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江湖上什麼人有過樑子……”
第五名皺眉道:“其它分舵的情況呢?”
孫昭道:“情形和趙舵主說的都差不多。”
第五名沉吟道:“手法完全一樣,又是同一天。嗯,看來是同一夥人乾的,是統一行動。”
孫昭道:“屬下也這樣想。”
第五名目光閃動著,道:“人員傷亡怎樣?”
文向榮道:“怪就怪在這裡,十七個被劫錢莊,無一人死傷。”
第五名的目光暗淡下來,喃喃自語道:“只要錢,不傷人,不像是聖火教乾的。”
趙縱道:“幫主,屬下以為,只可能是聖火教乾的。”
第五名道:“為什麼?”
趙縱道:“每個莊裡都安排了兩三名好手,他們的功力雖不敢說有多高,亦是可與江湖上的二流好手相抗衡,據他們說,來人的武動很高,他們幾乎都是在一兩招間,便被制住了。”
第五名道:“也不是隻有聖火教裡才有高手嘛。”
趙縱道:“可十七個地方同時下手,除了聖火教,又有哪一個幫派能同時出動幾十名一流高手呢?”
第五名慢慢點頭道:“也對。”
趙縱的話的確有道理,十七個錢莊同時被劫,洗劫每一個錢莊的都不下十人,能在一夜之間同時出動幾十名一流高手、近二百之數的人手,且能在現場及作案後不露出一點珠絲馬跡,也只有聖火教才有這樣的實力。
忽然間,他又想起了李眉。
李眉可是在戒備森嚴的徐州分舵內被無聲無息地綁走的,除了聖火教,還有哪一個幫派有這樣的能力呢?
再說,徽幫與江湖各派一直井水不犯河水,近兩個月來,也只有聖火教在對他們採取一些行動。
看來,應該先從李眉失蹤這件事下手。如果李眉是被聖火教綁走的,則錢莊也一定是聖火教洗劫的。
杭州分舵舵主包金銘忽然道:“事情發生後,幫中弟兄們都很不安,此事該如何著手,如何處理,還請幫主明瞭。
一眼看去便覺得很蠢的包金銘果然腦子不太靈光。他這句話說得絕不是時候。
果然,第五名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起來。
包金銘雖蠢,這下也知道自己做錯事了。
因為第五名雖然在笑,卻笑得很冷。
好半天,第五名才冷冷道:“什麼事都要老子明示,要你們是幹什麼的?看看你們,咳,一個個養得又白又胖。你們再看看老子,老子身上還有幾兩肉?咳?只要一出事,就催命似地把老子叫過來,沒事的時候,巴不得老子死了才好。”
文向榮七人垂手而立,一聲不吭。
第五名怒道:“怎麼都不說話了?啞巴了?舌頭讓狗吃了?”
趙縱垂首沉痛地道:“讓幫主費心,屬下等心中慚愧。”
第五名勃然作色,“慚愧?看你們那一臉死囚樣,你們還知道慚愧?”
趙縱的頭垂得更底,下巴都快疊成四個了。
第五名指著桌子道:“老子不是你們的幫主,是替你們跑腿打雜的!老子是你們的孫子,你們是老子的爺爺!”
木瀟瀟終於“咭”地笑出了聲。
她一直拼命地忍著不要笑出來,殷朝歌也一直衝她使著眼色,可她還是沒忍住。
眼前的場面讓她很難不笑。
其實逗笑她的並不是第五名的話,也不是文向榮七人的樣子,而是殷朝歌和司馬喬二人努力扳住臉,卻又實在板不住的神情。
這一笑,卻苦了文向榮他們。
第五名回頭,向她訴起了苦:“你可不知道,這班混賬東西心黑著呢!你知不知道他們身上的肉是怎麼來的?”
木瀟瀟搖頭。
第五名又追著問:“你知不知道?”
木瀟瀟笑道:“不知道。”
第五名道:“我告訴你,都是一塊一塊從我身上挖去的!”
文向榮七人同聲道:“幫主言重了。”
第五名道:“言重了?你們沒從老子身上挖肉?”
文向榮七人道:“屬下不敢。”
第五名道:“不敢?不敢怎麼你們一個比一個胖,老子都快瘦成竹筍了?”
沒人敢接語。這個問題實在也不太好回答。
第五名喝道:“說話?”
文向榮眨了眨眼睛,恭聲道:“幫主一向心疼屬下,屬下要是不胖一點,實在有負幫主一片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