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鬆了口氣。
程妖精大咧咧地一拍秦壽的肩膀,沒心沒肺地安慰著說道:“女婿莫要害怕,只要你不欺負老流氓家的,咦?喂喂,暈了?哎呀呀,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經不起風浪的?老流氓當初受夫人鞭笞三百眉頭不皺…”
秦壽在程妖精大手掌一拍的時候整個人倒下去,聽到老流氓說道加了不少芥末粉就暈了過去,這哪裡是相夫教子的玩意?比傳說中的玩意還牛叉,沒想到古人家庭暴力虐人的玩意比後世不遜色!
程姍姍手舉著竹鞭子作勢恐嚇著說道:“爹爹,你莫要來此搗亂,姍姍要惱你了!”
程妖精搖頭嘆息著說道:“哎呀呀,好好,爹爹這就走,唉~女大不中留,兩位親家,老流氓的閨女暫時寄養這兒了,莫要受了點委屈,否則~~嘿嘿…”
程妖精寒光閃閃的大門牙恐嚇著秦老爺子和秦夫人,個性十足的臉目變得猙獰無比,銅鈴大眼冒出燈籠似的目光警告著,直把兩位二老嚇得直點其頭,沒辦法這土匪親家實在是磁場太強悍了。
程妖精咧牙笑了笑說道:“瞧瞧,跟你們開玩笑的,哈哈,今兒早朝順溜了點皇宮禁品,小小意思不成敬意,皇宮禁蕉,長孫皇后的最愛,哎哎,莫怕,莫怕,老流氓親手摘的,皇帝老兒奈何不了的,儘管放心,老流氓先閃人了!”
程妖精無恥地一把從官服裡掏出一串青幽幽的香蕉,擠眉弄眼地哈哈大笑著轉身離開,搞得秦老爺子和秦夫人兩人冷汗連連面面相覷,‘這親家果然是傳聞之中的厚比城牆老人渣,傳聞不欺人也!’…;
秦夫人在程妖精走後鬆了口氣,看了眼程姍姍急救著暈過去的秦壽,冷汗連連地說道:“你,你們慢慢忙,老爺還不走!”
秦老爺子也跟著鬆了口氣,畏手畏腳地點頭應聲說道:“是,是,夫人,這親家不是一般的強悍,夫人,這蕉?”
“充公,老爺啊,你現在減肥之中,不能吃這些水果!”秦夫人毫不客氣一把奪過秦老爺子手裡的香蕉,皇宮禁蕉,長孫皇后的最愛,想想都誘人無比,無視秦老爺子可憐巴巴的眼神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秦壽在程姍姍用力按人中之中轉醒,見到程姍姍手裡還拿著程妖精老人渣留下來的竹鞭子,臉色蒼白無血地嚇了一跳,萎縮著身子骨畏懼地說道:“你,你,想幹啥呢?別,別過來!”
“夫君,為何如此懼怕姍姍?難道是因為姍姍的柳蒲之姿不入夫君法眼?”程姍姍溫文淑雅地切切哭泣著,絲毫不知道秦壽所畏懼的是她手裡的相夫教子神器,一副心碎了無痕的表情容顏憔悴。
“這個,這個,你先別哭好不好?你這麼漂亮怎麼會是柳蒲之姿?你能不能先放下神器?怕怕!”秦壽看到程姍姍可憐楚楚的頓時感到有些頭疼,這位硬擠入家門的仙女頭疼啊!要不是程妖精的種那該多好啊!
秦壽開始懷疑達爾文的進化論了,‘這野獸般的程妖精居然可以生產出如此漂亮閨女?太逆天了吧?該不是他家婆娘去偷人了吧?’秦壽邪惡地想到程妖精是不是帶了頂綠幽幽的綠帽子!
程姍姍搖晃著手中的竹鞭子,情急之下連忙撇清關係說道:“夫君,你放心,姍姍不會像爹爹所說那樣做的,這是爹爹的意思,與姍姍沒有任何干系!”
秦壽拖著軟綿綿的手後退一步,驚恐的目光看著程姍姍手裡是竹鞭子,喉嚨嘶啞艱難地嚥著說道:“小月!”
“到!少爺,有什麼吩咐?”小蘿莉陶月挺起平坦的小胸脯,怪模怪樣地竄出到秦壽麵前,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秦壽,兩日不見人高了不少。
秦壽畏懼地看著程姍姍的手裡竹鞭子,吞了吞口水說道:“摧毀慘無人道的家法神器,以後本少爺的廂房堅決抵制暴力武器存在!順便叫光宗耀祖四人去大街溜些狗回來!對了,光宗耀祖這四個沒有義氣的保鏢去那裡了?”
秦壽這才想起沒有義氣的保鏢,貌似自從打劫後一直到現在還沒有訊息,最可恨的是本少爺身受重傷連爛水果也不提兩斤來看望,如此忠心耿耿的義僕保鏢簡直天下少有,太他孃的夠義氣了!
“少爺,怎麼摧毀?挺沉的,光宗耀祖被老爺降級去當倒夜香了!”小蘿莉陶月抱起程姍姍手裡的竹鞭子,少說也有幾斤重,看來裡面加了不少料了!
秦壽不耐煩地說道:“交給王鐵匠拿去燒了,燒了,你沒有意見吧?”
程姍姍大搖其頭地說道:“沒有,沒有,夫君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妾身全聽你的就是了!”
程姍姍知書達理地蹲身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