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的嗎?警察和學校有沒有故意隱瞞真相?把重要證據隱藏起來了吧?」
“她還說,她要是瞭解到什麼重要線索,馬上會通知老師和警方。”
坐在三宅樹理對面的禮子甚至為她感到難受。她幾乎是在大喊大叫:我寫了舉報信。我想知道後來怎麼樣了!快告訴我!
“我試探著對她說,關於柏木的死,你要是知道些什麼,就說出來,不要有顧慮,我們絕對不會洩密。作為警察,我自然會擔負責任。誰知我話音剛落,三宅反倒不做聲了。過了一會兒,她又突然說,淺井作為朋友有點不太靠譜。她開始說淺井的壞話,還說淺井‘很沒用’,我問她什麼意思,她又含糊其辭起來。”
津崎校長呻吟似的嘆了口氣。
“第一次面談結束時,我把署裡的直通電話告訴了三宅。這麼做或許有點過頭。”
“她打過這個電話嗎?”
“沒有。也沒有第三次來參加面談。”
估計她十分沮喪,覺得繼續追這條線索也沒用,便主動放棄了。
“後來,我跟尾崎老師和佐藤醫生商量後,得出了一致意見。”
寫舉報信的人就是三宅樹理。淺井松子應該是她的幫手,即使沒有幫助她,淺井也肯定知道三宅做了些什麼,只是她站在三宅那一邊,不肯說出來。
“淺井在三宅之前接受面談,三宅命淺井來打探我們的口風。淺井沒有打探出什麼來,三宅就說她‘沒用’,這也是三宅第二次面談時氣急敗壞的主要原因。三宅還擔心,淺井會不會將她寫舉報信的事告訴我們。這只是她的杞人憂天罷了。”
不管淺井松子與舉報信到底有多深的瓜葛,至少她沒有背叛三宅樹理。松子是為樹理著想的。
津崎校長突然問了個較為深人的問題:“佐佐木警官,你認為淺井相信舉報信的內容嗎?”
“這個不好判斷,但她肯定知道信上寫了些什麼。在那種情況下,即使將信將疑,淺井也會對三宅言聽計從。淺井不就是那樣的孩子嗎?”
津崎校長露出帶點苦澀的表情,點了點頭:“是這樣的吧。”
“三宅很聰明,”禮子繼續說,“我們一旦行動,她便立刻明白學校已經收到了舉報信。但事態並未向她期望的方向發展:馬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