胸口、小腹,難得放肆一回,三招之內即被壓制,他精神亢奮,荷爾蒙飆升,撕開她身上鬆鬆垮垮睡裙,將她雙手綁在床頭,動作嫻熟,乾淨利落,一看就知,做慣生豬宰殺,放血沖水這一行。

勾一勾嘴角,“看來我的阿玉中意粗暴,放心,一定讓你滿意。”他跪在她兩腿之間,月光落在身後,凸顯他的臉,魔鬼一般滲透著嗜血的光,也是魔鬼一樣迷人的外表,天神傑出之作。

陸顯的眼睛未曾從她身體上挪開,他開始脫衣,夾克衫、灰T恤,健美先生的體格,迸發的肌肉,勁瘦的線條,厚實背脊,收緊於後腰,巧克力腹肌一塊塊整齊鋪開,凸起與凹陷,涇渭分明,肚臍下由淺至深的毛髮一路向下,延伸展開,直至銀色皮帶扣——可惡,居然被三百五十塊皮帶扣斬斷遐思,觀眾要喊“回水回水”(注),電影不好看,沒爆點,浪費時間。

噓——無需著急,好戲還未真正開始。

千呼萬喚,翹首以盼。

他歪嘴笑,抽開皮帶,扯鬆了深藍色牛仔褲,寂寂無聲的夜裡,一雙男女屏住呼吸,沉默對峙,無形中拔高拉鍊摩擦聲,向下,向下天,臺下師奶都站起身探出頭,等雄鷹出擊,震撼世人。

她只看到藍色四角褲,緊緊包裹一團脹大的凸起的異物,等陸顯蹬掉牛仔褲,她第一反應是抬腳踹他子孫根,不多想一分,陸顯實戰中成就一代宗師,她根本近不得他身,半途就被握住腳踝,一分一提,她待宰羔羊、砧板魚肉,脆弱與柔軟在他身前,暴露無遺。

在絕對強勢面前,溫玉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