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倒想起來了,等有一天我家業敗光了,被人當肉票,你肯定也會像陳嫂一樣這麼救我,而不管這個人值不值得救,對她又好不好。”
朱絲絲翻白眼道:“鬼才救你!”
葉昭就呵呵傻笑,朱絲絲又白了他一眼,卻見葉昭笑著走過來,說:“老婆,咱倆洗澡睡覺。”
朱絲絲臉一紅,瞪了葉昭一眼,走向了洗澡間。
朱絲絲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沒有穿葉昭給準備的睡衣,可淡青制服美女,雪白小腳躋拉著粉色繡花拖鞋的絢麗畫面令葉昭又變成了大灰狼,直勾勾上下打量朱絲絲,朱絲絲紅著臉,一溜煙進了屋。
葉昭洗過澡,圍著浴巾進了內室,朱絲絲臉紅的茄子似的,遠遠坐在大床的最裡面,根本不敢看他。
葉昭嘿嘿一笑就上了床,伸手抓住朱絲絲柔嫩小腳,說道:“老婆,你哪兒都這麼好看。”
朱絲絲忙用力縮回腳,又用線毯蓋了。
葉昭就笑,也跟著過去,挨著朱絲絲坐了,攬著朱絲絲嬌軟腰肢,笑道:“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朱絲絲側過臉,不吱聲。
葉昭就笑:“那就我來了。”伸手作勢,朱絲絲又向後縮,可又避無可避,又知道自己力氣沒葉昭大,伸手抓住葉昭的魔爪,紅著臉低聲說:“你,你轉過去。”
葉昭一笑,轉過身,聽著朱絲絲褪去羅衫窸窸窣窣的聲音,葉昭笑道:“老婆,今天可是你自己脫的衣服,不能怨我。”
朱絲絲又羞又氣,正解小皮帶呢,也正後悔早知道還不如穿了他給準備的睡衣,搞得自己脫衣服,不知羞恥似的,再聽葉昭調侃,忍不住就伸手過去在葉昭後背狠狠掐了一把。
葉昭痛得叫了聲,回身,見到朱絲絲羞紅著臉,嬌嫩小手放在腰帶上正解釦的可愛模樣,再忍不住,就擁了過去
大床,又輕輕顫動起來。朱絲絲一雙雪白小腳踩在紅紅的錦被上,可愛腳趾用力勾住床單,忍受著那一下下的衝擊
第二天上衙,葉昭自然是神清氣爽,看來要與絲絲過上神仙般的同居生活了,雖然多少有點強迫的意思,而且朱絲絲很被動,不吭聲,但也不再用力反抗,抱著這個倔強的女孩兒入眠,很有種幸福的感覺,就算以為自己是色狼,是一個很猥瑣的人,卻也對自己這般好,這樣的女孩子,又能有幾個?
沈葆楨寫來了一封信,葉昭沒看,直接在信封上寫了一行字,批迴給他,“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簡簡單單一句話,但以後他漸漸就會明白了吧。
沈葆楨被軟禁期間,報紙雜誌都有看,南朝一點一滴的變化透過報紙他應該能瞭解的很清楚,而前些日子,派人去看他透露攝政王想重新啟用他之意,沈葆楨沒有激烈反對,這才有他被委上元縣知縣一事。
這封信,想來他有很多迷惑也有很多疑問,這些疑問卻要他自己慢慢找到答案吧。雖然他說不定仍有策應北國之心,不過葉昭倒也不在意,他現時官卑職微,又在南京眼皮底下,掀不起風浪,而習慣南朝政治經濟氛圍後,以他之接受新思想的能力,怕回到北國,就很難忍受那種保守而落後的制度了。
如果他在南朝幹過一段時間知縣後,逃回北國又受到重用,說不定是一樁好事。
琢磨著,翻著桌上的摺子,葉昭心裡又是一樂。
昨天才說的事兒,一大早就有人遞摺子了,卻是第六鎮護軍統領,也就是拱衛南京武裝力量的實際指揮官趙啟山上摺子,言道新式軍裝,辮子頗有些累贅,影響作戰,請諭特殊兵種剪辮。
沒二話,葉昭自然要批覆苛責他一番,但這個聲音漸漸有了,自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最遲到明年,葉昭希望能解決新軍辮子問題,最起碼,特殊兵種可以部分的剪掉辮子,如飛虎營步槍隊。
品著茶,又翻看其它摺子,這時侍衛在門前稟報,李小村李大人到。
看著李小村,葉昭也有些恍惚,一轉眼,李小村鬢角已經發白,這位昔日的將軍府第一師爺,已然成為跺跺腳四方土地亂顫的南朝實權人物,跟隨自己最早,是以文職官員中,以他關係網最為複雜最為龐大,甚至平遠軍諸路統帥,都與他交情非淺,韓進春,更與他結成了兒女親家,就算自己想動他,怕都要好好思量個藉口。
目光看到了桌案上,正是南京巡捕局張局座的摺子,乃是密報南京城內,有人費盡心思探查攝政王居所,幕後之人乃是豐盛行襄理杜伯宣府上的管事。
葉昭自然知道這位杜伯宣是什麼人,農務大臣李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