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都比這種力量微弱、靈氣稀薄的小世界強。”
雒青主背後陰風陣陣,看著徐紹庭的眼睛就開始乍鱗,可那一顆要做人的心卻是永遠不死,強撐著拒絕:“我好容易才坐上榮陽城主之位,還沒把我這座城建成旁邊那座榮陽那樣的大城——”
“是滎陽。”這話不是從入城時就在腹誹龍族沒文化的徐紹庭說的,而是一向包裹著聖母光環,從不打擊年少後進的任卿說的:“那個字念滎,是我任氏興起之地,也是我家祖輩數百代人和當地萬千百姓辛苦建成的地方,不是一人的力量可以造就的。”
他打擊了一把青龍的智商之後,又開始從根子上斷絕他建成大城的希望:“滎陽城之所以興盛,也不只是因為這些人建築之功——天底下有人住的城池不少,而能建成滎陽這樣的建制,必須得到仙帝允許,否則便是違制,是要背上大不敬之罪,株連九族的。”
違制,大不敬,青龍一樣也聽不懂。可是看著任卿幽深似潭水的雙眼,他就有種自己的確是犯了大罪,馬上就要被人斬斷下鍋的錯覺。身邊不斷加深的冷意更是侵人神魂,讓他的思維越發遲鈍,在龍族躲避危險的本能驅使下倒退了一步。
這一步退後,氣勢就洩了。他還想說自己是龍族,建一座城不需要人類的皇帝允許,目光卻似無法從任卿臉上離開,只能聽著那平平淡淡,又似有極強煽動力的聲音穿入耳中:“可你父親就�