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土狗豎起五指期間惹來沒有見識的黃夫人尖叫聲,黃土狗鄙夷著說道:“頭髮長見識短,婦人之仁哪裡懂這些禮數,是五十貫錢!你以為那五貫錢可以那麼容易打通?少在這裡囉嗦,世仁,你聽到爹爹的話沒有?別老是擠弄臉孔了!”
黃土狗拍桌而起訓斥著一邊的黃世仁,這可惡的孩子根本就是把自己的話當耳邊風,要不是他是自己的兒子,黃土狗恨不能一把掌甩過去,那有自己老爹說話兒子目中無人的表情?
黃世仁無所畏懼地撇了眼自己的老爹,打著哈欠不耐煩地說道:“知道啦,你煩不煩?沒事孩兒先回去睡覺了!困死了!”
“你,你,要是結交不到大臣的兒子,看爹爹如何折斷你狗腿子,來福,拿賬本來!”黃土狗氣呼呼地看著黃世仁邁著狗熊步離去,鐵青著臉警告著這位比敗家仔還敗家的兒子,拍桌大叫著管家來福拿賬本過來。
黃夫人瞄了眼黃土狗的賬本數目,伸出滿是肥肉的大手說道:“死鬼,隔壁的秦胖子酒樓怎麼還沒有倒閉?當初你不是口口聲說要擠倒他們嗎?今兒我逛街看到他們酒樓關起門搞什麼整頓裝修,你說這會不會有什麼詐?明兒的錢拿來!”
黃土狗厭煩地丟擲10貫錢扔到飯桌,破口大罵著:“滾蛋,男人做事你一個娘們嘮叨什麼勁?老子怎麼會養了兩個敗家的貨!去把你猴屁股一樣的妝給老子洗乾淨,晦氣,老子吃你胭脂都吃一肚子了!”
黃夫人肥胖的大手毫不客氣地一把抓起10貫錢,冷哼一聲充滿威脅的意味說道:“黃土狗,你莫要小人得志,要不是老孃的老哥你會有今天?黃土狗老孃警告你,莫要惹惱老孃,哼,否則老孃叫老哥把西域大廚收回去!”…;
黃土狗鐵青著臉一合飯桌的賬本,不屑一顧地冷笑兩聲說道:“好啊,去啊,省得老子主動去辭西域人,就那兩三手狗屁手藝早學會了,別以為你跟大廚有一腿老子不知道,你讓老子感到噁心,來福,拿賬本去書房!”
“你,你,好你個忘恩負義的黃土狗,你等著,總有一天你會跪著求老孃的一天!”黃夫人氣狠狠地放下狠話,抖動著肥胖的身軀翻桌而起轉身離去,綠豆眼露出陰狠的目光。
深夜時分,秦府南廂房舉行著**的狗肉宴會,秦壽躺在逍遙椅上一邊指導著光宗耀祖四人如何加配料,光宗耀祖四人分成兩組烘烤著香氣迷人的狗肉,兩人拿著兩端的鐵棍轉動著,兩人手裡拿著磨碎的配料灑向狗肉。
小蘿莉陶冶香汗淋漓地替秦壽松著肩膀,程姍姍一副職業護士般替秦壽緩松著手骨,秦壽咧牙嘶嘴地感受到手骨傳來針刺般的痛楚,豹胎易骨丹果然名不虛傳,斷裂的骨折第二日就恢復知覺,看來那位袁神棍沒有騙自己賣假藥。
張長工趕著狗肉烤制好的時間,匆匆忙地帶著四位長工小弟跑了過來,每人手裡拿著簡陋木質的大喇叭,張長工獻媚地說道:“少爺,小人不負使命全部完成,少爺你看,是不是這樣?”
秦壽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嗯,有點人模狗樣的,先放一邊吧,等會就能派上用場了,小月,給他們賞錢!幹啥呢?又不是叫你掏自個私房錢,少爺胸口這裡,喂,小月別亂摸!”
“是!少爺!給多少?”小蘿莉陶月沒好氣地從秦壽身上摸出一個拳頭大的錢袋,裡面嘩啦啦響聲少說也有幾百文錢。
秦壽滿臉歉意地說道:“嗯,張工頭給20文錢,其餘四位給10文錢吧,最近少爺金融風暴,沒有生意做小金庫有點侷促,張工頭將就一下!”
“不會,不會,少爺,你給的賞錢已經夠多了!多謝少爺賞賜!謝謝小月小姐!”張長工點頭哈腰地道謝,抖動著雙手接過20文錢。
光宗耀祖四人躬身說道:“少爺,狗肉已經烤好了!”
秦壽舔著嘴唇說道:“好,本少爺剛好有點餓了,黑黃白花,這黑狗可是最補的!光宗耀祖你們四人晚上有活幹,吃多點!”
無恥的秦壽縱使下人把秦老爺子買來的黑狗給宰了,但願秦老爺子知道後不會吐血身亡,秦壽典型的吃碗麵反碗底的敗家思想,整條狗肉十四人分確實分不了多少,暢飲著秦老爺子珍藏的美酒嘶咬著美味的狗肉,確實是愜意無比的事情。
幾位下人心裡感嘆著自己沒有跟錯主子,有錢拿有酒喝有肉吃,最重要主子沒有脾氣,這樣好的主子去哪裡找啊?最開心莫過於光宗耀祖四人,少爺的迴歸沒有忘記他們四個讓他們大為感動。
秦光扭捏著身子不好意思地說道:“少爺,真的要拿著這個唱?”
秦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