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吳銘今天有些不對,但不對在哪裡,自己也說不清楚,難道一個人膽大了一些或是一改嚴肅的態度開個玩笑就是不正常了?吳銘輕輕地敲了下桌子,桌子咚咚咚的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這響聲把宛然帶回了現實。
吳銘說:“餘宛然,你喜歡什麼樣的人啊?”
這唐突的一問又讓宛然暗吃了一驚叫,她想了想說:“我爸爸那樣的!”
吳銘:“媽蛋,說真的!”
宛然看了看手中的書,書上的那一頁講的是徐志摩的詩歌成就,於是她也很認真地看著吳銘的眼睛說道:“我喜歡有內涵的又會寫詩的男生!”
那是宛然對吳銘下的最後一道判決,一個多年後她又終將後悔死了的判決。人生的滑稽處不就在於它的千腸百繞,繞到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慶幸遇到一個人,還是錯過一個人。
吳銘笑得發嗆,無意間將桌子拍得啪啪啪地響,最後他忽然停住。他將頭慢慢靠近宛然,兩雙眼睛的距離縮小到更短,宛然感覺到了吳銘作為年輕勞動力特有的那種熾熱的鼻氣與溫度了,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