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鬃毛。
看著所有人瞪大雙目,不知所措的傻樣,楚江南眉頭微皺,沉聲道:“你們都楞著幹什麼?還不把刀收起來。”
東溟眾騎此時方才回魂還魄,醒過神來,紛紛刀劍歸鞘,於馬背上同時向楚江南欠身行禮,高呼少主。
“素質,注意素質,以後說話都他媽給我小聲點,連點基本的公民道德素質沒有。”
楚江南派頭十足的教導著聽的似懂非懂,點頭不迭的一眾手下,大有滔滔不絕之勢,同時心中懊惱的想到了自己曾偶然在一個電視節目裡看到的記者採訪黑道大哥的一幕,記者問對方為何要混黑道,結果那傻B居然回答因為說話可以很大聲,這***是什麼理由,想大聲說話,學黃健翔轉播世界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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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疏影不顧有旁人在側,嬌呼一聲,翻身下馬,嬌軀偎入楚江南懷中,靠在他寬闊有力的胸膛嚶嚶啜啜起來,同時也打斷了英雄氣短,兒女情長的某人猶如黃河氾濫般江浪滾滾的訓話,嗯,他說話的嗓門可一點也不比誰的小。
摟著單疏影纖細的柳腰,感受著高聳酥胸緊貼胸膛的柔軟溫潤和豐滿彈性,楚江南鬆開微蹙的眉宇,笑著問道:“婉兒,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這樣大張旗鼓的究竟是唱的哪一齣啊?”
看見單疏影小鳥依人般偎在楚江南懷中,單婉兒多希望自己也能這麼一天,但天意弄人,這卻是不行的……
還沉浸在美好幻想中東溟夫人乍聽楚江南之言,差點沒驚的從馬背上跌落下來,這個做事毫無顧忌的男人竟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嬌妻的面直呼自己丈母孃|乳名,從來人前人後都保持著端莊秀麗,雍容華貴姿儀的東溟夫人嚇的花容失色,一顆心兒都差點從胸膛蹦了出來,一時哪裡答得出話來。
“我已經在周圍建起了音障(天魔場)並用真氣在我們之間建立了聲音傳遞通道(傳音入密)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夠聽到你的聲音。”
楚江南的話好似一顆定心丸,單婉兒聞言立時玉容解凍,暗中鬆了口氣,嗔怪地橫了他一眼,唇舌輕輕蠕動,向楚江南講述了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
瞭解事情的始末之後,楚江南雙眼中閃動著危險而冰冷的殺機,殺氣含而不露,使周圍的人都感到彷彿心口壓著一塊巨石般難受。
“尚和是內奸。”
楚江南眼神轉淡轉冷,散去身上殺意,嘴角露出一絲只有某些人倒大黴的時候下才會出現的笑意,繼續傳音道,“回去再從長計議。”
短短五個字就什麼都解釋清楚了,老子真是天才,楚江南心中狠狠的把自己誇讚了一番。
安慰了一下懷中不依不饒的小妮子,楚江南本意是和眾人一起回去,不過轉念一想,還是決定去一趟蕭府,不過是他一個人去。
在東溟派裡,楚江南疾言厲色也好,溫文爾雅也罷,總之只要是他說出來的話,那就是命令,必須絲毫不打折扣的貫徹事實,執行到底,除了東溟夫人和東溟公主外,無人敢幹涉違逆。
儘管不願和楚江南分開,但在外人面前,聰明可愛的可人兒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終於還是乖乖的隨著單婉兒,在東溟眾騎的簇擁下,向驛站別宛方向退去。
送走了東溟派眾人,楚江南轉過正午大街,來到一座佔地面積極廣的豪門大宅之前,抬頭望了望朱漆紅門上斗大的“蕭府”兩個燙金大字,眼中爆出縷縷熾烈殺機。
殺戮畢竟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而且濫殺也不是楚江南的風格,看了看守在大門外的幾個站崗僕役,繞開他們的視線,在一個隱僻的轉角,閃身越牆而入,落在蕭府後院之中。
楚江南隨意的打量了一番,發現這裡不管是裝景還是佈置都別具新意,談不上巧奪天工卻也匠心獨運,看來蕭南天當官這些年沒少貪汙公款,收受賄賂。
楚江南眼中耀目神光再閃,一陣夜風拂過,身形瞬時消去無蹤,空寂的後院中好似根本不曾有人來過。
再現出身形時,楚江南已經橫越了一座雕樑畫棟的人工架橋,來到一座位於假山流水之上的精雅亭榭中。
耳聽不方,眼觀六路,楚江南身影再次淡化下去,彷彿融入了暗夜虛空,瞬間幾個忽隱忽現,來到了三十丈開外的一顆參天大樹的陰影下。
沒事幹嘛把方子修這麼大?少爺想找個人都無從下手,楚江南尋思著這麼黑燈瞎火的亂闖也不是辦法,還是找個知根知底的人問問才是明智之舉。
側耳傾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